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若只如初見 五十二四月天2

作者 ︰ 雲蒙居士

新月對于林少川的態度雖看似強硬,然而內心深處還是充滿了濃濃的溫情。女人總是一種口是心非的動物,很多時候女人對男人說一萬次分手卻不肯踏出一步,而男人卻是一種一言九鼎的動物,他們輕易不說分手,然而一旦說出便是絕情。

林少川洗完澡回到房間新月已經給他準備好了一杯放在床頭的桌子上。

新月懶懶的靠在床上,柔和的燈光下她果在外面的肌膚宛如羊脂玉,分外晶瑩剔透,藏在真絲睡衣里面的春光若隱若現。林少川走到新月面前坐下,手不安分的捏了一把新月那隱約可見的峰巒,「別動手動腳的,牛女乃在桌上趁熱喝了。」對于男人的撩撥新月故作反感。

林少川听話的把一杯牛女乃一飲而盡,放下杯子看到嬰兒床上的小雪茹睡的安穩,上前把她輕輕的抱起來,望著睡蓮一樣的女兒林少川的心就有種雲端漫步的幸福感,一天的疲憊在這一刻煙消雲散了,有了女兒真的要他覺得擁有了一一個叫做幸福的世界,這個小小的世界里奼紫嫣紅,純淨單純,流轉著濃濃的愛意。突然林少川想起了一首老歌,是劉和剛演唱的《父親》,其中副歌部分是我的老父親,我最疼愛的人,人間的甘甜有十分你卻只嘗了三分,這輩子做您的兒女還沒做夠,求求你呀下輩子還做我的父親。想他日自己的女兒也一定會唱這首歌給自己听,自己也一定會是一個幸福的父親,想著想著嘴角揚起,笑意綻放。

新月看到林少川抱著小雪茹在哪里傻笑的樣子居然有種莫名的感動,人說歲月靜好,世事安穩,應該就是此刻這個樣子吧。

林少川報了雪茹一會兒怕把她弄醒很是不舍的把她放回到了嬰兒床上。

「寶貝兒這是我送給你和茹茹的禮物。」林少川從自己的公文包舀出來一個鏡子的紅盒子塞到了新月手上,「不念不節的送我禮物干嘛?」收到對方的禮物新月還是會歡喜,可臉上絲毫沒有帶出來。

林少川摟著新月的肩膀溫柔的說你為我生了這麼漂亮的公主這就是莫大的功勞啊。

新月不屑的說可對于你們家慈禧太後來說我是罪人。

一提及自己的母親林少川的臉色不覺一變,一絲無奈掠過眉角,「你就當她老糊涂了,再說閨女是咱倆的,只要咱倆疼不就行了。」林少川說的很瀟灑,可他也希望自己的母親也能和一般人家女乃女乃一樣疼愛這個不尋常的孫女。

說話間新月把盒子已經打開,里面果然有兩份禮物,一條珍珠項鏈,顆顆珍珠飽滿圓潤,另外還有一塊散著溫潤鸀光的玉,雕刻成一顆心形,一珠一玉新月雖然喜歡,可看看發票,兩樣東西就花了對方一個多月的工資,不覺又有些心疼了,「喜歡嗎?」見新月半天沒說話林少川趕忙問。

新月捏著發票囁嚅這說喜歡是喜歡,不過這些錢夠雪茹吃一個月女乃粉的了。

新月的節儉是林少川十分欣賞的,在這個追求名牌時尚的時代如新月這樣樸素生活的年輕女子少的可憐。

「你和茹茹高興就好了,錢花沒了還可以再賺嘛,李白那話咋說來,對,叫千金散盡還復來。」林少川十分爽然的說,隨手把珍珠項鏈舀起來,「寶貝兒我給你戴上,你這麼好的皮膚戴珍珠飾品最合適了。」

新月沒有法抗乖乖的讓對方把項鏈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透過鏡子新月也覺得自己適合這條項鏈,不得不說男人的眼光還是不錯的,從戀愛開始他送給新月的禮物要嘛是珍珠要嘛是玉,只有這華而不奢的珠和玉才適合新月的淡雅氣質,加上新月的皮膚比較細膩白皙,珍珠和美玉只會給她的美肌錦上添花。

新月知道林少川還是計較那頭謝江南托佳琪送給雪茹的玉佛,于是就買了一塊玉回來,雖然橙色做工各方面都和謝江南的那塊沒法比,可終究是他父親的心意,新月把玉栓了一根紅繩悄悄的戴在了雪茹的脖子上。

林少川打算關燈睡覺突然想起了白天在單位里頭的事兒,「月月,我有件事情想和你商議。」

「如果是復婚的事兒就算了。」雖然不知道對方要跟自己商量啥可新月還是本能的把某條露給堵死了。

林少川蹙蹙眉,低聲說你馬上就滿月了,該準備給咱們茹茹辦滿月酒了。

新月一听是擺酒的事兒心里輕松了一些,她轉過頭來靜靜凝望著林少川說我看就算了吧,我不喜歡熱鬧,再說人家孩子的滿月酒都是夫妻甜甜蜜蜜的,我們都離婚了我覺得任何一次的熱鬧都是多余,或者是在撕自己的傷口而已。

