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虎和白娥離婚分道揚鑣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村里,大家無不為之惋惜。
更加惋惜的是好打抱不平的張貴和張貴的影子吳會。
從此倆人再也沒回過村里。
村里有一戶孫姓人家,就祖孫女兒倆個,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太婆領著一個十六七歲的孫女兒相依為命,生活過的極其困難,全靠街坊鄰居救濟,有時候吃完上頓就愁下頓的。
原來這家一共四口人,年輕的是個石匠,由于會手藝,生活條件在村里面也說的過去。不想人有旦夕禍福,在一次采石的過程中,突然山體崩塌,滾落下來的石頭把躲閃不及的他砸個粉身碎骨。
對于一家人來說,頂梁柱塌了,天也就塌下來了。
孩子年幼,老婆年輕,咋能會一輩子守寡。最終老婆撇下**歲的女兒到遠處找個人家改嫁了。
娘倆個孤苦伶仃的相依為命過了好幾年。
大家也經常給娘倆出主意,讓她們找找張村長,看上面能不能給救濟點兒。
娘倆一連去了多少次,村長都滿口答應著,一定會找上面想辦法咋也得給照顧一下。但等了好幾個年頭,始終是杳無音信。
相反的卻有生活條件比他們好的多的人家都先後得到了政府的救濟。
懂得人情勢力的人又給她們出主意,並借給她們一些錢讓她們買些禮物給村長送過去。
女孩兒拿著錢,買了一些煙酒就去村長家了。
村長家就是比別人家不同,高高的院牆,豪華氣派的大鐵門,院子里紅磚鋪地。在門兩邊各拴了兩只大狼狗,見有人來便拽著狗鏈子直往上竄,張開了血盆大口汪汪地叫個不停。
听到狗叫聲,村長的胖女人走了出來,見是老孫家的丫頭又來了,要放在以前理都不會理,現在看著她拎了許多禮物過來,忙堆著笑臉迎上來,呵斥狗不要亂叫。
來到村長的豪宅里,里面富麗堂皇的,屋內家具應有盡有,有些都是她未曾見過的,地面平滑如鏡子一般,都能照出人影來。戲劇性地牆上還掛著據說是村長親自手書的一幅字,上面寫著︰為官清正。
張村長挺著個大肚子,正躺在炕上閉目養神呢,見有人進來,忙坐起來。
她把禮物遞過來,村長老婆就接了過去,嘴里說著︰「來就來唄,你看還拿這些東西干啥?」假惺惺地客氣完,拿著禮物就出去了。
「孫香兒啊,你今天來還是為了那救濟的事吧?」張村長沒等她開口,就主動地問道。
女大十八變,孫香已經出落成楚楚動人水靈靈地大姑娘了。
她在炕邊慢慢坐下,點了點頭。
「你家的事我已經上鎮上反映過多少次了,可不知道什麼原因,上面的批復一直沒有下來。大伙兒都知道你家在全村那是最困難的,按道理早應該得到政府的救濟。你放心,下次我去鎮里再給你找找!」張村長還是重復著他已經重復過多少次的話。
正在說話的空,村長老婆又進來說︰「孫香兒,你先坐著,我得去打麻將了!」說完就扭著肥肥的顫顫巍巍的大出去了。
孫香站起身來,說︰「那就麻煩你再給問問,我就先走了!」
張村長見她要走,忙從炕上下來,就攔在前面說︰「這孩子,看你忙個啥,再坐會兒!」眼楮直勾勾地就盯在她的胸前。
「不了!我女乃女乃還在等著我回去做飯呢!」孫香見村長色眯眯地盯著她看,知道他不懷好意,找個借口就想馬上離開。
「那你的事兒就不想辦了麼?」張村長眼楮就要眯成一條縫,堵在門口明擺著要挾著她說。
「我不想辦了,我該回去了!」說完她試圖從他身邊擠過去。
他就像一堵牆一樣整個把門口堵個嚴嚴實實地,對于到口的肥肉哪容她輕易溜走?
他張開雙臂一下子把她的小細腰緊緊抱在懷里,把她那發育還不太成熟的胸口直貼向自己的胸口,大嘴氣喘吁吁地就親向她那雪白修長的脖子,下面早已隔著褲子頂向她下面的三叉口。
小姑娘哪見過這陣勢,在他懷里扭來扭去,試圖掙月兌出去,嘴里喊著︰「放開我,你要干什麼?」
「你只要依了我,我保證你以後吃好的喝好的!」他試圖說服她就範,一只魔爪向她的胸前抓去。
「你快放開我,不然我喊人了!」她有一分希望就要做百分百的努力,說完就大聲喊起來︰「來人啊,救命啊!」她的喊叫聲卻淹沒在瘋狂的狗叫聲中。
他已經把他的上衣給撕開,里面的小衣上凸起的小肉包上突出兩個小豆點。
這更加激起了他想進一步的**,抓住領口一把就把那小衣給撕開了,兩個白皙的小肉包扣在稚女敕的胸脯上在眼前起起伏伏。
他正如個一般,紅了眼楮,把她攔腰抱起,走到炕邊,放在炕被上。
她幾次掙扎著起來都被他按倒在炕上。
他用一只大手抓住他的兩只手按在頭頂上的炕上,另一只手又去扯她的褲子。
很快女孩就像待蹂躪的羔羊,赤條條的被一個大肉坨壓在身下,的體毛還略顯稀疏。
他是手嘴並用,對她的一對ru峰展開了不間斷的全程攻擊,騰出來的手又向她的下面模了過去。女孩既無招架之功,又無還手之力。連喊叫聲也越來越小,越來越弱。
他模索夠了,就三下五除二甩掉此時此刻對于他來說多余的衣物,對著下面的獵物就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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