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回來,蘇世媛的第一反應就是一只手拿著那瓶酒一只手端起酒杯起身就走,打算回自己的房間繼續喝。愛睍蓴璩
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她現在衣著不整。也不是衣著不整,是衣著太清涼了。
因為下午回來就直接到寧數的工作室了,行李什麼的也都放在寧數那里了,她回來之後洗完澡發現自己沒有合適的睡衣可以穿,出差走的時候把這邊的衣物幾乎都帶走了。
就只好找出了一件超短而且又印著很可愛卡通圖案的棉質小抹胸睡裙套在了身上,因為很短,上面剛剛能裹住她的胸,下面堪堪包住她的臀。
這是葉清怡送給她的膈。
葉清怡老嫌她小小年紀總是打扮的老氣橫秋的,就總愛給她買一些可愛的小物什。
說十七.八.九歲二十幾歲的時候是一個女孩子最蔥女敕的年紀,要多穿鮮艷的,多穿生機蓬勃的,多穿符合自己花樣年華的衣物。
她是真心不喜歡這些幼稚的圖案,但又是葉清怡送的,也只能收下。收下後便就壓箱底了,要不是今晚她沒衣服穿也不能翻出來值。
如果這衣物僅僅是太幼稚她也不至于這麼急著躲他,主要是也太清涼了,她里面又什麼東西都沒穿。
想著他今晚直勾勾看著她恨不得把她吞入月復中的眼神,她就後背發涼。
她以為他今晚不回來了,才敢穿成這樣在客廳里晃,不然她是死活都不會踏出她房間門一步的。
剛走了沒幾步呢,在玄關處換鞋的他就發話了,
「酒放下!」
她氣的瞪他,心里暗暗罵他,真是小氣,這麼有錢她喝他瓶酒都不行。
他換了鞋月兌了外套,邊往這兒走著邊咬牙說著,
「不用在心里罵我小氣,你這女人也真會喝,這瓶酒小爺我珍藏好幾年了,一口都沒舍得嘗,你一口氣給我喝進去了大半瓶,你是存心疼死我的,是嗎?」
卓听楓一進門,一眼就看到了她那穿了衣物等于沒穿的雪白身子,懶懶倚在陽台邊的軟榻上,那模樣要多誘惑就有多誘惑。
尤其是她回頭看他的時候,還一臉的錯愕,一雙無辜的眸子眨呀眨的。
那股叫做欲.望的火蹭的一下就竄了上來,想過去把她按在身子下狠狠得蹂躪。
然而在看到她桌上擺的的那瓶酒之後,心頓時涼了半截,又有種想要過去掐死她的沖動。
這個女人到底是哪路妖精幻化而來的,怎麼就有這本事,讓他一會兒火熱一會兒冰涼地在冰火兩重天里煎熬呢?
蘇世媛听他說了這瓶酒的珍貴,走過去重重把他那寶貝的酒放下,不就是一瓶酒嗎,犯得著這樣嗎?
再轉身的時候他就已經來到她面前了,離她很近,都恨不得貼在她身上了。
她趕緊後退了一步,揪著自己胸前的睡袍往旁邊邁步打算回房。
他懶洋洋地移動了一步擋住了她,語氣壞壞的,
「我可沒說酒留下人就可以走了。」
「你想怎樣?」
她氣的瞪著他問,他卻勾起唇角笑了起來,彎腰湊在她耳邊曖.昧低語,
「應該是我問你想怎樣吧?」
她不解,他直起身來看著她,視線肆無忌憚地在她胸前晃著,
「三更半夜的,你穿成這樣,又在這兒喝酒,我以為你這是在等我回來跟你共度***呢!」
蘇世媛簡直要被他的自作多情給打敗,滿臉嫌惡地看了他一眼,
「誰知道你會回來啊!」
還以為他今晚會留在凌雪那里陪凌雪呢。
「我還以為你不回來呢,瀟灑地一走就是一個月,還記得這是什麼地方啊?」
他跟上她的話,語氣酸溜溜的又涼颼颼的。
她懶得理他,只想趕緊理他遠點,
「我不想跟你吵架,你讓開!」
說完又想繞開他,他抬手捏著她光.果的肩,一用力就將她給甩在了旁邊的沙發里。
她手忙腳亂護著自己那本就脆弱的衣物,氣的剛想罵他呢,他就跟了過來一把撥開了她的手將她壓在沙發里,堵住她的唇吮著她的舌沒完沒了的吻了起來。
她整個人都被他牢牢按在了沙發里,四肢完全沒有掙扎的余地,只能拼命歪頭躲避他的唇,然後在得到一絲喘息的縫隙間瞪著他狠狠地罵,
「你放開我!不要臉!」
他也不理會她的咒罵,被她躲了開來他就繼續尋上來纏著她吻,不然他就去咬她的脖子,她的耳垂,她的鎖骨。
男人和女人的力量就是這麼懸殊,沒一會兒她就掙扎地完全沒力氣了。
