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獵 第八十章 天爺的賀禮

作者 ︰ 夜雪黃昏

听完南宮雲塵的分析,「久叔」沒有再做評價,以他的智慧,定然已經從這兩種可能中尋出了答案。他捧過茶杯輕輕啜了一口,過了片刻才對南宮雲塵道︰「這件事就交給你了,我不想讓碧葉城中存在威脅!」

南宮雲塵明白「久叔」的意思,他既然能這樣說,那就已經肯定碧葉城中已經有人被收買。點點頭道︰「雲塵知道該怎麼做!」

一旁的慕容白雖然沒有說話,可是他的心里卻騰起了一團怒火,自己怎麼會如此愚蠢,沒有領會「久叔」的用意和計劃也就罷了,在對這件事分析時也竟是一頭霧水。

看著南宮雲塵將其中的蹊蹺盡數說明,縱然他心知自己在頭腦方面真是比不過南宮雲塵,但依舊有一種難以言明的妒忌。

幸而「久叔」在這件事上並沒有多加深究,這才使得慕容白沒有徹底暴怒。

正在三人說話之際,茶室外面匆匆走進一個黑衣守衛來,見到「久叔」後道︰「天城集團剛剛送來一份賀禮,‘久叔’您要不要現送進來?」

驀地听到這個消息,在場的三人均是心中涌上一股不祥之感。慕容白和南宮雲塵二人則不約而同的將目光移向了正捧著茶杯的「久叔」,等待他發話。

「久叔」緩緩放下手中的茶杯,對南宮雲塵道︰「你不妨猜猜天爺這次送來的究竟是什麼賀禮?」

南宮雲塵搖搖頭道︰「天爺送禮或許還能說得過去,可是雲塵不知道這‘賀’字從何而來?」

「久叔」的神色在一瞬間變得肅殺無比,其中似乎還夾雜著一絲絲的哀傷,語氣幽幽道︰「我若是沒有猜錯,這賀禮應該是老白家的!」

此言一出,南宮雲塵和慕容白均是齊齊一震。慕容白或許還不能理解「久叔」話中的意思,可是南宮雲塵卻是清清楚楚的明白他這句話所代表的的含義,因為這個錯誤正是自己親手所犯下的!

「久叔」一揮手對那個黑衣守衛道︰「將天爺的賀禮送進來!」

過不了多久,一方長約兩米寬約一米五高約兩尺的箱子從茶室外面抬了進來。那箱子上用彩紙盡數包裹,上面還用絲帶打出一個喜慶的花結,若不是之前已經說明是天爺送來的,被人還真以為會是一份不可思議的賀禮。

「打開!」「久叔」望著那方彩色箱子說道,與此同時,南宮雲塵和慕容白也忍不住將目光定在了彩色箱子之上。

得到「久叔」的允可後,抬進木箱的那四個大漢齊齊動手,三兩下就將原本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彩色箱子應聲掀開。

彩色箱子一被打開,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愣住了,因為箱子里面並不是什麼真正的賀禮,而是三具尸體,一具是「冷夜雨」老板白壽滔的,另外兩具則是其子白鶴峰和兒媳秦婈的。

從這三人死狀來看,生前必是受過極大的折磨。白壽滔的四肢均被折斷,全身一片淤青,面色卻並不猙獰。由此可見,他是在死後才被施以暴行的。

其子白鶴峰可就沒有那麼幸運了,只看那猙獰的神情便可知,他在之前就被活活折磨了許久,臉上的一層皮已經被硬生生的割去,胸膛至月復部有一條兩尺多長的紅線,若是仔細去看,那分明是用鋒利的匕首一劃而就的傷口。透過一線,月復內髒腑隱隱可見。

其妻秦婈的樣子更是慘不忍睹,原本清秀白淨的臉頰早已被匕首橫七豎八的劃了數十道細細的傷口,嘴角被徹底切開。但最令人頭皮發麻的還要數那血肉模糊的和被慘遭蹂躪的。原本堅挺豐滿的被人硬生生的割去,而更是污血凝結。不用細瞧,只要打眼一看便知道,她是在被多次強暴之後,再行殘殺的。

望著這三具慘不忍睹的殘骸,「久叔」的眼角忍不住變得潮濕赤紅,他的神色隨著雙眼的潮濕變得厲色乍現,無論是誰見到他的這種表情,都知道這是他憤怒已極的神色。雖然「久叔」很少憤怒沖頂,很少能有事情讓他露出這種凶狠乖戾的神情,但是眼下這件事卻無疑就是其中一件。

慕容白的雙目圓睜,幾乎就要從眼眶中崩裂而出。他不會相信,兩天前還安然無恙一臉余慶的白家父子,轉眼間便橫尸于此,而且,死狀竟是如此慘烈。

他的心中,此時除了不忍之外,其余的便是對下手者恨之入骨的殺意。他很不能將天爺的手下一個個扭斷脖子斬斷四肢,再將他們的髒腑統統挖出拿去喂狗,將骨頭劈碎當做柴燒,將皮毛做成鞋永遠踩在腳底。

或許只有南宮雲塵此時是最冷靜的,他的冷靜源于自己本就經受過各種殘忍無情的訓練,所以,眼前這一幕雖然令人目不忍視,可他依舊還是冷眼將這一切收入瞳孔。

縱是他的月復中早已翻江倒海,但卻並沒有在面色上露出一絲一毫。他之所反胃,是因為這種殺人手法簡直是非人所為,盡管他也殺過很多人,但是像這種殺人方式卻是沒有見過幾次。因為這種殺人方式根本就不是正常人所能施為的,那是畜生,甚至連畜生都不如的人才能下得了手的!

「久叔」緩緩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望著三具面目全非的尸體深深的鞠了一個躬,再將右手放在白壽滔那污血縱橫的雙眼上沉聲冷冷道︰「你放心去吧,這件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或許很多人只知道「久叔」善于給活人承諾,一旦答應別人的事情,就一定會幫其完成。卻根本沒有人知道,其實對死人也是可以有所承諾的,而且比對活人的承諾更具真誠和效力。

「抬下去,厚葬!」「久叔」轉過身似是嘆息般的吐出五個字。

那四個大漢知道此時「久叔」的心情,動作迅捷,不到半分鐘,已經抬著那彩色箱子走出了茶室。

茶室中很靜,除了三人輕微的呼吸聲再無一絲聲響。「久叔」面向茶室外面的花園和遠處奠空沉默良久,他的兩只拳頭握得很緊,就像是握著一絲對白壽滔父子的承諾一樣,一絲都不肯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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