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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毒性會在祭祀之前發作」
南宮蘭馥自信滿滿的點了點頭道︰「這個藥是用金剛石煉制而成最終會導致慢性毒發而胃出血致死雖然我們多是用在妖獸的身上但是和用在人體上差不多我已經精確的估計過份量只要他每天堅持都喝上兩杯毒水我保證他就算不在祭祀前發作也會在祭祀當日發作」
百里暗夜心中依舊不安緊緊捏住了南宮蘭馥的手腕低吼道︰「要是到時候救不出凌夜我便送你去陪葬」
「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不用你擔心我答應了凌夜至少要護她十個月的安全我自然不敢拿著我二哥的孩子開玩笑」
「姑且再信你一次接下來的事情你知道怎麼去做」
南宮蘭馥甩開了百里暗夜的手譏諷道︰「對女孩子一點都不溫柔難怪凌夜不喜歡你」
「你」
百里暗夜忍著氣看著南宮蘭馥揚長而去自己只得嘆了口氣閃身消失在了黑暗中
次日天亮幻宗的屋子里已經是忙成了一團
婢女們忙進忙出個個臉上都是擔驚受怕的神色
南宮蘭馥隱在暗處有意等到一個婢女提著滿滿的水從自己身邊走過這個婢女正是南宮蘭馥要等的人昨夜在屋內貼身伺候幻宗的人正是她南宮蘭馥咧嘴一笑立刻上前從身後將她擊昏索性木桶落地並未將水灑出來
南宮蘭馥確定四周無人之後立刻換上了婢女的衣服
百里暗夜不知又從何處而來反倒是驚了南宮蘭馥一跳
「你做什麼我剛才換衣服你全都看見了」
「嗯」
百里暗夜隨口應了一聲上前就要去拖地上那個婢女南宮蘭馥頓時惱羞成怒抬手一巴掌卻被百里暗夜攔住了南宮蘭馥又羞又氣的憋紅了一張臉臉上凶惡的面具竟然也有了幾分可愛
「你放心就你這樣子我還沒興趣看」
百里暗夜揮手推開了南宮蘭馥指著她臉上的面具道︰「這個要怎麼辦巫醫的兜帽還能遮住你的臉但是你要裝扮成婢女還是貼身伺候幻宗的婢女……」
「這個我自然有法子」南宮蘭馥皺眉不悅道「這幾日我在暗中觀察了很久我發現幻宗有潔癖但凡是身邊的婢女身子不適的時候就會被要求蒙上面紗因為幻宗習慣了一波人的伺候就不喜歡改變所以只要我蒙上面紗說是風寒嗓音不對也能蒙混過去」
百里暗夜雙手抱肩笑道︰「想不到平時大大咧咧的你還有心思縝密的一刻只是幻宗既然習慣了每一個人伺候的方式你又要怎麼做到天衣無縫呢」
「你想不到的時刻還多著呢我當然是注意這個婢女很久了才會挑她下手」
南宮蘭馥洋洋得意的冷哼了一聲轉身摘下了面具蒙上了月白色的面紗重新梳了一個和婢女一模一樣的發髻這才提著木桶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朝幻宗的屋子而去
「鋤藥你怎麼才來幻宗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南宮蘭馥假扮的鋤藥剛剛走到幻宗門口便有一個急匆匆的婢女沖了出來
「你怎麼了病了」
「咳咳有點風寒嗓子也嘶啞了……」
「我要的水呢」屋內響起了幻宗的怒吼聲還有器物落地摔碎的聲響
南宮蘭馥趕緊進了屋子欠身道︰「奴婢回來晚了請幻宗恕罪」
「水我要水」
南宮蘭馥手中的木桶被人接了過去她這才偷偷看了一眼幻宗只見屋內是一片狼藉床榻之物凌亂的丟在地上可見昨夜幻宗確實是睡得不安寧此時的幻宗正躺在浴盆里浴盆里的水卻全是雪水即便如此南宮蘭馥依舊能清晰可見幻宗額頭上的冷汗
南宮蘭馥立刻去奉茶趁人不備又在茶水中下了藥
幻宗一把抓過南宮蘭馥遞來的茶杯一飲而盡接連又是一杯南宮蘭馥這才退到了一旁幻宗越發覺得心里火熱火熱听著屋外的風聲樹聲也變得草木皆兵起來忽听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正是看守凌夜的侍衛
「幻宗族長說有事要見幻宗」
「好該來的就一起來吧我倒是要去會一會她」
幻宗騰地一下從水中站了起來濕漉漉的褻衣緊緊地貼在他的身上還在忍不住的瑟瑟發抖卻扯高了嗓音怒吼道︰「你們都杵在那里做什麼」
南宮蘭馥等婢女立刻上前伺候幻宗更衣梳洗
片刻之後幻宗怒不可遏地已經站在了凌夜的面前
凌夜依舊是臉色蒼白虛弱無力的樣子可看在幻宗的眼里卻是格外的舒心
「看來你昨夜也沒睡好啊」幻宗得意的笑開了
凌夜懶得連眼皮子都不想動淡淡地回道︰「這麼說來你也沒睡好是不是夢見我的孩子來找你了」
「閉嘴」
幻宗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後背的雞皮疙瘩已經爬了一身
「這里就是你親手害死我孩子的地方你……還敢來」
幻宗的喉結上下聳動著環顧了四周一圈破敗的柴房陰冷潮濕的腐朽味道處處都散發著如同十八層地獄里的惡臭之味他清了清嗓子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並不畏懼可是他額頭上如細雨般的冷汗早就出賣了他
凌夜靠在牆角冷笑道︰「只怕你活不得送我祭祀的日子了」
「少在這里信口雌黃難道你比我還懂得預知未來」
「你們幻者無法為自己、為種族和族長預知未來我爹早就告訴我了」
「即便如此我也對那日充滿了信心」幻宗興奮的大笑起來狹窄黑暗的柴房頓時顯得更加詭異
凌夜嘴角帶著意味深長的譏諷道︰「你抓到了歐陽青那麼百里暗夜和南宮兄妹還有歐陽啟雲呢他們在哪里」
幻宗收斂了笑意緩緩蹲子皺眉道︰「你不會是讓我把這些人都放了吧」
「看來你還是有那麼一丁點兒的聰明」
「休想」幻宗頓時怒吼道「他們都是阻礙我們月人族破除詛咒的人我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更別說放了他們任由他們來破壞」
凌夜笑道︰「別再逼我用我的命來要挾你因為我的孩子已經沒有了生存的意識也就沒有了我還能活到此時此刻便是為了讓你放人否則你現在看見的只會是我冰冷的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