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蕭冷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身處一株巨大的銀杏樹下。♀而在距離銀杏樹不遠的地方,那名女子正在潛心修煉,紫色的光暈將那名女子包圍在了其中。四周的天地靈氣正在源源不斷的向這里涌動了過來,那名紫衣女子身處其中仿似仙子臨世一般。漆黑的長發很規整的披在肩膀上,雖然閉著眼楮,但是依然能感知那靈動的眼楮的美麗。如粉雕琢的臉蛋,配上美玉般的小鼻子,紅紅的小嘴,讓人看了就不忍再把目光移開。
蕭冷一時間愣在了那里,他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的女子。來到這個世界上,在與老頭子相伴的這二十多年的時間里,蕭冷只是在一些有限的古籍當中見過一些女子的畫像。但是那些只是滄海一粟,而且根本與眼前的這位女子沒法相提並論。
看到眼前的這位有著驚世姿容的女子,蕭冷不禁想起了自己的母親。听老頭子說,自己的母親好像還活在這個世上,只是不知道她究竟在哪里。這些年她過得怎麼樣,蕭冷都無從得知,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母親的樣貌。
听老頭子說,自己的母親也是有著絕世容貌的奇女子。是否也如眼前的這位漂亮呢?一定是的,自己的母親才是這世界上最美麗的人。就在這時,那少女兩道柳眉幾乎擰到了一起,嫉妒憤恨的說道︰「婬賊,你醒了?」
那名女子依然閉著眼楮,看都沒看蕭冷一眼,但是簡單的話語似有魔力一般直接射向了蕭冷的心神。蕭冷想要翻身坐起來,卻發覺自己根本不能動彈。周身的幾處大穴全都被封閉住了,蕭冷試著運轉功力想要沖開,但是根本不起作用。這時,那名女子忽的睜開了雙眼。兩道精光自那雙如水的眸子里射了出來,蕭冷不禁打了個冷戰。此情此景,還真是有些不怎麼協調。
「別枉費心機了,別說以你現在的功力了,就算你是天神也終難解開我家傳的點穴**。沒有我親自為你解穴,即使你沖開了穴道也會七竅流血而亡。你這婬賊可真是命大,要不是你身上有麒麟聖甲護著,中了我的七星奪命掌你焉能苟活下來。我且問你,這件麒麟聖甲你是從哪里得來的?你可要老實的回答我,否則,我隨時要了你的命。」
「就算我告訴你又能如何?你還不是一樣的殺死我?我也不是有心想要冒犯你的,我是……」
「住口!」
女子突然揮起一掌向蕭冷的臉打去,這一掌雖然未貫注幾分真氣。但是也是力道十足,「啪」一聲,蕭冷吐出了一口鮮血,左半邊臉頓時腫了起來。那名女子平靜的臉上一絲怒色一閃而過,繼而又恢復了剛才的平靜,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這件麒麟聖甲,你若想要盡管拿去,要殺要剮隨你的便就是了。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我並不是有意要冒犯姑娘的。既然你一定要執意那麼認為,我也沒什麼辦法,我會對你負責的。」
蕭冷本來想說我會對這件事負責的,哪知話一出口就變了味。那名女子听到這里,不禁柳眉倒豎,掄起巴掌又打了蕭冷一掌。此時的蕭冷臉已經腫的就好似嘴里塞了兩個大包子一樣,說不出來的滑稽。
那名女子看到這里之後,不禁痴痴地笑了起來,險些沒把蕭冷氣暈過去。心想,等你把我放開的,我要是不扇你個十下八下的我就不姓蕭。
那名女子笑了一陣,隨後像想起了什麼似的一本正經的對蕭冷說道︰「你這個大壞蛋,我告訴你,不許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否則就算我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殺了你。你放心,我暫時還不會殺了你,你身上的這件麒麟聖甲對我們家族來說有這很不一般的意義。就算我現在怎麼問你,你都不會告訴我你是怎麼得到它的,對嗎?」
如水的大眼楮一眨一眨的看著蕭冷,蕭冷又是一陣心神蕩漾。自己怎麼也想不明白,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心腸怎麼會是那麼的狠毒,自己堅決不能告訴她實話。就在蕭冷想要編一個瞎話來蒙騙女孩的時候,那名女子突然上前在蕭冷的身上「啪啪啪」拍了幾下。此時的蕭冷雖然還不能運轉龍族玄功,但是現在能動了。
蕭冷剛要說什麼,就听見女子小聲的說道︰「噓,別說話,有人來了。」隨後,女子攜帶者蕭冷快速的攀上了銀杏樹的樹冠之上。不一會兒,樹底下就來了五個修者。這五名修者其中有四人身穿青衣,腰帶佩刀。而那第五個人則是一襲白衣,神情頗有些傲慢的看向四周。
「剛才明明感知到了那個臭丫頭的氣息,怎麼突然就沒了?你們四個分頭去找找。」
「是」
