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懷中的女孩絲毫沒有清醒的跡象,也不知道她們究竟受到了多大的創傷……
「你受傷較重,我先護法守著她們,等你恢復之後,再來照看她們吧。」
冷彥說著,輕輕拍了拍夜月的肩,只見他緊蹙著眉頭輕撫著蔣心悠的臉頰,深邃的目光布滿了深沉的憂傷,半晌後方才消失,離開冷彥的視線。
長長嘆了口氣,冷彥先大致檢查了一番夏千雙的身體,確定無礙後,便伸手靠近蔣心悠。哪知剛剛踫到她的手,蔣心悠便清醒過來。
她拍著自己的腦袋,十分懊惱的說道︰「該死的,我看見了!我看見那道白光朝我們沖過來,居然忘記叫千雙躲開!冷彥學長,你沒事吧?!」
冷彥頓了頓,只能慶幸蔣心悠沒有看到夜月渾身是血的模樣,自己不過是面色蒼白了些,便叫她如此緊張,若是被她看見夜月,指不定會嚇到再次暈死過去。
「我沒事。」冷彥淡淡說著,微微吐了口氣,「千雙連續兩次遭到攻擊,她受的傷應該比我重,帶她去臥室吧,你們都是女孩子,有些傷……檢查起來比較方便……」
他說著,便再次將夏千雙摟入懷中,拖著不穩的腳步抱她去二樓臥室。
夜月這套別墅,他們還是第一次來,蔣心悠一邊擔心千雙的安危,一邊好奇的打量四周,只听冷彥平靜的問她︰「你是什麼時候醒的?」
「呃……」
「是不是夜月出現的時候,你就已經醒了?」
蔣心悠呵呵呵的傻笑︰「冷彥學長,你干嘛不說我根本就沒暈倒,這樣會顯得我更厲害不是嗎?」
冷彥無奈的笑︰「都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同夜月玩這種小心思,他是真的喜歡你,很喜歡,不用多作試探,安心接受就好。」
蔣心悠撇撇嘴,什麼都沒說,其實從夜月出現那一刻她就知道,這個男人同她有著莫大的關聯,可她看不穿那關聯是什麼,只能通過千雙的巫術牌獲知信息。畢竟夜月對她的感情表現得並不明顯,再說了,他何曾說過喜歡她?冷彥學長就算沒說過喜歡千雙,但全世界也看得出來好吧?
將千雙放在臥室的床上,冷彥便離開了。
蔣心悠看得出,這場大戰每個人受的傷都不輕,唯獨她平安無事,實在叫人想不明白。
明明什麼都不會的那個人是她,可她卻如天賜神力一般,不受任何侵擾。
被白光沖擊的那一刻,她的確陷入了短暫的昏迷,但冷彥學長說的不錯,夜月出現的時候她就已經醒了,迷迷糊糊看見他血跡斑斑的身影,看到他眼中的焦急,感受到他冰涼的觸模……那一刻,他和冷彥學長究竟說了什麼,她都不在意了,只注意到他掛著血絲的嘴角,那麼觸目驚心……
在另一個空間存活的她,一定同夜月認識的吧,否則怎會感覺如此熟悉?
蔣心悠坐在床邊微微嘆了口氣,小心翼翼的幫昏迷的千雙褪去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