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少川把女兒捧在掌心的那一刻那種驚喜是溢于言表的,雖然掌心里這顆小小的生命只不過五斤多重,可他卻覺得仿佛千斤,那是一種責任的力量,望著在自己掌心這粉女敕女敕生命使他不自已的感慨,感慨生命的偉大,自己的一顆精子與新月的一顆卵細胞一結合居然就能孕育出這樣一顆鮮活的生靈來,這真不讓人覺得奇妙,從今天起字有多了一個身份——父親,自己肩膀的責任也就更重了,然而可以擁有這樣的責任是一種莫大的幸福。
回到病房差不多兩個小時了新月身上的麻藥也退了,她想去抱一抱自己的女兒,奈何手上一絲力氣也沒有。
「人說閨女是爸爸前世的情人,這話可真是不假啊,我可從來沒看到過少川如此高興,他現在的樣子就跟當年我生慧慈的時候你們爸爸的樣子。」看到林少川把女兒抱在懷里那愛不釋手的樣子還有他臉上堆滿的笑意方媽媽不禁感慨起來,此情此景仿佛回到了四十年前自己剛剛生下大女兒的時候,那時自己要比新月還小上幾歲,而今自己和老伴都已鬢如霜,當年被老伴捧在掌心的女兒如今已是十七歲男孩兒的媽媽,真是歲月不饒人啊。
新月撅撅嘴嬌嗔著說還是大孩子好,父母都跟寶貝似的,當初媽生我的時候爸爸肯定沒有看到姐姐時那麼高興了吧。
方媽媽搖搖頭,笑著說你這話說的就沒良心了,你爸看到你和慧慈是一樣的歡喜。
方爸爸只是在一旁默默的笑也不說話,方慧慈走到林少川面前想把小丫頭抱過來,林少川不情不願的把閨女交給了慧慈,然後起身對眾人說爸媽,姐你們都先回去休息吧,我來照顧月月母女就好了。
方慧慈打了個哈欠說那也行,明天我還得講課。
方媽媽說我還是留在這里吧,你一個大老爺們哪里懂怎麼照顧她們啊,然後她沖老板努努嘴,方爸爸跟新月叮嚀了幾句然後就起身跟著大女兒走出了病房。♀
新月住了一個單間兒病房,這主要是歸功于慧慈的婆家與本院的院長劉晨曦她們家是世交,葉寧海出面拜托劉晨曦給給新月安排了一見安靜一點兒的單間,由資深的護士負責照料。
新月在方媽媽的指導下給孩子喂了一些女乃水,看到女兒柔軟的依偎在自己的懷里喜悅的心也跟著柔軟,此刻為人母的幸福卻已超過了當初自己和林少川攜手走上紅毯的那一瞬。
「少川,新月,你們給孩子取名了沒?」方媽媽關心的問。
林少川忙說取了,叫林方雅。
「方雅,好名字,落落大方,安雅文靜。」方媽媽對于這個名字十分滿意,一直在沉默的新月直接給二人破了一盆冷水,「我不喜歡這個名字。」新月的話讓林少不由自主的愣了一下,「月月,我們之前不是商量好了嗎?如果是女兒就叫方雅,兒子叫俊逸。」林少川知道新月這是在跟自己志氣。
新月冷冷的掃了林少川一眼,不輕不重的說此一時彼一時,閨女是我的,名字當然有我來定。
在幾個小時之前新月還想想著用不著一年自己可能就會和對方去辦復婚,可是如今自己一絲一毫復婚的念頭都沒有了,對于這個男人自己真的不願在去相信,去依賴。
「你們倆這是又怎麼了?」看到倆人的關系如此緊張,方媽媽又是納悶又是著急。
林少川沉沉的說沒什麼,媽不要太擔心了。♀
新月卻絲毫不願給林少川台階,「如果不是被我發現他和他前女友偷偷聯系我怎麼可能大動肝火,我怎麼可能早產?」
方媽媽聞言大吃一驚,「少川你為什麼就是不讓人省心啊,你別以為我們月好欺負,你如果不珍惜我們給你的機會那你就趁早離開,這樣彼此互不耽誤。」方媽媽向來脾氣挺溫和的,對林少川也不錯,可是听完了剛剛新月的這番控訴護女心切的她再也理性不起來絲毫不肯給對方一個辯白的機會指著林少川的鼻子就是一通斥責。面對老人家的斥責林少川不想去辯白,因為他知道在這個時候自己說什麼都是惘然,索性不說,用自己的行動來證明自己的真心。
因為喜得女兒林少川高校的差不多找不著北了,本該在閨女一落生就應給父母打電話報告好消息的他卻沒有,當方媽媽斥責完了他過了一會兒見女兒已經睡著了,自己才默默的走出病房到了陽台上撥通了家里的電話,此時夜已經很深了。
電話接通好一會兒才傳來了媽媽慈愛溫和的聲音,「少川,你怎麼這麼晚給家里打電話啊?」
林少川微微沉吟了一會兒,對著電話洗澡澡的說媽,月月在兩個多小時之前就生了,趁著林少川大喘氣的空隙尹紅蓮忙問是孫子嗎?林少川依舊充滿歡喜的說是個公主,她的五官特別像我。
林少川知道母親有些重男輕女,大哥家生的是女孩兒,延續林家(色色小說
母親的沉默讓林少川臉上笑容在逐漸僵化,「媽——」實在撐不住了林少川輕輕的喚了一聲。母親的這個表現多少讓自己這個當兒子的寒心,無論男孩女孩兒都是自己的孩子,他們林家的骨肉,她老人家的孫女啊,她責罵就不問一問孩子好不好,新月好不好,自己之前跟她說過預產期是二十五號,今天才十八號,顯然是早產,她難道就不擔心嗎?