那名男子在派出手下的同時,暗暗打了個響指。四名手下在得到命令之後,如離弦的劍一般射向了四周。而那位白衣後生卻有些得意的在銀杏樹下盤膝而坐了下來,靜候四個手下的消息。
原本就有些安靜的林間,此刻顯得更加靜謐了,連一絲鳥叫都沒有了。
那名女子看到他的手下匆匆離去,在確定沒有什麼危險之後。突然自高空向那名男子俯沖了下去,一記七星奪命掌瞬間打了出來。灌注真氣的一掌在電光石火間幻化出了七重掌影,而後七重掌影又迅速的重合到了一起,向著那名白衣男子的頭部襲去。眼看就要拍到男子的頭部了,突然從四周飛來了四把繩索,瞬間就捆上了女子的腰際。于此同時,那名坐在銀杏樹下一直未動的白衣男子此刻突然飛起身來一拳打在了女子的月復部。時間把握的絲毫不差,要是晚一點或者早一點都達不到預期的效果。
那女子恍若斷了線的風箏一般撞向了身後的銀杏樹,站在樹冠之上的蕭冷被震得頓時掉落了下來。于此同時,那名女子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不偏不倚,正好噴了蕭冷一身。
眾人皆是一驚,沒想到樹冠之上還藏了一個人。那名男子不屑的撇了撇嘴,對那名女子說道︰「呦,想不到納蘭家的逐月大小姐居然躲在這里與一個廢物私會。我說你怎麼死活不同意跟我大哥成親呢,原來是這麼回事。好,今天我就替我大哥成全你們這對狗男女,現在就送你們上西天。」
「楚天,你們家族只不過是生死門的一個走狗。我就算去死,也不會下嫁給你大哥楚洪。」
「哼,那你就去死吧。」
就在楚天跟逐月對話的瞬間,眾人誰都沒有發現蕭冷的變化。此時,蕭冷的內心經歷了一場血的洗禮。就在逐月將鮮血噴在蕭冷身上的時候,那件麒麟聖甲突然變得燥熱了起來。源源不斷的真氣自聖甲向蕭冷傳去。強勁無匹的真氣瞬間就沖破了逐月封住的穴道,然後開始在奇經八脈里亂竄。
蕭冷感覺身體從里到外好似快被烤熟了一般,想要有所行動卻發覺自己根本無法動彈。隨著身體感覺越來越熱,嗓子眼好像有一股火要噴出來似的。蕭冷再也無法忍受這般煎熬了,「吼」一聲長嘯自身體向四周蕩了開去。
楚天的拳風剛至,被蕭冷突然爆發出來的罡氣掀飛了出去。不僅如此,其他四人連同逐月也收到了牽連,皆向後倒飛了出去。四周的草木瞬間崩碎了開來,此時的蕭冷渾身是血仿似戰神臨世一般。長發隨風舞動,一雙冷眸冷冷的掃視著眾人。
在場的六人皆不敢與蕭冷對視,那雙眼楮仿佛能直接看到人的內心一般,叫人不寒而栗。此刻的蕭冷依然站在原地未動,似一株神像般屹立在了那里。
楚天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勉強站了起來。憤恨的看著蕭冷說道︰「小子,你今天必須死!「
楚天說罷,雙手開始快速的結印,一道道玄秘的黑色光芒崩現而出。隨著雙手的揮出,漫天的拳影向蕭冷籠罩了下去,一股死亡的威壓接踵而至。然而這一切都在接近蕭冷的一霎那發生了逆天變化,修為原本是樨峰五重天境界的蕭冷本來無法與修為樨峰八重天的楚天抗衡。可是,今天實在是太不尋常了。
楚天原本凌厲無匹的鐵拳在距離蕭冷鼻子一寸處忽然停了下來,楚天有些驚訝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廢物。要不是胸口還隱隱做痛,楚天真的不敢相信這發生的一切是真的。與此同時,蕭冷一雙冷眸掃向了楚天,兩道精光瞬間甭現了出來。驚的楚天一時間呆在了那里,蕭冷隨之有些僵硬的揮起左手,蒲扇般的掌影直接將楚天轟飛了出去。
楚天的四個手下,見自己的主人受挫。「唰、唰、唰、唰」,四道繩索向蕭冷飛來,想要將他捆住。但是,蕭冷哪能讓他們輕易得逞。此刻的他就仿似戰魂附體一般,任何高手在他面前皆如螻蟻一般。蕭冷抓住飛來的四條繩索,點點星芒自蕭冷的周身爆發了出來,隨後向那四人揮散了出去。緊接著,蕭冷一抖繩索,四人「啊」的一聲皆爆體而亡。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眨眼之間才一個照面蕭冷就廢掉了五個修為八重天的人。親眼目睹了這一切的逐月跟楚天深深的被震住了,眼前的這個看似修為平平的臭小子簡直就是個魔鬼。就在逐月跟楚天驚魂未定之時,眼前的這個魔鬼卻突然倒了下去,昏死了過去。
此刻,楚天不甘心的看了一眼這個大仇人。然後艱難的爬了起來,想要就此逃走。而斜倚在銀杏樹旁的逐月竭盡全力自衣袖中揮出了一把小短刀,小短刀幾乎灌注了逐月的全部真氣,「嗖」的一聲就沒入了楚天的頸項。
楚天幾乎哼都沒哼一聲就癱倒了下去,而逐月在揮出那把短刀之後也昏了過去。樹林中又恢復了開始的平靜,就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只有空氣中的絲絲血腥氣再提醒著人們這里曾經發生了生死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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