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神奇跟在負責人的身後走去,剛剛圍在那張賭桌邊上的人用一種不舍的眼光目送李神奇離去,並不是他們和李神奇的感情有多深,而是他們沒有機會跟著李神奇押注了,少了一個贏錢的機會。
和負責人左拐右拐的在船里走著,李神奇的心也跟著七上八下的。要見這艘賭船的主人,心里很是忐忑,能辦賭船的來頭肯定不小,而且肯定和勢力掛鉤,這也是李神奇一開始選擇低調賺錢的原因,他一個人勢單力薄,和這麼一個龐大的勢力作對的話肯定有死無生的,即便他擁有瘋狂商店,但是就目前的實力來說完全不夠看的。
瘋狂商店給出的任務有夠刺激的,懷著這種忐忑與刺激感,李神奇發現體內的瘋狂之力再度增加了一些。
來到賭船里的一間房間外,有兩個保鏢在門口守著,負責人和兩人說了些什麼,保鏢就打開門讓李神奇進去。
走進里面李神奇看到一個穿著唐裝的老頭,正在品著茶,一根拐杖隨意的放在一旁,而在他的對面有一個座位,座位面前已經放好了一杯茶,像是在等著客人入座。
李神奇整理了一下心情,面色淡然的走過去坐下。
鄒老見李神奇入座,端起茶杯做了個請的手勢︰「嘗一嘗我這極品大紅袍如何,剛剛泡好的,還熱著的,趁熱喝吧。」
李神奇也不矯情,雙手捧起茶杯,抿了一小口,雖然他不是個會品茶的人,但也知道好茶是要慢慢喝的,大口大口的喝簡直就是浪費了,什麼味道都喝不出來。
李神奇沒喝過大紅袍,也就平常在大排檔喝過一些大葉茶,偶爾去喝早茶也是喝過鐵觀音而已。這大紅袍的喝下去好像有種煙火味,煙火味下還帶有淡淡的花果香,口感很濃。
「好茶。」李神奇只是簡單的做做評論就好,不懂裝懂隨意評論很容易就讓行家看出,便落了下乘。
鄒老也放下了茶杯。「哈哈,這可是我專門找人從閩北帶來的好茶,平常我也舍不得喝,今天看到一個賭術這麼出眾的年輕人,我都忍不住拿出來一起分享一下了。」
「您客氣了,小子不過會些皮毛之術,怎麼能如您老的法眼呢。」
「你也別謙虛了,大家都喊我鄒老,你也這麼叫我吧,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再賭一賭呢?」
「既然鄒老說了,我當然不能拒絕,那就賭一賭吧,不過小子只會骰寶,其他的就不懂了。」李神奇先這樣鄒老說了,鄒老應該也會繼續和他賭骰寶,不然的話就顯得欺負人了,雖然現在鄒老顯得很好相處的樣子,但李神奇不相信自己贏了別人1億多別人還會待你好,所以他要處處小心。
「哈哈,好,剛好我最近找來了一個骰寶的高手,正好可以讓你們切磋一下。」鄒老撫了撫下巴的一截小胡須,對旁邊的人說到︰「找高志過來。」
不到片刻門口進來了一個濃眉大眼的男人,都說眼大無神,但是這男人的雙眼給人的感覺是銳利的。
高志一進來就盯著李神奇,就像盯著獵物一樣躍躍欲試。
鄒老起身來到高志身邊,拍拍高志的肩膀說︰「高志是我一次去拉斯維加斯挖掘到的一個好手,過去幾年賭術精進,去尋找中國各地的賭術高手單挑,鮮有敗績,希望這次你們的賭斗能讓我打開眼界。」
走了過去,高志伸出右手想和李神奇握手︰「你好,我叫高志。」
「你好,我叫李神奇。」李神奇隨意的伸過過去握了握,不過高志沒有松手的意思,反而加大了力度。
這是想來一個下馬威嗎?
李神奇皺了皺眉,這個高志身材壯碩,應該是個經常出入健身房的,想來是見自己有些瘦弱,先來個下馬威給自己看。
不過李神奇只能說你太小看我的,他的力量哪是尋常人可比的,隨著高志不斷用力,李神奇也跟著加力。
高志發現不對勁了,不管他如何用力,李神奇就像個沒事人似的,而且從對面傳來的力道也越來越大,高志不信邪,越發的用力,手上的肌肉都鼓了起來。
但是不管高志如何用力都是無用功,因為比力氣根本不是李神奇的對手,要不是顧忌著鄒老,李神奇早就給他難堪了。
鄒老也發現不對勁了,高志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而李神奇則毫無變化,明眼人都知道高志落著下風了,鄒老及時解圍。「賭桌已經在那邊準備好了,我們快點過去吧。」
李神奇松了松手,高志立刻就把手抽了回去,笑著說道︰「對啊,我們還是過去吧,我已經有點等不及和高手對決了。」
李神奇走向了隔間的賭桌前,高志落在後面,鄒老問高志︰「怎麼了?」
高志看了看李神奇的背影,心有余悸的道︰「他的手勁非常大,我用盡全力他卻像沒怎麼用力的似的,但是他的手比較光滑,又不像是練過的。」
鄒老若有所思,「嗯,我知道了,你先去吧,輸了我可就不想在見到你了。」
「是,我一定不會讓鄒老失望的。」高志眼神一秉,這一場他不能輸。
高志來到了李神奇的對面,對著李神奇說道︰「我們先來講規矩,很簡單,我這里有1億籌碼,和你那里的一億籌碼對賭,我們兩人輪流坐莊,只賭大小,10盤以後看誰的籌碼更多,多的為贏。或者誰先用光所有籌碼,就算輸。有什麼問題嗎?」
李神奇微微一笑,這樣正合他意,「沒問題,可以開始了,你是主,我是客,客隨主便,你先來。」
「我不就不客氣了。」高志拿起骰盅,先是慢慢地上下搖動,然後慢慢的加快速度,最後慢速快速不斷變換,這是一種簡單的騷擾听骰方法,他還不清楚李神奇是如何猜測出骰子的點數的,所以把李神奇當成了會听骰的高手。
不過李神奇才不管他搖快還是搖慢呢,對于他來說,有透視這點干擾一點用處都沒有,只要骰盅一落桌,骰子變無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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