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的話讓吳名每天都坐立不安,經常在夢中被人帶到局子里去吃那倆眼窩頭。《》
這天見孩子吃完女乃睡著了,吳名滿月復心事地湊過來說︰「曉紅,和你商量個事兒唄!」
他倆自打結婚就沒有共同語言,她見他今天怪怪地,猜想肯定沒啥好事,家里的事情不管大小都是他做主,今天突然說要和自己商量事兒,覺得很蹊蹺,帶答不理地說︰「有啥事兒你自己決定唄,和我商量個啥?」
「今天這個事兒還必須得和你商量!」他陪著笑臉說。
「有啥事兒你就說吧,沒必要藏藏掖掖,吞吞吐吐的!」她有點不耐煩。
「我說了你可別生氣!」吳名嘟囔著小聲說。
「你是個挺痛快的人啊,今兒咋磨磨唧唧地了!我有必要生氣麼?」她冷笑著說。
「這事兒事關我的命運,如果你不答應,我就有危險!」他一本正經地說,不像在開玩笑。
「你遇見難處了?」她試探著問。
他點了點頭。
「你有錢,又會巴結那些官兒老爺,啥事還能難倒你呀!」她仍在冷嘲熱諷地挖苦他。
「這回遇見個錢也解決不了的問題……」他撓了幾下腦袋,看樣子的確很為難。
「這年頭兒還有錢辦不成的事兒?」她質疑道。
「你知道前些日子到咱家來那個姓包的麼?」他不再和她兜圈子,開始直入正題。
「知道啊,怎麼了?你的事兒和他有關系?」他一提這個人她心里就不痛快。
「他不負責調查我裝神弄鬼的事兒麼?現在人家當所長了!」他真的有些膽突的了。
「他飯也吃了,禮也收了,他還想咋樣?」她最瞧不起這種說人話不辦人事,吃人飯不拉人屎的兩面三刀的人。
「這不正好趕上嚴打麼?弄不好我就得進里面蹲著去!」他哭喪著臉兒。
「他嫌錢送的少,你就再出點血,就算花錢免災了唄!」她在給他出主意。
「他要是要錢就好辦了,關鍵是他看上的不是錢!」他急的直跺腳。
「這年頭還有這麼講原則公事公辦地官員,還挺難得呀!」她自言自語地說。
「公事公辦個屁!都是吃肉都不吐骨頭的狼!」他氣急敗壞地說。
「送禮人家不要,那就是沒辦法了唄!」她看著他愁眉苦臉地樣子無奈地說。
「辦法倒是有一個,怕你不同意!」他又開始猶豫起來。
「只要你沒事兒就行,我有啥不同意的?」她並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
「他,他說他看上你了!」他鼓足了勇氣,用自己都很難听清的聲音對她說。
這話猶如晴天霹靂在她耳邊炸響,她腦袋頓時嗡地一下,差點沒氣暈過去,醒過神來破口大罵︰「我呸!吳名,你這話也說的出口!你還是個爺們兒嗎?這話傳出去你在人前還能抬起頭來嗎?他包青雲在你們眼里是八輩祖宗,在我眼里狗屎都不是,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幅啥德行?」
吳名頓時被罵個狗血噴頭,一時手足無措,滿臉通紅。
就在這時,就听外面有車響。抬眼看時,一輛綠色的警車吱嘎一聲停在了門口。車停穩後,從車上下來幾個穿著綠色警服,帶著大沿帽子的公安人員就向院子里走來。
吳名兩口子也驚呆了,緩過神來,人家已經進屋了。其中一個像是帶頭的,進屋就問︰「你是吳名嗎?」
吳名連連點頭說是。
「有人揭發你裝神弄鬼,搞封建迷信,蠱惑人心,你跟我們到派出所去一趟接受調查!」他一臉嚴肅地說。
「這是無中生有,血口噴人啊,你們可得調查清楚,不要冤枉好人啊!」吳名急的滿腦袋全是汗。
「好人壞人,咱們到所里再說,走吧!」帶頭的一使眼色,另外兩個就架起了他的胳膊往外就走。領頭的又對李曉紅說︰「你是他老婆吧,下午給他把行李拿過去,帶幾件換洗的衣服!」說完也跟著出去了。
李曉紅追到了院子里,他們早已把吳名推上車,開車就走遠了。當街已經圍了很多人在交頭接耳不知在議論什麼。
本家的叔叔嬸子們都過來詢問時咋回事,李曉紅也不十分清楚,就听說吳名搞封建迷信的事兒被人給告發了,派出所把人拿去調查。
經過一番商量,決定由嬸子替她看孩子,由自己的叔公公陪他到派出所去一趟。
到了派出所,已經是黃昏時分,大部分人都已經下班了。就一個值班的在那抽著香煙,喝著茶水看著電視。
「同志,我們打听一下,上午你們帶來的吳名現在在哪,我們是他的家屬!」吳名的叔叔走過來就打听。
「送縣里拘留所了!」那人頭不抬眼不睜地依舊在看他的電視。
「送拘留所了?那你們所長在嗎?」倆人心里咯 一下,心想事情比想象的可嚴重多了。
「所長下班回家了!你們明天再來吧!」那人有點不耐煩,電視看到動情處自個哈哈大笑起來。
「麻煩你給找一下唄!我們找他有事兒!」叔叔從口袋里模出幾百塊錢,偷偷塞子那人的口袋里和他商量著。
