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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之表哥!你今日可一定要得頭名,我買你贏了!是一支翡翠玉簪呢!」林瑾明興奮地邀功。
陸言之微微一笑,如溫潤美玉,「多謝表妹。」
林瑾明看痴了。
「怎麼不見四表妹和五表妹,不是說她們也來了麼?」陸言之狀似無意地開口。
林瑾明笑容一斂,沒好氣道︰「林若言又惹麻煩了,林昭言送她回去了!」
陸言之俊眉一緊,「什麼麻煩?」可莫要牽連到昭兒。
「我怎麼知道!」林瑾明語氣有些沖,她特別反感陸言之在她面前關心她討厭的人。
陸言之可不吃她這一套,聞言,輕輕地笑了笑,帶著明顯的疏離,「多謝表妹,我先離開了。」說完,也不搭理林瑾明,轉身就走。
林瑾明氣得嘔血,狠狠跺了跺腳,轉身沖雲墜道︰「不買表哥贏了,你去將那只翡翠玉簪押給蕭歧!」
陸言之不管她的反應,只去吩咐身邊的小廝,「你去打听打听林四姑娘的動向。記住,無論如何,千萬不能讓她和蕭公子踫見。」
那小廝應了是,心里卻覺得陸言之杞人憂天了。
蕭大少雖然風流成性,但他也不是只要是女的都看得上的,從他先前鬧出的那些事來看,他喜歡的女子應該是美艷類型,像林四姑娘這種清清淡淡的,也只有自家少爺視若珍寶。
蕭歧那邊則在打探林若言的消息。
得知只是回宮換衣物,很快便會回來就放了心,對徐修謹道︰「等林五回來,一切照原計劃進行,你別給我出一點紕漏。」
徐修謹給他一個放心的眼神,「今後過日,一定幫你成功抱得美人歸!」說著,又曖昧地笑了笑,「你有沒有看見皇帝替你準備的美人?嘖嘖,那可真是將門虎女哦!身上的殺氣比你還重,你要真娶了她回去,哈哈,我覺得以後你沒命出來風流了!」
蕭歧冷冷地睨了他一眼,「你說夠了沒有?」
徐修謹立刻捂了嘴,不過只有三秒,又憋不住道︰「我一直嫌棄林五性子不好,如今跟那位沈忠凌比起來可好了千百倍。子書,這回你可一定要抓住林五的心吶,否則就只能娶只母老虎回去了!說不定還是個會監視的母老虎!」
「我不會讓他們得逞的。」蕭歧冷冷的笑,眸中的寒意蝕人心骨,「想要安排我蕭歧的人生,他們還差得遠。便是林五不成,那沈忠凌也休要妄想,她沒有這個命。」
今日這圍苑,便是沈忠凌的葬身之處。
皇上太閑了,他得給他找點事做。
徐修謹明白蕭歧的意思,沈忠凌一死,皇上要安撫西南伯及前朝遺留下來的各位重臣之後,可有的忙了。
「只是可憐了這位尚在豆蔻的沈姑娘。」
「這是她的命。」蕭歧淡淡應道,臉上沒有絲毫愧疚或憐憫。
在他心目中,只有利益,沒有同情。
他轉身離去,卻在走了幾步後頓住,想了想,道︰「找人去查一查那陸言之的底細,我瞧著他是個不簡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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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昭言幫林若言換好衣服,讓她先行回府,又叮囑她道︰「回去之後什麼都不要說,母親或祖母問你為什麼回來,你找個借口搪塞過去,等我回府後,再細細商討。」
林若言現在充分信任林昭言,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我明白的,你一個人在宮里也要小心些,莫要被人算計了。」
林昭言笑了笑,「我沒事,誰會無聊算計我?你路上小心些。」
「嗯。」兩人揮手告別,林昭言往後山出發。
林昭言坐在馬車上,在絞盡腦汁想一個怎麼查出林若言這件事幕後主使的辦法。
她猜十有**是石榴,雖然不知道動機是什麼,但她最方便做這件事,除了她,還有誰能輕而易舉接觸到林若言?
又或者,她是跟誰合作的。
可現在難就難在,該怎麼揭穿她?沒有證據,說什麼都白搭。
林昭言正苦惱,馬車突然停了,外面有人在問︰「車上的可是建安候府的姑娘?」
林昭言怔了下,車夫已經答了「是」。
「兩位姑娘安好,我家主子有要事想請林五姑娘相談。」外面那人又道。
林五姑娘?原來是找林若言的。
林昭言心生警惕,趕在車夫說實話前問道︰「你家主子是誰?又是何事需要這般隱蔽?」
她不能說出林若言回府的事,誰知道這幕後之人有什麼目的,萬一追出宮去那可就糟了。
那人坦然道︰「我家主子說,只要林五小姐看到一件東西,自然會去見他。」
隨後車夫隔著車簾遞過來一樣東西。
林昭言接過手,吃了一驚。
林若言的玉佩!
