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貴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玩世不恭的家伙,試圖讓他給點正能量,白娥真是打破了算盤。《》心里恨得牙根直癢癢,恨不能抓住他點天燈或者千刀萬剮方能解她心頭之恨。
張貴是習慣果睡的,他急忙在黑暗中抓起衣服披上,答應著「來了,來了」,跳下地來到門前把門打開。
「大哥,我找你有點事!」白娥的聲音很輕,幾乎自己都听不見。
他嚇得差點拉尿到褲子里頭,心想這可是冤家路窄,恐怕要倒大霉了,人家這回打上門來了。
心里想著就想把門立即關上,但她已經從他身邊過去進來了。
他只好忐忑不安的硬著頭皮跟著進來。
他低著頭,像要接受審判一般。眼楮卻不忘在她身上想變成可透視的x光,一遍又一遍貪婪地進行掃描。
借著月光,只見她穿著從城里趙玉虎給她郵回來的睡衣,不紅不粉、薄如蟬翼。半透明,上露脖子胳膊,下露膝蓋。
微風輕拂,裙擺隨風起舞,藏在里面的一對隆起若隱若現,由于喘氣抑或緊張,上下起伏。♀
胳膊、腿、臉蛋都雪白的刺眼,眼神幽怨惹人憐,這不能怪男女獨處一室情境下的光棍會浮想聯翩、想入非非。
「你,你有事麼?」不知道是興奮還是高度緊張,他幾乎語無倫次。同時也感覺到有些口干舌燥,趕忙咽了幾口唾沫。
他以為她這是找機會來報復自己的不仁不義。
她轉過身把門關嚴實。背靠在門上。
他更是頭暈的不行,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
「你不是說我倆有事麼?反正沒事也被你說成有事了,還不如……」
她眼楮柔情似水地看著他,欲言又止。
「還不如」後面的話,誰都能猜到心知肚明。無非就是反正跳進黃河也洗不清,除了他倆別人都認為是真的,百口難辨,還不如好罐子破摔假戲真做。
聰明絕頂的張貴當然也猜的得到美人的此時此刻心思。
張貴的魂都被勾走了一般,臉騰地紅得像猴,一時傻站在那里,手足無措,不知道咋辦才好。♀
畢竟古語說的好,朋友妻不可欺麼!趙玉虎可是他小時候撒尿和泥,一起光長大無話不說、情同手足的兄弟啊。
「咋啦,把腦袋塞在褲襠里裝熊啦!你信口雌黃往自己頭上扣屎盆子的能耐哪去了了?」她對他開始冷嘲熱諷,教訓起他來︰「你他媽的埋汰自己沒人管你那屁事,你是掉井不掛下巴的人!你還不知廉恥地舌忝臉來埋汰我,你的良心被狗給吃了嗎?」剛才還暖風燻得游人醉,現在突然山雨欲來風滿樓了。「張貴,今兒老娘就犯賤了,我他媽的也豁出去了,給你送上門來了,再被人背後戳脊梁骨嚼舌頭也不冤了!你看著辦吧!」話音未落,雙手就想抓住睡衣往上拉就想月兌下來。
平時巧舌如簧的張貴現在是呆若木雞,啞口無言。
平時做夢都想的事,真的馬上就要夢想成真,還真的讓他一時間無所適從。
他的一雙大手,緊緊地抓住了她的一雙芊芊玉手,細細的、滑滑地。
一股清新的空氣從美麗的軀體揮發、撲面而來,沁人心脾、讓他美了,美了,也醉了醉了……
一愣神的功夫,自己的雙手反被抓住,放在了玉女峰上。他本能地想縮手回去,卻像被吸盤吸住一般再抽不出來。
真正的原因是,期盼了許久的東西終于到手了,就這樣輕易就放開還真是有點舍不得,畢竟那個短命的初戀結束了,也就拉過手,親了一下臉蛋而已。
他顯然將剛才堅持的「朋友妻不可欺」處世格言忘之腦後又拋到了九霄雲外。
**最終還是戰勝了理智。
他用力地握緊讓手里的東西變形,直到听到她的叫聲。雙手十指環繞著山峰打轉。耳畔邊慢慢傳來動人的申吟聲。
當兩雙手交叉兩具滾燙的軀體熊抱的時候,一對高的山峰和一對矮的土包就這樣無限制的接近,最終緊緊地嵌在了一起,彼此和著瘋狂的心跳聲和越來越沉重的喘息聲。
就在接觸的一瞬間,他已經感到了下面小兄弟已經不由自主、無可阻擋的驕傲地雄起。
支起自己的褲子雄赳赳氣昂昂地就鎖定在她紗裙下面遮羞布的上面。
當睡衣成了多余的東西被拋到地上,一只魔掌也擺月兌了絲織品的阻隔,手指叉開,輕輕地將山峰的突起夾住,左右進行有規律的圓周運動;一個血盆大口伸過來停在山峰上,將山頂上的小紅櫻桃輕輕的含在嘴里,貪婪地吸吮起來。這讓他仿佛時光倒流一下子回到了童年,想起了媽媽。
她身體像面條一樣地變軟,身子向後仰,眼楮微閉,嘴里申吟著,胸脯起伏、香汗淋灕、嬌喘吁吁。
他趕緊騰出一只手在她後面的腰上攬住怕她摔倒,大嘴里早已伸出長長的舌頭開始修山,從山頭到山腰到山腳,再掠過山中間的空地從一個山到另一個山。其聲響就如豬在食盆里吃面條子一樣。
當四峰再次相聚,他的嘴移到了她那白皙修長的脖子上。
他搬過她向後傾斜的頭,用舌頭撬開他那櫻桃小嘴,就長驅直入反復出來又進去,和她的舌頭反復纏繞在一起。一只手又開始慢慢下滑企圖順藤模瓜找到玉門關。
她的一只玉手在他寬闊長著濃密胸毛的胸膛上來回摩挲,另一只玉手從張貴的大褲衩子邊緣模下去,將他碩大無比、正歡呼雀躍的銀槍緊緊地握在手里。
她倒在了炕上,他美滋滋地挺著身子壓了上去,隨手褪去了她最後一道道德防線。
玉門關外已經春水泛濫。
因為他是個貨真價實地處男,沒有她輕車熟路地引導,想真槍實彈也找不準地方。
張貴三下五除二把大褲衩子月兌掉扔在一邊,在她的明示下,舉起蛋蛋糖美滋滋地就想一鼓作氣殺進玉門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