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很快來到了蕭冷的住處,一進院門,蕭冷恰好看見鳳軒坐在那里喝茶。不知道為什麼,就那麼一瞬間,鳳軒帶給蕭冷的感覺是那麼的從容不迫,蕭冷的心底不禁畫了一個問號。
奈何冷月在這里,蕭冷也不好過問鳳軒關于生死門的事。倒是鳳軒見到冷月來了之後,神情一僵,一口茶水噴了靈波童子一臉。然後不敢相信的說道︰「婉青?」
靈波童子大罵鳳軒不是東西,而此時的鳳軒也根本顧不上搭理靈波童子,滿臉驚訝的看著冷月。蕭冷趕忙過來解釋道︰「你看著像吧?一開始的時候我也覺得是她,但是的確不是。這位是頤春院的當家的冷月姑娘,這位是鳳軒,我哥們!」
冷月瞥了一眼鳳軒,然後擺出了一副迷死人不償命的姿勢笑著說道︰「小伙兒蠻帥的麼,有沒有興趣來我們頤春院玩玩啊?」
靈波童子咕咚咕咚喝下了一大口茶水,然後搖了搖頭說道︰「貧道受不了了,還是你們聊吧!」
看著冷月姑娘果露在外面的大腿以及冷月那極盡誘惑的身材,鳳軒咽了一口唾沫,然後有些尷尬的說道︰「我還是去找那個臭老道吧,你們聊!」
還不等蕭冷說話,鳳軒飛快的跑向了靈波童子的房間。這兩個人前後緊張逃跑的神情惹得冷月姑娘哈哈大笑起來,隨著冷月姑娘的哈哈大笑,她胸前的兩座山峰也跟著一上一下的起伏了起來,透過薄薄的衣衫可以隱隱約約的看見那兩只大白兔。
蕭冷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見到美女也會心動,盡管蕭冷知道眼前的這個美艷的女子是一只妖,但是男人那股最原始的**還是有了反應。見蕭冷有些直直的盯著自己,冷月姑娘隨即一拂衣袖,一股女人的香氣隨即飄進了蕭冷的鼻孔。蕭冷尷尬的笑了笑,然後坐在了石凳上。
冷月姑娘見蕭冷的那股窘樣,撲哧一聲樂了出來,然後說道︰「沒看出來啊,你居然還會害羞。」
蕭冷尷尬的笑了笑,然後坐在那里沒有說話,冷月姑娘接著說道︰「你怎麼會突然想起追查那些女人的死因的?」
「感覺奇怪,所以就查了!」
「這件事你不要再插手了,我已經知道是誰做的了。」
蕭冷冰冷的目光之中忽然閃過一絲光芒︰「你已經知道是誰做的了?那你為什麼不去抓住他?」
面對蕭冷的疑惑,冷月如水的眸子之中閃過了一絲異樣,隨後說道︰「這件事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如果可以的話,不用你說,我早就下手了!」
「那如果不立刻行動的話,還會有人死的!」
「這里好曬啊,咱們能不能進去談?」
冷月說完也不等蕭冷答應,徑自扭動著身軀走進了蕭冷的房間。♀看著冷月的那股騷勁兒,蕭冷不禁猛的搖了搖頭,努力使自己清醒清醒,隨後也走進了房間。
當蕭冷走進房間的時候,映入自己眼簾的卻是這樣一番場景。冷月渾身的衣衫半遮半掩,但是大部分雪白的肌膚還是果露無疑,斜倚在床上紅唇輕啟卻又未啟。宛若一朵綻放在陽光下的一朵雪蓮一般,當真是千嬌百媚生啊。
沒想到她的媚功是如此的厲害,要是自己沒有經過三年的沉寂,現在恐怕早已經如餓虎撲食一樣撲上去了。她在勾引自己,而自己萬萬不能上當。想到這里,蕭冷端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喝了下去。覺得心頭的浴火還沒有澆滅,又喝了兩杯。
冷月姑娘咯咯一笑,隨即來到了蕭冷的身旁。冷月姑娘吐氣若蘭,混合著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氣一並被蕭冷吸進了肺腑里。蕭冷不禁有些沉醉了,但是又不得不極力的控制著心底的那股**,當真是難受至極。
「我還沒有見過哪個男的像你這般有定力,不過你越是這般我就越是喜歡。」
「姑娘,我們還是說正事吧。」
「難道這不是正事嗎?你還真是沒情趣。算了,不逗你了!那件事你不要插手了,你搞不定的。我只是奉勸你一句,否則後果是你難以想象的。」
冷月說完話卻沒有發現蕭冷有任何的反應,忽然一轉身見蕭冷滿面漲紅的站在那里,樣子極其的痛苦。冷月慌忙扶住蕭冷,然後焦急的問道︰「你怎麼了?你怎麼了?」
「茶…茶…茶里有毒,我現在感覺渾身好熱。」蕭冷極其艱難的說出了這句話,但是此時模模糊糊間,卻非常想要將面前冷月的衣衫撕碎。蕭冷在極力的控制著這種想法,但是越是控制,這種想法就越加的強烈。
冷月姑娘掀開茶壺蓋嗅了一下,心里不禁明白了七八分。
「是烈性藥,如果不及時行事的話,你會全身血管爆裂而死的。」見蕭冷要運功逼毒,冷月趕忙說道︰「千萬不要運氣,那樣藥物的藥效發揮的會更快。」
「你走吧!」
蕭冷心里也忽然明白了過來,忍著巨大的痛苦一點一點的避開冷月。而冷月看著蕭冷滿臉痛苦的樣子,站在那里躊躇了一會兒。隨後在心里像是做了某個重大決定一般,手臂輕輕一揮,房間門瞬間關上了。
「你要干什麼?你快走!」
「我不走!我走了,你就死定了,我是不會讓你死的!」
冷月說著話,手腕一揚一揮,瞬間將蕭冷平移到了床上。然後放下簾籠,自己也來到了床上。
此時的冷月姑娘面色出奇的平靜,唯獨有些微微泛紅。冷月伸出蔥白小手撫模著蕭冷刀削般的面龐,眼神之中充滿了憐愛。此時的蕭冷一把抓住了冷月的手臂,一翻身將冷月壓在了身下。
人家姑娘為了自己都已經這樣了,自己還有什麼再矜持的呢?
蕭冷再也不遏制自己內心的那股最原始的沖動,任yin亂的想法肆意爆發。親吻著,撫模著,極盡一切想要把面前的這位美人融化。兩個人隨後很快便褪去了彼此的衣物,人與人親密的交織在此刻如狂風暴雨般爆發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