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名得兒子的事情,很快就被趙成知道了。
想想洞房之夜的渾水模魚,他很想知道那孩子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因為他比誰都清楚,吳名是性無能的,孩子不可能憑空突然冒出來。
感情是個奇妙的東西,有時候近乎邪惡,人雖分開,但只要心里有,還是會藕斷絲連。
他在天黑之前就到了吳名所在的村子,當听說吳名在外面混,半夜才會回來的時候,便趁夜深人靜,潛到了吳名家的窗下,輕輕地敲了幾下後窗。
她正在拍孩子睡覺,听到有人敲窗戶,就問了一聲︰「誰?」
「是我?」趙成壓低了聲音說。
「你又來干什麼?你還嫌他沒發現來自投羅網麼?趕緊走吧!」她听出來是他的聲音,趕緊喊他走。
「我就想問一件事情,問完了我馬上就走,不給你找麻煩!」趙成在窗外說。
「你到底想知道什麼?」她不耐煩焦急地說,怕時間久了給人發現。
「那孩子是不是我的?」趙成單刀直入毫不避諱地直接就問。
她被他突然這麼一問,愣了一下,又趕緊堅決地說︰「不是!」
「不是又會是誰的?你難道又有了別人?」趙成開始質疑她的忠貞。
「趙成你這混蛋,你也來埋汰我,我在你眼里是隨隨便便的女人麼?」李曉紅一听心里這個氣呀,這話從別人的嘴里說出來還猶可,雖然人言可畏,畢竟不能去堵人家的嘴不讓說,從自己心愛的人嘴里說出來,她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不能接受。
「他已經沒那能力,你們咋生的孩子?」他繼續追問。
「你咋知道他沒那能力,那事兒是你干的吧?」她反過來質問他。♀
「我干的又怎麼樣?他害得我家破人亡,是罪有應得,活該他斷子絕孫!」他憤憤地慷慨激昂地說。
「行了,他的女人你也睡了,人你也給弄殘了,也算是報仇雪恨了。你趕緊離開這里走的遠遠地吧,不然的話冤冤相報何時了,讓他知道是你干的,還不殺了你!」她趕緊勸他。
「我就想知道那孩子是誰的?」他至始至終都沒忘記此行的真正目的。
「是誰的反正和你沒關系!告訴你了,你趕緊走!」她知道他每耽擱一分鐘就多一分危險,催促他趕緊走開。
「我看看到底是誰的!」說完,他居然不听勸阻翻窗進來了。
來到炕邊,他仔細端詳著那孩子的小臉,看來看去越看越像自己。就盯著李曉紅問︰「這孩子明明就是我的,你為什麼說不是?」
「是你的又能咋樣?你還能把他帶走麼?」李曉紅見再瞞不住他,只好默認了。
「放在這里我不放心!」他恨恨地說,「那個沒人性的東西沒準會悔了他!」
「你就只知道他是你的孩子,他也是我的孩子啊!我能讓他悔了他麼?如果你執意把他帶走,你替我想過沒有,我今後還有沒有活路?」她委屈地流下了眼淚。
他一把把她拉到懷里,緊緊抱住,仿佛一撒手她隨時都有可能離去。
擁抱了許久,她趕緊推開他,說︰「孩子在這里,我會細心照顧他的,倒是你趕緊走,他要回來看見,就什麼都完了,以後要自己照顧好自己,不用掛念我和孩子。」
他依然戀戀不舍,突然又過來把住她的頭熱吻起來。
吻著吻著他的手開始解她的衣扣,她想努力推開他,他仿佛是饑餓許久的人哪肯輕易放棄食物,也顧不了那麼多,繼續去做他想做的。
她知道拗不過他,只得依著他,心里盼望著他趕緊結束然後安全離開。
倆人怕驚醒孩子,沒敢到炕上去,她彎著腰扶著炕沿背對著他,他從後面抱住他的腰,慢慢試探幾下找準地方,向前一用力,就進入了他朝思暮想的地方,然後本能地深深淺淺進進出出來回游走。
只見他的手時而向前去抓那因為女乃水充盈而膨脹的**,時而緊緊抱住他的腰撫模那雪白渾圓的,使出了畢生的氣力向前猛力撞擊,下面已經濕漉漉一片,撞擊聲「啪啪」作響。
撞擊了百余次後,只听他「啊」地叫了一聲,身子一挺,用盡了最後的氣力,差點將後面的蛋蛋都插進那里去,隨著幾下無意識地來回顫動,牛女乃一樣的東西全射向密林深處。
然後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伏在她身上久久不能動。她其實是久旱逢甘霖也希望得到,就是有點擔心被發現,是欲拒還迎。當全身像過電一樣欲仙欲死地那一刻,她知道這對于她是多麼渴望。
彼此穿好衣服,他還依依不舍,她趕緊勸他︰「趕緊走吧,有機會你再來還不行麼?」
他又親了她一下,翻著窗戶就出去了。
就在這時候,就听見有緊急地敲門聲,她嚇得魂都丟了,不知道咋辦才好?心里想難道他回來從外面看見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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