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楚汐捏了捏,竟然判斷不出這塊牌子的質地,似金似玉,入手微涼潤溫,堅硬如鐵,卻又輕得跟木材一樣。
「這是什麼?」凌楚汐好奇的問道。
她是真判斷不出這塊牌子的用途,說是令牌吧,明顯大了幾號,誰會把這麼大塊令牌帶在身上,也不嫌麻煩?說是裝飾品吧,又小了一點,掛在房里也不會被人注意到。
「這是我韋家先祖得來的一件異寶,具體是什麼我也不太清楚,但肯定不是凡品,否則我家先祖也不會世代流傳了。」韋志軒生怕凌楚汐還要漫天要價敲竹杠,連忙解釋道。
「那好吧,你可以走了,等我們金丹宗舉行了開宗大典,再來接收玉峰宗的產業。」凌楚汐毫不客氣的將牌子收了起來,順手連化香和脈丹也一塊搶了過來。她直覺的感到韋志軒沒有說謊,因為這塊牌子的材質實在太過特殊,而且那惟妙惟肖的雕刻也顯得很不尋常。
還好,這次凌楚汐沒有再提要求了。韋志軒松了口氣,抹著冷汗,帶幾名手下走了。
蘇言華等人這才欣喜的走了上來,圍著凌楚汐連聲慶賀,望向她的目光更是充滿了敬意。
「無痕,傷現在如何了,這個先給你。」凌楚汐惦記著江無痕的傷勢,分開人群走上前去,將化香和脈丹交給他。雖然之前有喂給江無痕丹藥了,不過,這個是韋志軒給的,既然之前是韋志軒打傷了江無痕,那這個丹藥給江無痕最好了。
江無痕本來還好端端的靠在蘇繡兒的肩膀上,听到凌楚汐的話,突然間臉色煞白,身體一陣狂顫,踉蹌幾下,一下朝前倒去。
「江無痕,你怎麼了?」蘇繡兒大吃一驚,連忙上前想扶住江無痕。
只見江無痕又歪歪扭扭的踉蹌了幾下,明明是向前倒的身體,無比詭異的就地180度大轉彎,倒在蘇繡兒的懷里。
「啊……我身受重傷,內腑震蕩經脈破損氣息紊亂……」江無痕說著說著,還「噗」的噴出一口血霧。
「剛才都好好的,怎麼突然就這樣了。」蘇繡兒雖然出身醫道世家,但畢竟年輕,何曾經歷過這種場面,下意識的的半攙半抱著江無痕,急得六神無主。
「剛才怕你們擔心一直強壓著,現在終于發作了。」江無痕找了個理由,趴在蘇繡兒的肩上,血霧又開始噴了。
听了江無痕的話,蘇繡兒心里又是感動又是內疚,如果不是為了讓他們先走,江無痕也不會傷成這個樣子了。
「這個賤人!」凌楚汐抽著嘴角,很是無語,唯有在心里暗罵了一句。
以她的眼力,當然看得出來江無痕確實傷未痊愈,但絕對沒有傷得這麼重,真不知道他那血霧是怎麼噴出來的。而且之前她還喂過他丹藥了。她親手煉制的丹藥,怎麼可能沒用?簡直就是在侮辱她的丹術。太賤了,瞧瞧,瞧瞧,靠在蘇繡兒的懷里,腦袋還在蘇繡兒的胸前左蹭右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