他這才滿意地輕啄了下她的唇停止了對她的蹂躪,但高大的身軀還是壓在她身上,邊用粗糲的指月復摩挲著她的唇邊問,
「什麼時候學會的喝酒?」
蘇世媛恨不得張嘴咬斷他那根該死的手指,被他這樣霸道地吻了一通她也沒什麼好氣,
「這事還用學嗎?多喝幾次就會了!你能不能放開我!」
他危險的眯起了眼,往她身上又壓了壓,
「你的意思是這一個月在外地經常出去喝酒?」
「不是經常,是每天!」
她故意這樣說氣他。
她快要被他弄瘋,連向來引以為傲的冷靜都沒了,說的話這樣充滿挑釁意味,都忘了自己現在這樣的處境不應該這樣挑釁他。
她這是赤.果.果地在挑戰他作為一個男人的權威,卓听楓覆在她身上,捏著她的下巴從齒縫中吐出了幾個字,
「蘇世媛,你能耐了昂?」
蘇世媛毫不示弱地嗆他,
「是啊,我還談成了幾個贊助呢,所以你那張破卡也可以還給你了!」
卓听楓再次有種被她利用完了一腳踹掉的屈辱感,說出來的話也有些口不擇言,
「喲,怎麼談的啊?是不是陪他們睡一覺他們就給你贊助了?」
明知道她不是那種隨便的人,可這樣傷人的話還是忍不住說了。快要被她氣瘋了好嗎?
蘇世媛被他的話氣的顫抖著,卻還是冷冷地笑了一聲繼續跟他對抗,
「是又怎麼樣?反正出差在外,漫長的夜里一個人也很是無聊。」
說完之後她就看到他的眼中瞬間罩滿寒意,捏著她下巴的手也驀地收緊了力道,似乎下一秒就能將她的下巴給捏碎。她倔強地咬著唇閉上了眼楮,等待他發怒。
她知道自己脾氣這樣執拗不懂退讓不好,可是沒辦法,她做不到對他溫柔。
她想反正他又不會喜歡她,所以她也沒有必要為了他改變。
就在她以為他會發怒的時候,他卻驀地松了她,她暗暗松了一口氣趕緊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滿臉警惕地看著他。
然後就見他冷著一張臉從褲袋里掏出錢包來丟到桌子上,
「怎麼樣?夠不夠?陪小爺我睡一覺?」
蘇世媛有種想要抓起那錢包來丟到他臉上的沖動。
「神經病!」
憤憤罵了他一句,從沙發上下來就打算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他一把就將她拽了回來,她直接跌在了他腿上,以曖.昧的姿勢趴在他身上,她惱的掙扎,
「放開!」
「沒有你這樣的吧?」
他抱著她的腰將她往懷里按,
「把人撩.撥成這樣,然後又一腳踹開?把我晃出病來怎麼辦?老爺子還等著我給卓家傳宗接代呢!」
「誰撩.撥你了——」
她覺得他臉皮真是夠厚的,她都說了她不知道他會回來所以才穿成這樣的,他非得把黑的說成白的,非得說她是為了引誘他。
「我不管,反正你點的火,你要負責滅!」
他很是無賴地邊說著邊將她的兩只手弄到背後去用一只手輕易握住,然後用另外一只手扯下她的抹胸小睡裙。
她胸前兩團白女敕的柔軟就那樣展露在了他眼前,他的眼神漸漸就炙熱了起來。
蘇世媛倒抽了一口氣,就見他傾身過來,含住那頂端的顆粒,專注吃了起來。
她完全掙扎不了,她稍微一動,他就扯著她背後的雙手往後掙,她身子被迫往後傾,胸前的美好就愈發地往他口中送。
被他含住,沒完沒了地吃著,吃完了一個,再吃另一個。
她甚至能听到他口中發出的,***的水漬聲和吮.吸聲。
她想要狠狠罵他,一張嘴,發出的卻是曖.昧而又綿長的呻.吟聲。
她又羞又惱,她的身體為什麼會這樣臣服于他?她明明很討厭他這樣!
咬著唇努力讓自己艱難開口,
「卓听楓,我真的很討厭你這副樣子,踫完了凌雪又來踫我!」
她這樣一說,卓听楓這才松了她從她胸前抬頭,迷離著一雙沾染著欲.望的眸子粗啞開口,
「我記得我好像上次電.話里說了,踫了你我再沒踫她。」
「那這一個月呢?這一個月就算你沒踫她,還能沒找別的女人嗎?」
蘇世媛記得那次電.話里他說過沒再踫凌雪的話,但她離開溫城一個月,他能耐得住寂寞嗎?
「我說沒找你信嗎?」
卓听楓松了她的兩只手,將她整個人都抱在懷里,看著她嘟嘴質問他的模樣,忍不住地笑。
她這是在吃醋嗎?
