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虎惹了一肚子氣,把吳會和張貴兩個人給轟了出去。
他看著倆人走遠後,把門重新關好。回到屋里,看見老婆正坐在炕沿上哭天抹淚呢。
「做出這樣的事你還有臉哭?」趙玉虎沒鼻子沒臉地責備她。
「都是那兩個狗雜種搞的鬼,你還埋怨我,你還是不是人啊!」白娥哭的更傷心了。
「蒼蠅不盯無縫的蛋,還是你平時不檢點,才招蜂引蝶的?」人與生俱來都是願意揀軟柿捏,趙玉虎也不例外。
「要不是你把我一個人孤零零地扔在家里,我能這樣被人家欺負麼?還舌忝臉來埋怨我?」白娥也不示弱,據理力爭。
趙玉虎還想說幾句,一看早已委屈地哭成淚人的白娥。心也有些軟了、碎了,「哎,算了,算了,你也別哭了,都怪我行不行!」趙玉虎有意把話往回收,伸手去拉她的胳膊。《》
她一使勁又把他的手甩開,又去抹眼淚。
「好了,好了,別哭了,你再哭要把我的心都哭碎了!我給你認錯還不行麼?」趙玉虎不厭其煩地和她商量著,剛想接近她,她又扭過臉去。
「別人說我,我都不在乎,你還膘著勁地埋汰我,我能不傷心麼?」白娥滿月復委屈地向他哭訴。
他坐下來,用力搬過他的身子,使勁摟在懷里,用手輕輕撫模她的長發。
「誰讓你這麼狠心,這麼長時間不回來看我?」白娥還在嗔怪他,不過語氣緩和了許多。
趙玉虎一只手輕輕地拖著她的下顎,眼楮含情脈脈地看著她。
倆人的頭就像異級的兩塊磁石,開始由于引力緩慢地接近,突然趙玉虎一下子用嘴叼住了她的小嘴,伸出那根肉舌頭在她的唇內掃蕩,然後撬開她雪白的牙齒,和她的舌頭攪纏在一起。
白娥已經有點透不過起來,胸脯上下起伏,嬌喘噓噓。
趙玉虎的舌頭從白娥的嘴里轉出來,就去親她的小耳垂,並輕輕地親咬。她伸直了脖子向後仰。
他左手扶著她的肩膀,右手已經從睡衣下面伸進去,抓住了一個ru峰,輕輕捏了兩下ru頭,又用力揉搓起來,耳邊傳來她輕輕地申吟聲。
當他火熱的嘴唇滑到胸前,那薄薄一層的睡衣已經被她月兌下來甩在炕上,他一口就把另一個ru頭含在嘴里,使勁地吮吸著,仿佛饑腸轆轆已久的嬰兒。她身體盡量迎合他往後仰,手臂抱著他的腰身防止摔倒。
不知不覺她已經引導他來道了炕邊,他一把把她攔腰抱起,輕輕地放到被子上。然後解開扣子甩掉上衣,光著上身就壓了上去,用自己的胸膛在她的胸上來回摩擦著。
她雙目微閉,臉頰緋紅,雙手叉開舉過頭頂,嘴唇重新又被他蓋住狂吻。
她一會兒又下意識的用手去解他的褲帶,他心領神會的站起來,三下五除二就月兌掉褲子,甩飛了內褲。下面的兄弟早已經因為激動而變得碩大無比。
她也顯得急不可耐,一把抓住就想引導他趕快進入,這一刻畢竟讓她等待了太久。
他看起來卻並不著急,輕輕擋開她的手,把她的雙腿輕輕分開,把頭湊過去親吻那已經略顯濕潤的密林深處。
她和他還從未這樣做過,驚訝之余,口舌親吻舌忝吸之際,仿佛一股電流瞬間通過全身,讓她顫栗不已,申吟聲逐漸加重,用手按住了他的頭。
他的舌頭在外面徘徊了一會兒後,突然來個單刀直入,一下子插入玉門關里,進進出出、左沖右突。她不由自主地身子扭來扭去。
一會兒他又從她身上下來,躺倒在一邊,用手指了指她的口,又指了指自己下面膨脹直立的東西。
白娥本來通紅的臉變得更加緋紅,扭扭捏捏羞羞達達地起來,用手緊緊抓住放到嘴里面來回嘬,他舒服地叫了起來,如果不是控制得當,他幾乎隨時就會射在它的嘴里。
他再也沒有耐心玩前戲了,一下子起來把她放倒,抬高她的雙腿,用手把準方向,來個玉筍穿泥進入里面,她啊地叫了一聲。
他開始循序漸進般地活塞式運動,逐漸越來越快。
他邊運動,邊有意查看效果,只見她的身體扭曲地有些變形,胸脯上下起伏,腰臀部有意向上運動迎合他,嘴里啊啊地叫著。
趙玉虎使出了渾身解數,一會兒讓白娥側過身去,一會兒讓他趴著,一會兒又讓背對著她跪著,最後讓她騎坐在自己的是身上,不由自主上下顛簸運動,完成了最後一擊,奉獻了一股股生命的精華。
只見她香汗淋灕、全身發挺後又扭個不停。彼此都大叫著緊緊地摟抱在一起,她的手指甲幾乎就嵌在了他的皮肉里。
白娥沒想到趙玉虎士別三日之後居然在這方面玩出這些花樣,開始還扭捏,想著他剛回來也不能掃他的興,一試感覺還真的不錯,就任由他擺布,隨他呼風喚雨了。
當倆人精疲力盡、疲憊不堪地相擁而眠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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