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釋晨就這樣筆直如松的站在教室門口,這個場面李東方感到很眼熟。以前初的時候,經常出現這個場面。也就是明明已經上課了,可是蘇釋晨卻遲到了,然後老師停下講課,和同學們一起全部都注視著蘇釋晨。
那個情況完全是與現在的一致,可是也就是表面的情況一致,實際情況卻是完全不一樣,那個時候蘇釋晨跟她是上一個學校並且是一個班,可現在雖說還是一個學校可那也不是一個系,壓根就不應該在一個教室上課,這個時候來難道是蹭課?
別人倒是有這個可能,可是蘇釋晨是絕對不可能的。有時候連自己專業課都沒有時間去上的人,還會有時間跑來蹭課?關于這點李東方是非常的清楚,她更加清楚這個時間點蘇釋晨是有課的。
可問題就是蘇釋晨這個時候在這兒干什麼?如果是其余普通的學生這老師早就已經開口了,但是來人是蘇釋晨,並且這個老師也認出他來了,所以才會遲疑了許久。
猶豫了許久才開口︰「蘇同學是來晚了嗎?快隨便找一個位置坐下。」
「對不起。」蘇釋晨走到講台位置反而先給老師十度鞠躬道歉,這個舉動讓老師心都有受寵若驚的感覺了。遲到雖說是一件不對的事情,也是要尊師重道,可是也不用這樣十度的鞠躬道歉啊。更何況蘇釋晨現在的身份是壇第一人,擔當得起這種十度鞠躬的人還真不多。
正當這老師想要說什麼的時候,蘇釋晨已經走到了李東方的面前,李東方從一開始蘇釋晨莫名其妙的來到這個教室門口就有一種心悸的感覺,可能是女人的第感。感覺蘇釋晨是來找她的,果然她的預料是沒有錯的,現在蘇釋晨就是用一種居高臨下俯視,並且目光之是略帶侵略性的,這種目光讓她感覺到一絲的似曾相識。
然後耳邊傳來了蘇釋晨的問話︰「大班長你在學校之做過最瘋狂的事情是什麼?」
李東方怔了怔。挽起額前散落的青絲,抿嘴,嘴角構成一條美麗的弧線︰「我在學校之做過最瘋狂的事情,也就是和某人一起逃課。」
「大班長不知道你有沒有听過一句話?」
「說說看。」李東方嘴角含笑,語氣之有著挪揄的味道。
蘇釋晨則顯得語氣鄭重︰「再不瘋狂我們就老了,沒有回憶怎麼祭奠呢。還有什麼永垂不朽呢,錯過的你都不會再有。」
「這句話在四年前我听某人說過。」嘴角的笑容,蘊含著只有兩人才懂的默契。
蘇釋晨挑眉,臉上的笑意也比較明顯,「那另外一句,大班長你肯定沒听過。」
「什麼話?」
「再一就有再二。青春的回憶往往是需要首尾呼應的。」蘇釋晨說出了一句晦澀的話。
就在李東方還在揣摩什什麼首尾呼應的時候,就感覺甚至被一股力量拉扯,拽出了座位,反應過來的時候手腕已經被蘇釋晨扣住了,不僅是這樣還將她往門外帶。
教室之的同學看見這其一的一幕,都顯得非常迷茫,蘇釋晨無緣無故的進入教室。然後就是和他們金融系花李東方之間進行了一場非常讓人難以理解的對話,當然也有同學在重復著︰「再不瘋狂就老了……」這段話。
當然這些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蘇釋晨拉著李東方這是要走出教室的節奏,並且看李東方那羞紅並且臉色之還打著一抹羞意也就是說並不是強迫的,這讓他們這幫人想要英雄救美都沒有理由了。
事實上李東方那不是什麼羞紅臉,大班長的體質就是這樣,一著急一激動臉蛋就會紅撲撲的,此時俏臉上的一片酡紅,雙眼瞪大嘴唇微張,這幅樣還真呆萌。
「蘇釋晨同學你們這是去……」老師自然要問清楚這是什麼情況。
「老師。我之前已經道歉了。」說著蘇釋晨拽著李東方直接沖出了教室。
教室之的老師和與同學大眼瞪小眼,完全處于迷茫的狀態,這是教室這是課堂並且還在上課,剛才那個舉動無疑就是逃課,簡單的來說。這蘇釋晨是專門來拉著別人一起逃課的。
你說你逃課也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你低調點也就行了,只要老師不點名那也是不會被扣學分的。可是這位蘇釋晨倒好,當著老師的面,在眾目睽睽之下,這還不算完,在逃課之前可能是嫌吸引力不夠,還說了一段好像是暗號之類的東西。
「頂!千斤頂!蘇釋晨大大不愧為是壇第一人,逃課都可以弄出如此的陣仗。」「這才是逃課的最高境界啊,逃得那叫一個瀟灑,那叫一個隨心所欲。」不少學生心感嘆。
當然這位老師總算知道為什麼蘇釋晨進入教室就向他鞠了一個接近于十度的躬了,原來並不是因為遲到的事情,而是因為接下來要逃課的事情。
先道歉後逃課,還是拽著一個妹紙,這種行為也真是夠奇葩的……
「小四,你這是干什麼?!」一直被蘇釋晨拽到操場上的李東方才反應了過來,掙開手,質問。
蘇釋晨很無辜的攤了攤手︰「我這不都告訴你了嘛。青春的回憶有時候是要首尾呼應的。大班長,在初的時候我帶你的體驗了一次逃課,現在大學就再來一次。」
