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楚洪跟陰陽判官鬼見愁氣呼呼的出了門,勇武學院院長若長生在後面忽然喊道︰「二位慢走啊,有時間過來玩兒啊!」
一句話差點沒把楚洪氣得張過去,今天自己算是完全失算了。但是自己看得出來,若長生那麼護著蕭冷肯定也是出于某種目的,要不然那個老狐狸才不會無緣無故的對某個人下血本呢。這蕭冷還真是一盤熱菜啊,誰都搶著來吃。但是不管怎麼樣,這盤菜早晚都是自己的,誰搶也沒用!
就在楚洪跟陰陽判官鬼見愁出得廳堂想要回去的時候,楚洪不經意間的回頭一瞥,恰好看見若長生的女兒跟納蘭逐月一起向那個屋子走了進去。楚洪不禁大吃了一驚,竟然呆在了那里。
納蘭逐月?她怎麼會在這里?原來她沒死!
楚洪盯著這兩個身影看了好一會兒,然後眼珠一轉,立即對身旁的鬼見愁低聲說道︰「看見剛才的那兩個女子了嗎?」
「看見了,大師兄有什麼吩咐?」
「想盡一切辦法將他們倆弄到手,但是千萬不能傷害她們。事情要做的干淨利落,不能讓別人看出一點蛛絲馬跡!」
「屬下遵命!」
楚洪的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奸詐的笑容,若長生、蕭冷,我就不信你們不乖乖的給我就犯!
楚洪正在那想著心里的美事呢,哪知道剛要出離勇武學院的大門,立即被一幫學生給圍在了一起。看著這些學生一個個極不友善的神情,楚洪的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迫人的殺意,但是始終沒有說話。
這時,陰陽判官鬼見愁忽然對圍過來的學生說道︰「你們這是干什麼?」
「干什麼?你說我們能干什麼?」其中一個年歲不大,但是一看就是這幫人的主心骨的人說道。此人也是勇武學院年輕一代中的佼佼者,修為僅次于薩滿跟青靈子,這個人叫王碩。
「我怎麼知道你們要干什麼?」
「那我現在就讓你知道知道我們是來干什麼的!」
王碩說著話,人已經棲身向著陰陽判官鬼見愁撲來。也就在這千鈞一發的間隙,忽然听到人群後面響起了一聲暴喝︰「王碩,住手!」
听到聲音,王碩遲疑了一下,但是還是收勢退了回來。陰陽判官鬼見愁感激的看向人群外面,這時,薩滿穩穩當當當的從分開人群走了進來。見是薩滿,楚洪終于說話了︰「怎麼?你們勇武學院就是這樣待客的嗎?你們好大的膽子!」
楚洪將最後一句的聲調猛的往上一提,周圍的學生听到聲音紛紛向後退了兩步。什麼叫氣勢?這就叫氣勢!
薩滿哈哈一笑說道︰「你們是不請自來,也算不上是什麼客人。至于剛才一事,我們學院的學生不過想跟你們二位開個玩笑,你們現在可以走了!」
陰陽判官鬼見愁剛要走,楚洪卻冷哼了一聲說道︰「朋友,你當我們是什麼?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下人嗎?你也太沒把我們放在眼里了!今天,你們要是給不出一個說法來,我們是不會走的!」
「我弄死你!」
王碩說著話就要往前沖,其他的學生也是躍躍欲試。薩滿趕忙攔著,然後對楚洪說道︰「你們不走是吧?那好,你們隨便!散了散了,都散了,別在這惹事,沒看過動物啊?」
幾句話听得楚洪差點沒吐了血,而且更讓楚洪跟陰陽判官鬼見愁吐血的是,這幫學生在薩滿的鼓動下還真就散了。就好像剛才這兩個人表演了什麼節目一樣,現在表演完了,觀眾也就散了。但是,這好像不是什麼精彩的表演,而是被人當猴一般的戲耍了。
楚洪臉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但是還是一聲不響的向著勇武學院的門外走去。勇武學院的學生竟然敢如此行為,看來若長生一定是給這幫學生灌輸了什麼思想,再不就是這幫人吃錯藥了。
但是不管怎麼樣,這都不是一個好現象。看來這勇武學院是不能再留下去了,即使要留下去,除非那個若長生死掉。
「派人盯緊蕭冷,再派更多的人手密切觀察勇武學院的一舉一動。這是要造反啊,趁他們還沒有完全形成一股勢力,我們一定要將他們扼殺在搖籃里。」
「屬下遵命!」
「遵命遵命,你他媽的就知道遵命!你是怎麼管理這里的地界的?要不是我來到這里,這簡直就要鬧翻天了。哼!」
陰陽判官鬼見愁是一肚子的委屈沒法說,心說話你沒來的時候這里也挺好的啊。怎麼你一來,什麼事情都跟著來了呢?也不知道你是掃把星還是怎麼著,真他媽的晦氣!真是吃飽了撐得沒事干了,非得舌忝著臉來到這里跟人家談合作。合作,合作個鳥啊!
陰陽判官鬼見愁覺得他比較晦氣,但是此時的蕭冷覺得自己簡直要比任何一個人還要晦氣,簡直就要晦氣透頂了。自己剛剛斬殺了兩名圍攻自己的敵人,好不容易安生了一會兒,誰知道這會兒不知道從哪冒出來一票的狼。
別看只是一群狼,這些狼每一只都有半個猛虎那般大小。一個個齜牙咧嘴面目猙獰的將蕭冷圍在了當中,此刻蕭冷完全就是這幫野狼眼中晚餐。撕碎蕭冷,將蕭冷吞進肚子里似乎只是一瞬間的事情。
不過,這些野狼似乎並不著急將眼前的蕭冷撕碎。而是在蕭冷的外圍形成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包圍圈,放眼向四周望去,黑壓壓的一片看不到盡頭。
蕭冷的心徹底涼到了腳後跟,這絕對是要撕碎自己的架勢啊。也不知道從哪一下子冒出來這麼多的野狼,而且還都是這麼大個兒的。這要是十個八個的自己還能應付的來,現在這麼多的狼圍著自己,要是一下子全撲上來,自己跑都沒處跑去。
不過還好,這些狼現在只是圍著自己,並沒有發動什麼攻擊。不然,自己可真就交代了。
一瞬間,蕭冷陷入了絕對的生死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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