又過了一會兒電話那頭才傳來了林母低沉失落的聲音,「你們就是不听老人言,當初新月懷第一個的時候如果你們不做掉我怎麼可能現在還報不上孫子啊?」面對母親的埋怨林少川著實不耐煩了,他對著話筒大聲嚷道,」媽,我拜托您別在說當初那件事了,我都跟你說過三百遍了月月吃了喝多副總用的藥那孩子生下來也不可能健康,不管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都是我們林家的,媽您別那麼古板好不好?月月早產,而且還難產,手術做了很久,媽您知道我當時有多擔心有多害怕嗎?」
面對兒子的徹底發作林母又是一小陣子的沉默,最後方才喃喃的說木已成舟在埋怨也沒用了,明天我就和你爸去看你們。
掛斷了母親的電話林少川心里頭久久無法平靜。
林少川回到病房的時候新月已經睡下了,自己走時還睡著的女兒這會兒卻精神的很,方媽媽正抱著她坐在床邊,「媽我來抱,您去睡吧。」林少輕輕把女兒從對方手里抱過來,當觸到女兒的那一刻他的眉宇之間全是柔軟的疼惜。
林家二老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晌午。
「新月你受苦了。」林爸爸是一個病秧子很少出門,如果這回不是孫女出生他是不會出這麼遠門的,他對新月一直很不錯,當看到臉色蒼白的新月和漂亮可愛的孫女時老爺子心里頭充滿了心疼感激,作為長者他心疼新月生產的苦痛,作為公公他感激新月為林家生下了後代,自己膝下又多了一個孫女。在他眼里對方還是自己的兒媳婦。
新月對林爸爸也很是尊重,向來她的性子就是這樣別人對我好我就對別人好,「爸,您身體不好還讓您專程來看我和孩子要我這個做晚輩的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林老爺子慈愛的一笑說沒什麼,看到你們母女平安無事我就安心了。
林老太太抱了孫女一會兒就交給了兒子,「新月好端端的怎麼就早產了?不過孩子看上去到不像是早產的。」自始至終老太太對新月都沒有一句暖心的話,她的這種態度要新月覺得傷心,讓方媽媽更難受,替女兒覺得委屈,這生男生女不是女人能決定的啊。
新月看都沒看前婆婆一眼直接冷冷的說孩子早出生個一周沒什麼的。
「不過這孩子太安靜了,剛生下來的小孩兒如果太安靜了可不好。」林老太太的話剛一出口,林少川在一旁狠狠的咳嗽了一聲,而林爸爸也狠狠的瞪了老伴兒一眼。
病房里的氣氛讓新月覺得難受,她給林少川使了個眼色,對方馬上會意,然後就帶著父母去外頭吃飯了。
林家二老走了之後方媽媽才把憋在心里頭的話道了出來,「之前你說少川他媽媽如何重男輕女我還不那麼相信,這回我算信了。」
新月聳聳鼻子,手指輕輕的模了模女兒小臉一下十分不屑的說她喜歡不喜歡無所謂,這孩子是咱們方家的。
當天下午林少川把父親送上了車,而林老太太則留在了醫院照顧新月母女,平心而論她是不樂意的,和親母大眼瞪小眼不說,又不是照顧孫子,可作為母親她實在不忍心看到兒子辛苦啊。
新月非常不願意讓林老太太留下來,趁著對方出去買東西的空她一臉決絕的對林少川說讓慈禧太後走吧,你也可以走,我不需要你們林家人照顧。
不管新月怎麼說林少川就用沉默來抗衡,他想不管對方怎麼鬧自己就是不吱聲,有了女兒這紐帶自己和新月是不可能分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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