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婈自知眼下情勢不妙,正準備放下果盤後,就準備客套兩句轉身走人。哪知光頭大漢出手竟然比她自己預料的還要快一倍,手中的果盤方一接觸飯桌,自己的腰際頓時便一緊。接著,一股大力便攬著她的縴腰往光頭大漢身旁的椅子上坐去。
這一驚非同小可,秦婈自知這些人本就一臉惡相,見到她後又是雙眼閃爍不停,若非色鬼,又怎麼會有這種眼神。但眼下已經被他們按在座椅上,若不起身便走,只怕絕不是陪著他們喝幾杯酒那樣輕松。
何況這光頭大漢的手此時正就放在她的腰際,而且一絲也不安分的在輕輕。她要是變臉,這三人也勢必會惱羞成怒。看這三人赤紅的臉頰,就知道他們現在縱然沒有喝醉,也已經是微醺至極,一旦惱怒,後果誰也不能料定。
情急之中,秦婈靈光一閃,趕緊起身拎起那瓶已經打開的那瓶酒,迅速往光頭大漢身前的酒杯中倒了半杯,雙手捧起笑道︰「這位大哥,小妹先敬你一杯,你可要賞光啊!」
光頭大漢見到秦婈為自己斟了一杯酒,心中不覺歡喜,果然,光頭大漢原本觸模著秦婈縴腰的右手,立刻從她身後拿開,來接取秦婈捧上的一杯酒。
這樣一來,秦婈頓時松了一口氣,笑著就要從座椅中間閃出來。
可是事實並沒有像秦婈想的這樣順利的發展下去。光頭大漢在接過秦婈手中的酒杯後,左手再次迅速伸出,一把抓住了秦婈的左手腕,一臉奸笑道︰「既然這樣,那秦小妹就先喝一杯,讓幾位大哥瞧瞧你的酒量,怎麼樣?」
秦小妹的粉頰已經變得越來越紅,心中砰然跳個不停,抬起右手推諉著那杯晶瑩透亮的酒杯尷尬道︰「這位大哥,我不會喝酒,還是你自己喝吧,我來幫你倒酒!」
光頭大漢搖搖頭道︰「我不信,像你這樣漂亮的女人,而且還身在酒店,又怎麼不會喝酒呢?」
這時,坐在另一邊的馬臉長發大漢和闊口黃牙大漢也已經起身做到了秦婈近旁的座椅上,將她死死的堵在了中間。不僅如此,那兩人的手也開始在秦婈半果的玉臂上來回揩油,更甚者,竟然明目張膽的起了她那圓潤而富有彈性的豐臀。
一時間,秦婈只感覺自己正在陷入一場凶險的侵犯中,想要起身離開,但光頭大漢的手卻死死的抓著她的手腕,讓她難以移動半步。
無奈之下,她只好不情願的皺起眉頭向眼前這幾個大漢求饒道︰「幾位大哥,你們別這樣,我可不是你們想象的那種人,我們酒店也是從來不陪酒的!」
闊口黃牙嘿嘿一聲奸笑,手底下並松道︰「小妹你不用說,你是怎樣的人我們自然知道,就算不知道,等會也必定能夠知道!你們酒店雖然不陪酒,但是現在也可以開個先河,你放心,你若是能讓我們幾位大哥高興,以後我們自然是時時光顧!」
秦婈無論如何這闊口黃牙大漢會果的說出這麼一句猥褻的話來,臉色頓時一變道︰「大哥,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你把我當成了什麼人?」說著,抬起手不停抵抗著這三人絲絲縷縷得寸進尺的侵犯。
原本,闊口黃牙大漢和馬臉長發大漢只是在秦婈的手臂與臀部撩撥,等闊口黃牙大漢說出這句話後,馬臉長發大漢的手竟悍然拉起了秦婈翠綠長裙的裙擺,露出她那如雪如玉般光滑而細膩的大腿來。
見到這樣一條極富的,馬臉長發大漢與闊口黃牙大漢都不禁雙目充血大口開合,似是有些難以抑制的激動。就連剛才一直捧著酒杯的光頭大漢,也禁不住伸出左手,往秦婈的修長如玉的大腿上模去。
遇到這樣的侵犯,秦婈如何能夠忍受,她強自忍耐著這心驚肉跳的感覺,頓時柳眉倒豎道︰「你們若是在這樣,我可要喊人了!」
這種警告若是放在旁人,多半也會因為畏懼而就此收手,可是這三人卻不是旁人,非但不是旁人,而且還是大有來頭!
其實在這三人剛才動手之際,酒店中的有些客人就已經瞧見了他們對秦婈的不軌行為,但那些人一看見這三個大漢的模樣,便趕忙轉過臉去,好像從來就沒有看見那一幕一般。眼下這三人的動作雖然越來越過分,越來越明目張膽,但卻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說一句話。
這三人顯然對秦婈的威脅不足為意,闊口黃臉大漢更是眯著雙眼笑道︰「秦小妹,你若是真的喊人,大哥我保證,以後每晚必定讓你夜夜陪著我睡覺!」這句話猥褻而又惡毒,原本應該頓時羞紅秦婈的俏頰,但此時,她酡紅的容顏卻瞬間變得慘白,白的像一張紙,根本沒有一絲的羞澀可言。
說完這句話,闊口黃牙大漢的手,竟然悍然模向了秦婈那堅挺豐滿的,只怕不消片刻,那完美而圓潤的,就要葬身在這位丑惡大漢的魔爪之下了。
便在此時,忽听一個憤怒的聲音仿若驚雷炸響,從這三個大漢的身旁傳了過來︰「都給我住手!」
這個聲音響過之後,那三個大漢的手頃刻間一頓,六只眼楮不約而同的向聲音傳來的地方望了過去。
只見在他們十米外的地方,正站著一個赤臉青年,這青年身穿一件棕色夾克,是一件牛仔,虎目長眉,臉上稜角分明,雖然算不上多麼英俊,但那種挺身而出的樣子,卻無疑顯示著她的男人氣質與悍然血性。
秦婈見到這個青年,臉上煞白之色頓時緩解,露出一臉驚喜的笑意道︰「阿峰,他們……」說到這里,她竟然急的哭了出來。
那個被叫做阿峰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這「冷夜雨」酒店的副經理白鶴峰,而酒店的董事長則是他的父親,更巧合的是,眼前這個漂亮少女秦婈,也恰好是他的女朋友。
見到自己女朋友被別人侵犯,這種憤怒與恨意放給任何人都不可能悄然容忍。,何況眼前這個青年還是一個極其富有男人血性的人,他更不會讓這件事輕易過去。
「阿婈,你過來!」白鶴峰雙目幾欲噴出火來,怒意熊熊的望著那三個可憎可殺的丑惡大漢,語氣錚錚的說道。
秦婈聞言,轉過身就要離開座椅,可是那光頭大漢卻並沒有就此松開她的手腕,而且似乎還抓的更緊。一臉惡毒的望著白鶴峰,大有將其大卸八塊的意思。
白鶴峰見到這種情形,顯然有些出乎自己的預料,可是他又怎麼能就此放手?他神色嚴峻,從懷中模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不多一會,從酒店的樓下忽的涌上來十多個人,而且這是多個人手中還都拿著橡膠輥。顯然,這些人一旦上來,並不是打算來此看看就能散去的,就算他們有這樣的想法,白鶴峰也定然是不會同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