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那人跟著吳會到了家門口,吳會用手一指說︰「到了,請進屋吧!」說完徑自離開了。)
他倒挺懂風情的,時而加快,時而放緩,時而深入,時而淺出,弄得她浪聲不斷,yin水直流,直用力把他的神棍夾得緊緊地,他感覺緊緊被環抱著,前後運動都有些困難,隱約還有點痛。
他試圖把她的大腿分開大些,好讓自己出入順暢些,但她雙腿有如神助,力大無比夾得死死的,他費勁九牛二虎之力,也很難將其分開半點。
就在他感到驚詫吃力的時候,她突然翻身過來,騎坐在他的身上,上下前後左右扭動起來,宛如一個賣騷的婊子那樣yin蕩。
她在上面耍弄了一會兒,突然又下來,用手使勁抓住他的兄弟,用手開始使勁擼了起來,而且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突然全身像過電一樣,快感迅速從下面傳遍全身,一股股精華射向了外面,幾乎噴了女人一臉。
他大口地喘著粗氣,躺在那不動了。
沒想到女人意猶未盡,突然跪下來用手抓住他漸漸蔫癟下來的yang物,送到了嘴里,開始大口大口地吸允起來。經過一番努力,他的yang物又驕傲地站了起來。
女人見狀放身又躺了下來,他又吃了興奮劑一般來了龍虎精神,又放馬殺了過來。
如此三五次,他真的精疲力盡了,癱軟在她的身上再也起不來動不了,最後昏沉沉地睡著了。
等這個人早上醒來就覺得自己抱著個滑溜溜冰冷的東西,睜眼一看,慌忙甩掉懷里的東西,大叫一聲,嚇得一下子癱坐在了地上。
原來他懷里抱的可不是什麼美女佳人,而是一副沒有半點兒皮肉在上面的人的骷髏骨架,自己居然光著身子摟著這麼個陰森恐怖的東西睡了一夜而渾然不知。再看自己的下面,不但射干了,還慢慢有血滲了出來。
自己明明是到了吳會的屋里和他老婆干了一夜那事兒,自己怎麼就稀里糊涂莫名其妙地來到這荒郊野外陪著這個骨架子睡了一晚上,真他媽的是遇見鬼了,想起來他渾身都起雞皮疙瘩,頭上的頭發全都豎立起來。
由于自己chi身luo體,他趕緊趁天剛亮人們還沒起來,慌忙哭爹喊娘沒命地往屯子里跑,見誰家外面晾著衣服,便偷偷進院子,摘下來套在身上,然後頭也不回地就往自己的家鄉倉皇狼狽而逃。
卻說吳會在賭場上把老婆押上,最終願賭服輸輸給了人家的話,正好被來看熱鬧剛想進屋的張貴給听見。他一听大吃一驚,趕緊往吳會家跑報信去了。
跑著跑著心里就想,自己該不該管別人家的閑事兒呢,去了人家咋和人說呢?即使說了,人家會信自己麼?正想著,突然就撞見了由于心里堵得慌睡不著覺在外面溜達的小山。
他趕忙一把把他拉住,說︰「你快去告訴胡玲嫂子一聲,吳會把她輸給人家了,一會兒人家就來要人了,讓她趕緊跑,再不跑就來不及了!」
小山一听,頓時五雷轟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揪著張貴就問︰「真有這事兒?」
張貴這個急啊,連忙說︰「要沒這事兒我還敢亂說嗎?反正信不信由你,你要不去就真的不趕趟了!」說完就跑了。
小山本來也無顏再見自己的嫂子了,但一听自己的哥哥居然做出這樣傷天害理豬狗不如的事來,也顧不了許多了,就飛也似地向吳會家跑去。
到了吳會家,胡玲和孩子早已經睡了。他就趕緊使勁砸門,大聲地叫著︰「嫂子快開門!」
胡玲在睡夢中被驚醒,一听是小山,心咯 一下,心想這小子賊心不死,又想來干什麼,便沒好氣兒地說︰「你來干什麼?我們都睡了,有事兒明天再說吧!」
「嫂子,我哥在賭場上把你輸給人家了,人家馬上來要人了,你趕緊跑吧!」他在門外急的直跺腳。
「什麼?」胡玲一听是火冒三丈,穿了衣服下地打開了門。小山進來,懇切地說︰「快抱孩子到我家躲躲吧,有事兒過後再解釋吧!」
胡玲一想吳會現在是紅了眼,瘋狗一樣,這樣的事沒準也做的出來,心里也害怕起來,忙三火四地趕緊把孩子抱起來,隨著小山就去他家了。
來到小山家門口,胡玲卻不肯進門了。小山問她是怎麼了。
她猶豫半天才下了決心說︰「小山,我知道你人好心也好,這日子我也沒法過下去了。反正這孩子是你的,你也是知道的,你干脆就帶我走吧!」胡玲帶著乞求的目光望著他。
小山連連搖頭說︰「這可不行,咱倆走了,對家人可咋交代呀?」
「小山你這個懦夫,你就知道對他們沒法交代,你就眼看著我往火坑里跳而不聞不問嗎?」胡玲也急紅了眼。
「好,我答應你。不過咱們先別聲張,等準備好了之後我一定會帶你離開這個狼窩!」小山也下定了決心。
第二天胡玲就像什麼事沒發生一樣,也沒責怪吳會,吳會自己也覺得很奇怪,心想這娘們昨晚不定多享受呢,想想自己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過了幾天,胡玲和孩子就神秘地消失了,一同消失的還有那個小山。吳家到處派人去找,想到的地方都找遍了,也沒找到。別人也許弄不明白,吳家父子心里卻清楚地很,那女人一定是和小山背井離鄉去私奔了。
吳家的雞飛了,蛋也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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