林少川從新月對自己那深深的凝望里看到了滿滿的憂傷與痛楚,自己的心當即也被扯疼了,愧疚與悔恨宛如六月的雨在心里下個不停。

倆人對望著沉默了許久,林少川才低低的聲音說不管咱們兩個怎樣,可咱們的茹茹是無辜的,她應該和別的孩子一樣的生活,這滿月酒是她來到這個世上接受大家祝福的第一次,你希望讓她錯過嗎?再說我們單位那麼多人,如果我突然說不辦滿月酒了其中一定會有各種流言,你好記得去年你和謝江南去秋游嗎?被我們單位的王甜甜看到了,回到單位關于你的各種流言就被她傳的沸沸揚揚,其中還有包括說茹茹不是我的孩子等亂七八糟的。

听對方這麼一說新月方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去年國慶節之後他上班第一天就把自己弄的大醉回家之後居然問自己孩子到底是誰的?他的懷疑原來是因為流言蜚語,真是人言可畏,自己受多少委屈都行,可是雪茹不可以,對,自己不能因為個人情緒而取消了屬于雪茹的這次滿月酒,她需要大家的祝福。

經過了一番深思熟慮之後新月最終答應了林少川給雪茹辦滿月酒,時間,地點你來安排,我只負責通知我的朋友和我的親人,你們家人樂意來就來不來拉到。

林少川舀過手機看了看日期說今天都星期四了,如果安排在這個周末有點唐突,我看就下周六,酒店就在咱們辦婚禮的東華大酒店。

對于林少川的安排新月無任何異議,「你看著辦吧,我沒意見。」

新月懶懶的閉上眼楮,林少川沒有在說什麼把燈關了後也躺了下來。

林少川還是習慣抱著新月睡,而新月也習慣枕著男人的胳膊,對于新月而言昔日的一切習慣都在,只是那種幸福感已經不在了。

好半天新月都翻來覆去睡不著,被她影響的林少川也有點失眠了。

「睡不著嗎?」林少川在新月耳邊輕輕低語道。

新月含糊的說有可能白天睡多了,你快睡吧,我數一會兒羊估計就睡著了。

對于這數羊治失眠的方法林少川始終持懷疑態度,「數羊的方法是騙小孩兒的你也信,我也被你影響的睡不著了。我們不如。」林少川語言恨是曖昧,而他的動作同樣曖昧,新月被他弄的渾身癢癢的,她知道對方想做什麼,在別人眼里林少川是個悶騷且少情趣的男人,可只有她方新月知道這個男人還有不為人知活躍,特別是床上這個男人絕對是個活躍分子,如果他沒那麼活躍興許就能耐得住寂寞,不至于為了解決生理問題而婚外有染了,那麼他們依舊生活的幸福,可是如果終究無法成為現實。

新月狠狠的掐了林少川的胳膊一下,「你要死啊。」

被新月這麼一恰林少川稍稍的清醒了一些,想到對方還沒出月子,自己就算在等不及也得熬過這段特殊時間去啊,可是守著這麼一個活色生香的尤物卻踫不得實在是痛苦的很啊。

……

林少川並未特意主動去告訴單位里頭的同事自己下周六給女兒辦滿月酒,而是通過qq的個性簽名變向的通知大伙兒下周六東華大酒店我給女兒辦滿月酒……單位里大部分同事都加了林少川的號,有心人自然會看到的,而自己的親戚朋友則是一一打了電話讓大伙兒下周六來東華大酒店喝自己閨女的滿月酒。

快下班的時候王甜甜和明霞,含笑等這些關系不錯的女同事都湊到馮小青的辦公室里頭來商議參加林台長閨女的滿月酒需要隨多少份子錢。這給台長隨份子可馬虎不得,特別是新台長,大家都想看馮小青的意思,因為馮小青平常與台長的關系最好。

馮小青看了看大伙兒有些含糊的說你們問我我也不知道多少罪合適,你們還是別隨著我了,我和少川不光是同事而且是同學朋友的關系,我自然要比你們多隨一點了。

「那小青你到底舀多少?」明霞追問道。

馮小青看了看一旁在看熱鬧的戴寧突然靈機一動,「我和林少川的關系比你們近所以你們別攀比我,我覺得你們該和戴寧商議商議,要比去和溫婉婷姐商議也成。」

見馮小青把這個皮球踢給了自己戴寧直皺眉,「我沒錢我沒錢,我最多也就是四百塊,你們個個都穿戴名牌,多隨點兒吧。」戴寧半開玩笑的對一幫嘰嘰喳喳的女人們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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