這竟然是林若言貼身佩戴的玉佩。
這玉佩她和林行言也各有一塊,是林琛送她們姐妹的十歲生辰禮。外表是一模一樣的,只是上面刻的字不同。
林若言的玉佩上刻著一行小楷「故若靜影沉璧」,寄托著林琛對她的期望。
這玉佩今晨她還看見林若言帶著,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難道林若言出事了?
不對不對,這人要找的就是林若言,不是代表這個意思。
還是說,是想拿玉佩威脅林若言?
畢竟貼身的東西丟了,倘若有心之人做文章,林若言的清譽就毀了。
林昭言也顧不上對方有何目的,握緊了手中的玉佩,高聲應道︰「好,我跟你去!」
「五姑娘需要單獨步行過去,不能有任何人陪同,包括四姑娘。」
「我四姐身子不舒服,已經先回府了,你不用擔心。」林昭言面不改色地撒謊,要被發現馬車上只有她一個,會讓人產生懷疑,還不如她「先發制人」。
那人似乎對林四姑娘沒什麼興趣,沒有說什麼。
林昭言掀開車簾朝外面看了一眼,發現對方是一個陌生的男子,安全起見,她還是拿出絲帕蒙住了半張臉。
她不認識他,可沒代表人家沒見過她。
林昭言小心翼翼地下了馬車,叮囑車夫先回去,並給他使眼色不準他說出實情。
好在那個陌生男子沒有認出她,想來也只是受人吩咐,並未見過林若言本人。
「林五姑娘,您沿著這條路一直往前走,就會見到您想要見的人。」
「好。」林昭言攥緊手中的玉佩,她確定這人是想要利用這塊玉佩威脅林若言,只是不知道他想要得到什麼。
這地方是後山叢林,離今日狩獵的圍苑只有半刻鐘的路程,相信就算她出了危險,車夫也能盡快搬到援兵救她。
這麼想著,正準備往前而去,遠處突然傳來一陣喊聲。
她回頭,看見一個騎著白馬,身著綠衣的女子朝他們而來。
「姑娘,你可曾看見一個騎著黑馬的男子從這兒走過?」這女子從馬上俯身,認真地看著林昭言問。
她長了一張立體的臉,五官深邃、皮膚微黑,看上去爽朗大氣。
林昭言搖搖頭,「不曾。」
「哦,謝謝姑娘。」她點點頭,面露失望,小聲嘀咕道︰「明明說好賽馬的,這一溜煙跑哪兒去了?也太快了些。」
她又給林昭言道謝了一番,騎著馬絕塵而去。
小小的插曲並未給他們帶來什麼影響,那陌生男子催促道︰「五姑娘,您快去吧,否則該等得急了。」
林昭言側首瞥了他一眼,暗暗記住了他的長相,隨後轉身望著樹木深處,深深吸了一口氣,抬腳,一步一步朝前走去。
走得越深,周圍越是安靜,她甚至可以听到春日的蟲鳴,聞到春草的清香。
若不是有重任在身,這地方簡直適合放松心情。
她一邊走一邊環顧四周,企圖發現什麼可疑的東西。
可惜,除了草就是樹,連個人影也沒有。
心中的警惕越來越強烈,林昭言努力在想到底是誰可能做這件事。
腦中突然閃過林若言說過的話,「千秋公主跟七皇子素來不對付,你要小心些了。」
林昭言一下子恍然大悟。
其實要找的不是林若言,就是她!
不過是怕她警惕不肯前來,所以用了這樣的招數!
林昭言反應過來,也不準備再往前走,正想折返,誰料到前腳一個踩空,身子直直地往下墜落。
「啊!」她失聲尖叫,心中大感不妙。
完了完了,想她林昭言謹慎一世,疏忽一時,就要命喪于此了嗎?
不知道會不會有人找到她,找到了至少還能殮回去安葬,找不到,就真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就這麼胡思亂想著,都開始要為自己的樂觀鼓掌的時候,突然听到上方大喊一聲「小心」,有個人影縱身跳了下來。
是有人來救她了麼?
林昭言閉著眼楮,忍住要跳出胸口的害怕和不安,靜靜等待解救或是墜落。
終于,在她都能聞到地面泥土芬芳的時候,腰間一緊,往下墜的速度立刻緩了下來。
空氣里飄過一陣陣龍涎香,香氣馥郁,直鑽入鼻。
林昭言放了心,下一秒,雙腳落地。
「沒事吧?這是專為捕猛獸挖的坑洞,該提醒你要小心的,是我疏忽了。」一道清冽如泉水的語聲響起,還略有些耳熟。
林昭言下意識地抬眸望去,正對上一雙漆黑如墨的眼眸。
再眨眼看看。
蕭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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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告訴你們曖昧戲要來了麼?我會麼?我是有節操的小安正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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