「好說好說,我這就給你們找去!」他站起來笑著說,「老爺子,你在這替我值一會兒班兒,我帶著她去所長他們家找去!」
「還是她在這給你看一會兒吧,我和你去!」老頭顯然有點不放心。
「不行,我們這值班的必須是男的,女的不行,你要不願意,那我也沒辦法,你們明天再來好了!」他語氣堅決,沒有商量的余地。
老頭只好留下來值班,那個民警就發動了摩托車,帶著李曉紅去找所長。
拐過了幾個街路,終于進了所長的豪宅。
進了屋,那民警說︰「所長,這個女的說有事兒找你!」
要放在平時,這個包所長早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地大發雷霆地訓他一頓了,今天卻一反常態,笑著說︰「你這就對了,人們警察為人民麼?好了你先回去值班兒吧!」
「那所長我先回去了,有事兒你叫我!」他說完看了一眼仍站著不動的李曉紅就出去了。
「咋了?才這幾天就不認識了麼?站著干嘛,趕緊坐呀!」包青雲又是倒水沏茶,又是拿水果。
「我來找你就是吳名的事兒,你看咋辦吧!」她勉強坐下,開門見山地說。
「你先別急,慢慢說!」他笑著替她扒了一個香蕉,挨著她就坐下來,她有意識地往旁邊挪了挪,躲開他。
「他的事情,上面查的緊,有點兒不太好辦呀!」他裝作一副很為難的樣子。
「你要是覺得有困難,那我也去求你了,我走了!」她把香蕉放在桌子上,說著站起身就想往外走。
「有話好好說,先坐下,咱們一起想想辦法!」他按著她的肩膀讓她坐下來。
「要多少錢你說話,我回去張羅!」李曉紅斬釘截鐵地說,雖然倆人過日子同床異夢,貌合神離,但沒有了他這個擎天柱,這個家今後的日子也不太好過,所以他有難,她于情于理于自己必須出手相救。
「錢不是問題,目前看來只有你能救他!」他說著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色眯眯地看著她。
「你休想!」她站起來就往外走。
「你要是真不想撈他,那你就走,我也不勉強!」他站起來笑著說。
她也不听他的,氣呼呼就想往外走。他一個箭步沖過去攔在了前面,厲聲說︰「你以為這地方是你家啊,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你想干什麼?」她心想不好,這是進了狼窩了,提高了警惕。
「我想干什麼,你心里清楚!你要乖乖地我就輕點,如果你非要我動手,那可有你受的!」說完他婬笑著,一把把她攔腰抱住,按倒在沙發上。
她連喊帶叫,拼命掙扎,但哪里是個男人的對手。她越掙扎他越亢奮,也並不十分著急,他想慢慢享受這頓大餐。
他的一雙手按住她的兩只手,雙腿壓住她的雙腿,騰出另一只手,慢慢地解開她的衣扣,打開她的,用手輕輕地揉搓起來,揉搓半天後,又把手伸向了下面隱秘之處撫模起來。
她先還一副誓死不從的樣子,慢慢地一股股電流慢慢傳遍全身,她也沒有力氣掙扎了,也許身體太久沒有經過男人的緣故,太需要男人的來滋潤,慢慢申吟起來。
他見時機到了,松開她的雙手,用嘴去吸允那鮮紅的ru頭,一口口甜蜜的乳汁直入口中,香氣迷人,令人回味無窮。
當她全身軟如面條,下面已經成為濕地的時候,他掏出自己的大棒,找到入口,開始全進全出猛烈地撞擊,就如插在爛泥里,叭叭作響。
她已經完全被他俘虜掉了,從開始的反抗,到現在的主動迎合,她也想不清楚自己為什麼,總之現在身體不是自己的已經不听自己的了,毫不掩飾地放聲婬叫。
他把她翻過來調過去地,像一頭發了情的公牛,使出渾身的力氣于一處,讓這個自己垂涎已久終于臣服于跨下的女人欲仙欲死。
當生命的精華一滴不剩地送入她體內,一陣戰栗和痙攣之後倆人都喊叫起來,同時達到了**,一起癱軟在沙發上。
她知道,她是女人,她是有需要的,需要來的時候她居然也能不管不顧,那麼強烈,那麼渴望。
她自己也不清楚這是被強暴還是有預謀的搞破鞋通奸,她努力反抗了,最終也默默接受了。
第二天,吳名一點不意外地就刑滿釋放了,官方的結論是風俗習慣,而非封建迷信。
過幾天還專門有人敲鑼打鼓地送來錦旗,上書八個大字︰「醫德高尚,妙手回春。」
這無疑是一個瞞天過海地婬謀詭計,只不過是三贏,沒人是犧牲品。
包青雲得到的權利下是**的滿足,吳名得到的是危機下大大的保護傘,她得到的是女人心里和身體都渴望的東西。
沒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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