張佳人倒是很淡定的走到旁邊的桌子旁,非常優雅的彎了一子,椅子看起來不重,張佳人在幾人中算是比較矮的,她伸出手,扯了扯,沒扯動。♀在扯了扯,還是沒扯動……
張佳人臉上的笑有些掛不住了,因為她似乎能感覺到幾人在笑著的樣子,特別是陌妃菀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張佳人悄悄的用上了內力,卻還是沒有將椅子給拿了起來。
張佳人一直彎著身子,沒有站起來,她不好意思,覺得幾人都可能會瞧不起她,所以,她一直就那麼彎著。
跟她想的一樣,陌其和陌夭夭都快笑得嘴抽筋了,用手捂住嘴巴,最淡定的就要數白胡子了,他莫名其妙的看看周圍的人,又看了看站在桌子邊的張佳人,不知道有什麼好笑的,不過就是椅子嗎?
白胡子站了起來,卻沒有發現自己坐的這個椅子沒有動!
是的,沒有動!
先前夏不凡站起來的時候他也看了一眼,可是卻只是覺得是夏不凡站起來的動作太小,所以沒有弄響,可是現在看來似乎不是這麼回事!
「不用看了,這里的椅子都是搬不動的。」我們的主角,陌大殺手終于說話了,她不是不想說,是想看看這幾個人到底是想要干些什麼,一直呆在那里沒有出聲。
「佳人,去叫小二過來吧。」淡淡的聲音傳入張佳人的耳朵。
在陌妃菀看來這是她自己在幫著張佳人解了暫時的窘迫之舉,陌其幾人也是這麼認為,在他們看來,陌妃菀就是比較喜歡張佳人,所以在幫著她,可是在張佳人看來,陌妃菀卻是在故意嘲笑她。
甚至是可以說是在專門羞辱她!
本來眾人的目光都不在她身上了,她可以站直身子了,可是陌妃菀突然間這麼一說,幾人的目光又是看向了她。
而且,還使喚自己!
自己說是來伺候她,只是這麼說說而已,沒有想過要真的伺候她,張佳人還是沒有直起身子,陰沉著臉暗忖道,可是她也知道這麼彎著也不是辦法,換了一副笑臉,張佳人快速的直起身子,對著陌妃菀說道︰「好的,我這就去。」
說著轉過了身子,陌妃菀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剛才張佳人的動作還真的是快,要不是自己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恐怕也不知道她剛才是彎著身子的。♀
陌妃菀扯了扯嘴角,看看她想玩些什麼花樣!
白胡子听見陌妃菀的話後就坐了下,他知道待會兒可能陌妃菀有很多話要問他,他也想知道,因為這個女子和自己莫名的相似,可是自己離家的時候,家中好像沒有這般年紀大笑的女子了啊!
白胡子很疑問,可卻很聰明的沒有開口,什麼事情都等著待會兒吃完飯,回慈溪齋的時候在說吧,這個安逸軒,一看就不是說話的地方。
張佳人走過一張桌子,剛好走到劉二所在的地方,張佳人看到這個人就有氣,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這劉成軒是怎麼教的人!
看來劉成軒這顆棋子也沒有多大用處,不能留著了,走到劉二身邊的時候,張佳人假裝沒看見的一腳踩了上去,劉二大呼一聲︰「啊……我的手,你這個該死的女人……」
剛剛吼完這一句,劉二抬起頭,就看見了桌子邊的幾人目光都看著他,連忙伸出那只沒有被踩的手捂住嘴巴,知道幾人回過頭沒有在看他。
張佳人的身影遠去。
劉二躺在地上,感覺到腳步聲遠去,他也在慶幸著安逸軒的格調不一般,因為別人看不見他此時的模樣,看不見他丟臉的模樣。
劉二抬起頭,偷偷的瞅了一眼,陌妃菀他們所在的桌子,卻突然和陌妃菀來了個對視,陌妃菀只是一眼就偏過了頭,對于這種智商低等,情商也低等的人,她不想多看一眼,浪費表情,她不知道的是,這麼一眼,卻嚇了劉二一跳。
劉二趕緊躺好,又開始裝死!
直到劉二感覺到只听得到自己的呼吸聲之後,他悄千眼,沒有人注意他,昏頭昏腦的站了起來,動作很輕,他爬了起來之後,腳步快速的朝外面走去,他要去找大人!看他們還有沒有這麼囂張!
劉二感覺到自己身上很有幾處很是疼痛,走到安逸軒門口的時候,陌妃菀嘴角揚起,邪魅的冷笑,劉成軒身邊的人,還想這麼安然的離開?沒門,不要說門,應該是連窗戶都沒有!
拿起一根筷子背對著朝著門口的方向直射而去,又像是沒有發生什麼事情的看著前面表演膽子,雖然此刻上面一個人也沒有。
「噗通!」一聲,什麼絆倒的聲音傳來,很大的聲響。
「怎麼回事啊?誰摔倒了嗎?」一個有些粗狂的男人聲音傳了出來。
「別多管閑事,不是你自己就好了。」一個柔和的女生緊接著說道。
「知道了,我就問問。」還是先前的男聲。
「哎呀,這不是劉二爺嗎?您怎麼摔倒了,來,小人扶您先起來,沒有哪兒摔壞了吧?」街上的人們就只看見那個扶著劉二起來的人,女圭女圭臉,充滿著邪氣,而且在說沒有哪兒摔壞的時候還怪異的看了劉二的一眼。
那目光猥瑣至極。
劉二抬起了頭,準備看看是誰,一看嚇了一跳,這不就是剛才打自己的罪魁禍首嗎?劉二後退一步,又是摔倒在地上,有些呆愣的看著夏不凡。
夏不凡看了看劉二的模樣,感覺目的也達到了,拍拍手,從衣袖中抽出一條絲帕,擦了擦手,扔到了劉二的臉上。
劉二此時竟然也沒有感覺到不堪,就這麼傻坐著,他不是真的沒有感覺到,是有些呆傻了,因為他傳宗接代的地方似乎斷了!
他剛才感覺到的,可是他不敢動,一動所有人都會知道了。
「這劉二爺是縣令大人身邊的人,剛才那娃子膽子也太大了吧。竟然把劉二爺給嚇摔倒了。」一個沙啞的聲音傳來,就來街上的百姓都能听得出來,是刻意偽裝的聲音,畢竟能看縣令身邊的人出丑,這可是頭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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