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赤發紅眼的家伙離去的背影,蕭冷忍不住問了一句︰「你是誰?」
「魔尊!」
听到這兩個字,蕭冷的腦海之中就像是炸響了一顆驚雷一般。魔尊?那是什麼概念?那可是魔界之中的霸主啊。傳說中他自上古一戰之後就一直昏睡不醒,難道他現在蘇醒了嗎?
蕭冷忽然想起他剛才一直在叫自己蕭猛,他一定是把自己錯當成了父親蕭猛。一定是這樣的,當年父親何其英勇,居然能夠挫敗魔界的霸主。想到這里,蕭冷渾身上下的血液不禁有些沸騰了起來,相信自己有一天一定也會像父親那樣牛逼的。
一想起自己的父親,蕭冷不禁又想起了千年前的那場滅門慘案。究竟是誰在幕後主使了這一切?自己追查了這麼久,卻連一點線索都沒有。蕭冷不禁想到了生死門,自己曾听若院長說起過,生死門崛起于千年前,幾乎是一夜之間就平定了天下,擁有不可抵擋的勢力。
這究竟是巧合呢,還是自己想多了。但是無論怎麼想,蕭冷都覺得這生死門的崛起有些蹊蹺。還有那個生死門的門主林凡,听說至今沒有一個人見過他的真容。但是那天在分會的時候,為什麼听著他的話語那麼熟悉。那聲音簡直就跟僕人阿梵是一個人,盡管生死門門主林凡的聲音有些沙啞,但是這兩個人的聲音簡直是太像了。
蕭冷有些不敢想了,阿梵絕不會背叛家族的。況且自己從小與他一起生活了那麼多年,他怎麼可能是生死門的門主呢?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隨著夜幕的降臨,蕭冷的思緒也平穩了下來。該想的不該想的,也全部都只是想象。縱然是想破腦袋,也是無濟于事。索性還是睡覺吧,一切等到夢醒之後再說。
可是事情往往是事與願違,就在蕭冷準備和衣而臥的時候。忽然一聲刀劍破空的聲響劃破夜空瞬間刺破窗欞飛了進來, 的一聲釘在了床頭的柱子上,刀尖之上還插著一張字條。
「皇宮」
僅僅只有兩個字,等到蕭冷再看的時候,又是跟上次一樣,字條化為了粉末,冰刀也瞬間融化了。蕭冷拿起紫金降魔棍來到了庭院之中,朗聲說道︰「還想叫我背黑鍋?老子今天就呆在這里哪也不去。」
蕭冷說完話轉身就要往屋里走去,神識卻四放,飛快的探查著周圍的事物。果然,就在自己剛走出第二步的時候,自己右側後方忽然響起了破空聲。蕭冷趕忙身子一側閃在了一邊,然後飛快的向著剛才發出聲響的方向奔去,紫金降魔棍也隨之猛砸了下去。
嚓一聲脆響,一截樹枝應聲而斷,卻沒有傷到任何人。蕭冷遲疑了一下,就在蕭冷遲疑的這一瞬間,自己的身後又響起了飛刀破空的聲音。這次蕭冷也不追了,干脆原地一轉身,手中紫金降魔棍迅疾的橫著揮出了一棍。啪的一聲脆響,冰刀瞬間撞擊在了紫金降魔棍上落了個粉碎。
隨後前方又唰唰唰的飛過來數把冰刀,都被蕭冷揮動紫金降魔棍給一一化解掉了。直到蕭冷破碎最後一把冰刀的時候,也沒有看見冰刀的主人長什麼樣兒。不禁站在原地諷刺道︰「有膽量在背後擲飛刀,卻不敢出來一見,你真是好膽量。」
「那是因為我出現的時候,會比不出現的時候厲害百倍。而我,現在還不想殺你!」
聲音在四周回響,蕭冷無法確定這個人究竟躲在什麼地方,隨即回應道︰「無膽鼠輩,老子沒時間陪你玩兒。」
蕭冷說著話就要往屋子里走去,忽然前面身影一閃,一位白衣少年立時出現在了蕭冷的面前。見到這個人,蕭冷不禁冷哼了一聲說道︰「終于肯現身了,怎麼?想殺我了?」
「不知死活!」
「不」字一出口,蕭冷只見前面白光一閃,一把冰刀隨即攜帶風雷之勢飛了過來。蕭冷趕忙身子一側向旁邊閃去,哪知道這時候第二把冰刀也打了過來。蕭冷干脆縱身一躍,向旁邊翻去。這時候第三把冰刀照著自己的胸口打來,蕭冷在半空中急忙來了一個旋轉,堪堪躲過去了這一刀。
但是自己的衣襟還是被冰刀刺啦一聲劃破了一道口子,要不是自己躲避的及時,恐怕此刻已經命喪黃泉了。此時面前的那個白衣男子忽然一笑,有些得意的說道︰「怎麼樣?剛才只是隨便出手跟你玩一玩,如果我真的想要了你的命的話,你早就沒命了。」
蕭冷臉面一紅,心知這白衣男子說的不假。如果剛才他在連續發出冰刀的話,自己根本沒有躲避的機會,說不準此時已經倒在底下了。
「你是誰?為什麼屢次想要害我?」
「不知道你有沒有听過飛刀無影李子寒這個人!」
「哦~~」蕭冷似是听過似得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哦,然後又緊接著說道︰「沒听過!」
那個白衣男子臉上剛現出一番得意之色,此時卻忽然听見蕭冷說了一句沒听過。頓時眉頭一皺,不悅的說道︰「粗淺無知的鼠輩!」
蕭冷也不惱怒,反而問道︰「難道你就是那個什麼飛刀無影李子寒?」
「算你還有點見識!」
蕭冷不禁有些氣結,心想面前的這個人怎麼這麼自負啊。但是他自負不自負的已經跟自己沒有關系了,只要是不威脅到自己就好了。但是他剛才卻好像是刀刀要自己的命似的,此時卻又心平氣和的站在自己面前。蕭冷一時有些看不懂他了,但是蕭冷忽然想起了他之前給自己留言要自己去普渡寺的事情,不禁喝問道︰「你為什麼要引我去普渡寺?難道就是為了要栽贓嗎?難道普渡寺的那一干人是你殺的不成?」
蕭冷此時已經攥禁了紫金降魔棍,只等到這個李子寒說一聲是,自己便會毫不留情的一棍結束了他的性命,哪成想李子寒卻白了自己一眼說道︰「沒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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