「不信!」
蘇世媛想都沒有想地就否定,他點了點頭,
「不信你沒關系,我一會兒證明給你看!」
「怎麼證明?」
她不解,這事要怎麼證明?
他抱著她翻身將她壓在了沙發里,埋首過去咬她的耳垂,
「據說男人要是很久沒做的話,一夜七次都不成問題!」
「你滾!」
她想著之前兩次他要的那麼狂猛的樣子,想著七次的話她非得死在他床上不行,便狠狠罵著他。
可是心里卻也好受了許多,他能這樣說,說明他真的沒有找凌雪,也沒有找別的女人。
他怎麼會忽然轉了性?
他抱著她神情認真,
「寶貝兒,這樣吧,只要你保證,以後每天都滿足我,我就敢保證,以後再也不找別的女人!」
卓听楓這一個月真的沒踫過別的女人,他是正值壯年的男人啊,需求旺盛的很。
有時候也想像以前那樣找個紅顏知己發泄一下,可每當這個時候,腦海中便自動生出他是個已婚男人這樣的念頭,然後再想想她板著臉擠兌他的樣子,便什麼都不想了。
只想著等她回來好好折磨她,加倍地讓她償還。
要不是老爺子六十大壽她回來,他打算直接飛到她那兒折磨她了。
蘇世媛被他那一句「每天都滿足他」弄得紅了臉,狠狠啐了他一句,
「你做夢吧你!」
他抬手在她臀上捏了一下,威脅,
「你答不答應?」
「我不!」
她堅決不肯,她怎麼可能肯?
他又換了懷柔政策,溫柔啃著她細女敕的脖頸,
「答應,好不好?」
「唔——」
她再說不出一句拒絕的話來,因為唇已經被他堵住,沒完沒了地纏著她吻,纏著她答應。
最後她都不知道自己是答應了還是沒答應,畢竟只是一個初嘗情事兩次的二十歲女孩子,身子被他溫柔的愛.撫弄得柔軟地不成樣子,意識也由不得自己控制,就那樣任由他將她釘在沙發里沉腰進入,大力索取。
偌大的沙發里,他抱著她與她緊密貼在一起,給她的身體最銷.魂的歡.愉,給她的心,最致命的溫柔。
她知道自己該避開他一次次的索取的,可就這樣一次一次地糾纏在了一起。
他身上有種致命的魔力,讓她不受控制地被吸引。
愛或不愛,在他填滿她的身體帶給她快樂的時候,已經不再重要。
蘇世媛被他折磨了半夜,再加上這一個月出差又沒睡過一個好覺,直接睡得天昏地暗的,第二天完全醒不過來。
屋外大雪紛飛,屋內暖意融融。
向來能睡的卓听楓先醒的,就那樣撐起胳膊來細細看著懷里的人兒,心里感嘆著娶妻當娶美女,這一大早地就看的賞心悅目的。
忍不住低頭,去吻她的唇,她睡得很沉,完全沒有反應,看得出來確實累壞了。
來了興致又忍不住去吮她修長的脖頸,只不適地皺了皺眉,但依舊沒什麼大的反應。
再用下巴上的胡渣去扎她白皙的臉頰,許是扎的疼了,她迷迷糊糊抬手來推他的臉,但眼楮沒有睜開,
「別鬧,好困」他索性捉了她的手指放在唇邊一根一根地吮,本想著弄醒她來一場晨運呢,可是她頭一歪,又繼續睡了過去,完全不在他的掌控範圍之內。
他氣餒地放過了她,起身去浴室降火去了。
這是不是就叫做,玩火**?
從浴室出來之後卓听楓先去外面健了一會兒身,許是消耗身體的能量了吧,從跑步機上下來之後他覺得有些餓,去廚房轉了圈想找點吃的,卻發現什麼都沒有,僅有的食材他也不會弄。
郁悶地走了出來打算回房看看那個小女人到底什麼時候醒,好弄點飯吃啊。想起剛剛她困的那副樣子,又想起自己做完把她折騰成那樣,皺了皺眉走向臥室的腳步改了方向,走到客廳拿了手機打電.話叫了豐盛的外賣。
剛放下電.話,她放在一邊的手機又響了,來電顯示的名字是段沐陽。
他直接就接了起來,段沐陽溫潤好听的聲音從那端傳來,
「蘇總,听說您昨天回溫城了,我想問一下您今天來公司嗎?需要幫您準備早點嗎?」
卓听楓听得那叫一個火大啊,尤其是最後那句殷勤準備早點的話,直接就沒好氣地回了段沐陽,
「她昨晚太累,現在還再睡呢,上午肯定去不了公司了。哦對了,以後不需要幫她準備早點,她會在家里吃完早飯再去公司的。」
那端的段沐陽沉默了一下,公式化地說了一句,
「知道了,謝謝。」
便黯然掛了電.話。
*
小桌子和世媛之間一波接一波的沖突即將展開,他們會在那些不平靜的時光中彼此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