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不對陶興宗下手?」看完各自分配的任務名單,宮西狂刀疑惑的問凌楚汐說道。
「算了吧,雖說是有點便宜他了,不過已經收拾過他一次,做人不能做得太絕了。」凌楚汐擺了擺手說道。
「可是今晚的事陶家也有份。」宮西狂刀說道。
「啊,那老家伙都被我扎成刺蝟了還不死心?」凌楚汐還真有點佩服陶興宗的膽子了,要換了別人被扎成刺蝟,估計有多遠躲多遠,沒想到他居然還敢跟自己玩陰的。
「那老家伙倒是死心了,不過他兒子不死心,居然還想親自動手,現在他人就在我們手里。」宮西狂刀說道。
「哼,本來還想放他一馬的,既然他不識好歹想要坑爹,那就讓他坑死好了。」凌楚汐說道,
「先別管他,等這些人收拾完了,我們再慢慢找陶家算帳。」
天地一線,浮現出淡淡的紅暈,清透的晨曦之中,幾道身影飛速而去。
……
而也就在同時,三名聖境成名已久的老者離開閉關之處,朝著定安城趕來。
不過,他們注定是到不了目的地了,因為就在他們前進的方向,一名白衣男子憑風而立,衣衫飄決之間,說不出的灑月兌,也說不出的清冷。
「閉關閉得好好的,又何必出來呢?」男子看著幾名老者,淡淡的說道。
「你是什麼人?」三名老者同時停了腳步,在這名男子那俊美的臉上,他們看到了幾分憐憫,幾分嘲諷,更有幾分輕蔑。
「如果你們不出來的話,老老實實的閉關,也許還有機會突破瓶頸,可惜,你們沒這個機會了。」男子搖了搖頭,惋惜的說道。
「放肆,竟敢在我們黑崖三祖面前口出狂言!」三人听出他話中的輕蔑,怒聲罵道。
「黑崖三祖,以後世上就沒有這個名號了。」男子微微一笑,手中寒光乍現,那瀟灑的身影如霧飄過。
哧……輕響聲中,一道血霧飄逸而出。
「你……」一名老者驚駭出聲,但話音剛起便嘎然而止,眼前一片血色迷蒙了視線,無盡的冰冷和空茫將他包圍。
第三名老者神色劇變,直到這時才想起該逃,可惜,只邁出一步,咽喉就一陣冰涼……
「其實,你們本來就機會逃的,誰讓你們非要跟我這麼多廢話呢,唉!」慕流風抖了抖長劍,拂衣而去。
淡淡血花飄落,有幾分詭異的淒美。
……
定安城這幾天很熱鬧,周邊碧水宗,青浪宗等等滄浪宗附屬宗門的子弟齊聚定城安城,以至于城中名頭最響的幾家客棧和飯館一時人滿為患,真可謂生意興隆日進斗金,老板吩吩樂得合不攏嘴。
開心的同時,他們也有些好奇,這些宗門怎麼會同時來到定安城,難道是準備召開什麼宗門大會嗎?
經過多方打听,他們才知道不是那麼回事。事實的真相是這些宗門的宗主病了,病得很嚴重,很離奇,以至于不得不前來定安城,求正暫住于定安城的金丹宗出手醫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