李東方大眼楮圓圓的,臉蛋又好似紅隻果一樣紅了起來,蘇釋晨知道這應當是她很生氣,可是這幅樣完全麼有震懾力,反而像一只賣萌的貓咪,咬牙切齒的動作也就像是貓咪在撒嬌。
「幼稚鬼!!」這是李東方憋了很多怒氣,對于蘇釋晨的評價。
的確沒有錯,蘇釋晨這個舉動可以說是非常的幼稚了,不過人生又能幼稚幾次?他此番去米國雖然兩三個月的時間就可以回到華夏,不過就按現在的情況蘇釋晨知道以後到學校來上學的時間必定是少之又少。所以得為他的大學生涯留下一點東西紀念。
當然會干這件事情是計算好了的,蘇釋晨今天是已經請好假的了,下午就可以離開學校,因此就算將現在逃課也不會怎麼樣,再則剛才李東方完全是被他拖出來的。蘇釋晨去求情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哼!」李東方冷哼著就要往回走。
「這就回去了,我們尊敬的大班長不會是怕了吧?」
「在四年前你也是用這句話激我的,現在還想用這句話激我?」雖然李東方口這樣說可是卻還是停下了往回走的腳步,然後回頭雙眸凝視著蘇釋晨,兩人就這樣在操場對視。
就好像兩座石像,蘇釋晨倒是不知道李東方在想什麼。可是他卻是在想著李東方的眼楮。如果這個時候帶上有顏色的美瞳那就更加像貓咪了,好吧,蘇釋晨走神了。
「逃課,現在干什麼?」半響李東方放棄了和蘇釋晨的對視,幽幽的說道。
「大班長,你有沒有听說過清華大學這個東操場的一個傳說?」蘇釋晨看了看操場。「繞這個操場一圈,所行走的步伐數一定是整十,所以我比較好奇,想試試看。」
「全部都是整十?怎麼可能?!」李東方會懷疑也是正常,每個人踏出的步伐的長短基本是不一樣的,在這種情況之下怎麼可能保證每次走完一圈的步伐數都是整十,非常有可能同樣一個人走兩圈都不一樣。
「不相信。嗯,我也有些不相信,可是大多上百個同學甚至于老師都來試驗過,每次可都非常的準。一百個同學多個同學只有十個人失敗,也就是百分之十的概率,如此高的概率不可能是巧合吧。」蘇釋晨很認真的說道,「當然有一個前提條件就是,你不能控制你步伐的長短,就好像你平時走路的那樣走。」
不相信的李東方自然是親自嘗試了,可是最終得到的結果……她是一步一步數的。並且在走的時候一點也沒有控制雙腿邁開步伐的長短,當她走回原點的臉色卻帶著震驚。
「怎麼樣?大班長,沒有錯吧。」看這個表情蘇釋晨就知道答案了。
李東方不信邪繼續嘗試,可第二次所數出來的步伐仍舊是整十的,這真的不是巧合了︰「小四。這是怎麼回事?」
「想知道?」
「想。」俗話說好奇心害死貓,而李東方無論怎麼看都像一只黑貓。
「想知道就陪我在學校里面走走,等走完之後我就告訴你。」蘇釋晨提出了要求。
散步,這個時候蘇釋晨是比較懷戀那個上初的時候兩人一起放學的那個場景的。
蘇釋晨與李東方,兩人並肩在學校的湖邊漫步,水平如鏡,風乍起,吹皺一池碧湖,這的好似詩的景象,波光漣漪兩人映在湖面的倒影逐漸被扭曲,甚至于融合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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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代周刊》的米國主版今天發售了,時代周刊這種雜志已經是一種權威了,因此讀者這些可以說都已經是固定的。
今天同樣很多人購買,價格發售時間都顯示今天的《時代周刊》與平時以往都是一樣的。
可是封面……
封面之上卻是一個亞洲人,作為米國主版的時代周刊封面可從來沒有出現過亞洲人,這是印刷錯誤?
顯然不是,《時代周刊》是自然不可能犯這樣的錯誤,並且大多數的米國人都認出了封面上的那位亞洲人——阿道夫.蘇!
而封面之上左邊是英印刷的米國黑人教父,右邊是世界語言學家而最上面是一句疑問本世紀最偉大的天才?米國黑人教父、世界語言學家能同時擁有這兩個稱號的人也就只有蘇釋晨了。
無論是前世地球還是這個世界都是不缺少天才的,本世界最偉大的天才,這個稱號所表達的可不一般,光是創造三種語言,一般天才根本達不到這個地步。
可時代周刊作為米國三代時事實評論報刊之一,全面性與公正性自然是無法否認的。因此《時代周刊》給蘇釋晨一個如此高的評價自然是有道理的,所以不少米國人都打開了關于蘇釋晨的那篇采訪,想看看他到底可不可以擔上這個稱號……
ps︰果然不會寫感情戲,這章小貓前前後後修改了七個小時,木辦法感,情初丁,不過還好終于進攻米國了。還有那什麼當著老師面逃課,不要以為這種事情不可能,小貓以前干過……親生經歷。
另外,關于整十是小貓在一本推理小說上看到的題目改編的,誰可以想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