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天在這里干活,晚上就回到老金的旅館里去住。趕上不太忙的時候就去外面找找趙玉虎。
一晃過了一個月,林經理就通知她去辦公室里領工錢。
她听說要給自己發工錢,自然是又高興又激動,敲開林經理的門進去後,林經理馬上笑臉迎了上來︰「你來了,快坐下!」說著又叫人給她倒水。林經理一反常態的舉動讓她突然覺得受寵若驚,也感到有一絲不安。
「白娥啊,我听說你工作干得不錯,我特意告訴財務處給你雙份的工資,你看你滿意不?」林經理又回到他那轉椅上,笑容可掬地說。
白娥一听要給她開雙份的工資,自是心里樂開了花,抬起頭看著經理說︰「多謝經理,我做的還不夠!」沒想到經理正直勾勾地看著她,她又立即紅著臉把頭低下了。
「白娥啊,我看你這身段,有點兒不太適合搞衛生這種工作……」他話沒說完卻停了下來。
白娥一听心里有些發毛,心想這是想辭退我麼?忙說︰「林經理,我知道我還有沒做到的地方,不過我會努力的!」
「你不用緊張,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想給你換個又輕快又賺錢的工作!」林經理見她有些誤會,趕緊解釋。
「像我這樣農村來的就會干點兒粗活,別的也不會啥!」她見他不是想辭退自己,心里稍微平靜一下,但仍不敢直視他的眼楮。
「也不是啥難活,就是有客人來了,在房間里給客人倒倒水,陪客人嘮嘮嗑,工資是每個月一千五,有時候客人高興了,還會給點兒小費什麼的!」林經理見她也沒啥戒心,就趕緊給她介紹新的工作。
她坐在那低著頭擺弄著手指,小聲說︰「我這個人笨嘴拙舌的,這我恐怕做不來!」
「我說你行你就行,你也別推辭了,就這麼定了!」他從座位上站起來,就算下了必須執行的命令,然後又招呼過來一個女的說︰「快帶她去換衣服馬上上班。」
她換上了一件露著半拉胸脯的粉紅色上衣,下面穿了一件一貓腰就能露出半拉的超短裙。
那個女的告訴她,在房間里等待客人來。
房間里有一張席夢思大床,大床上是雪白的床單,鋪的平平的,沒有一點褶皺。
房間里有專門的衛生間,一台大彩色電視機,吃的喝的用的應有盡有。走過去還有讓人臉紅的避孕套等那方面的用品。
她一看見避孕套,心里就咯 一下,心想自己是不是要被用來當小姐,想到這心里就害怕緊張起來。想開門出去,門卻打不開。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在屋里走來走去,拿不定主意。
正在這時就見門被推開了,一個約模五十來歲的瘦的像皮包骨一樣的男人帶著金絲眼鏡笑眯眯地就進來了。♀
他隨手把門關上,就朝她走過來。
她本能地向後退了幾步,就靠著牆站住了。
他來到她近前,先是從上到下看了一遍,怕看不清楚,摘下眼鏡,又看了一遍。看完了不住的點頭。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心想這真是剛出虎穴,又入狼窩啊。
她正想著,只見那老男人就去床邊開始月兌衣服,上衣月兌掉後,露出了他那干癟的身材,一根根肋骨清晰可辨;當月兌光時,傳宗接代的東西也是有氣無力地垂在那里。
「你想干什麼?」她轉過身,大聲地警惕地問。
「你說到這來的都想干什麼?」他婬笑著就向她走過來。
也許是**的驅使,下面的東西慢慢也開始膨脹,試圖努力抬起頭來。
「你不要過來,過來我就從這跳下去!」她指著窗戶,擺出了一副誓死不從的架勢。
「呦呵!今兒趕得巧,老子這就喜歡帶刺的,玩著刺激。」他一邊浪笑著,一邊逼過來,下面的東西已經完全雄起了。
他這麼一說,她倒沒了主意,正在猶豫不定的時候,他已經把她攔腰抱住,就如一個骷髏骨架使勁地纏繞住了自己……
她用雙手使勁想試圖推開他,嘴里喊著︰「你放開我,放開我!」
他哪肯听她的,她越掙扎他越興奮。本來就單薄的衣服,一下子就被他給撕開了,倆個ru峰跳躍著跑了出來。
老男人低下頭去就想去吸允,騰出一只手就去模。
突然臉上挨了重重一個大耳光,打得他眼前直冒金星,剛抬起頭來,不想又挨了好幾下。
奇怪的是,盡管臉被打得火辣辣地疼,嘴角都流出血來,但他好像一點都不生氣,嘴里還說︰「打得好,打得好,我就喜歡這樣的。」
她也被他這近乎瘋狂痴呆的舉動給驚呆了,一愣神的功夫,自己就被扔到了床上。
當他想去拽她的裙子時,她趕緊攔住說︰「你住手,我來月經了!」
他先是楞了一下,然後就半信半疑地問她︰「真的,假的?」
她嚇得心都要跳出來,她希望他能相信而罷手放了自己。
「那太好了,老子多少日子都沒踫到過這樣的了,今天都趕上了,真他媽的刺激!」說完三下午就扒掉了她的裙子和內褲。
仔細一看,發現原來這女人在騙自己,心里很生氣,罵咧咧地說︰「出來賣就賣唄,想當婊子還想立牌坊!竟敢拿來月經來糊弄我,看我今天咋收拾你!」
說完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繩子,不由分說把她捆個結結實實。
見她連喊帶哭帶叫的,他只是嗤嗤地冷笑著。
冷不防突然把皮帶抽了出來,朝她身上就使勁打了兩下。
她疼的慘叫了好幾聲,身上出現了兩條深深的血印。
他看她痛苦不堪的樣子,得意地笑起來。嘴里不住地說︰「今兒真他媽的刺激過癮!」
打了兩下,他又拿來一個毛茸茸的東西,在她身上從上到下,輕輕地抹來抹去,她奇癢無比,就如千萬只螞蟻子在身上來回爬。
由于有了刺激,她感覺下面也開始癢了起來。這讓她突然急中生智,想出一個最有可能讓他望而卻步停止侵害他的主意來。
「告訴你,我有艾滋病!快點兒走,別傳染給你!」她一本正經地對他喊。
「他不屑一顧地說,你還想騙我是不是?老子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他依然我行我素,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不信你看!」她故意把腿分得很開,下面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他眼前。
他手停下來,半信半疑地低下頭仔細看了又看,上面長滿了大大小小的疙瘩,一股腥臭味道也撲鼻而來。
「真他媽晦氣!」他終于相信了,上下全都從威風凜凜變成了垂頭喪氣。從地上撿起衣服穿上,嘴里又罵罵咧咧地開門狠狠地摔了一下就出去了,走出大門口時,連禮儀小姐的歡迎下次光臨的話都不屑再听。
她長長地松了一口氣,費了半天勁才把繩子給解開,剛穿好衣服,就听門響,一個熟悉的身影推門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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