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經意的一吻,林天的嘴唇僵硬的似乎忘記了回擊那條探來的香舌,有些僵硬的被那條舌頭撬開了牙關,化開了那顆迷醉的心,這才熱烈的回迎了上去。
一抹淡淡的雲遮掩住了月色,將那偷窺的月光盡擋,河邊小路旁,一對男女熱烈的擁吻著,男人的衣服已被退去,女人的手已伸入了他那月復下頂起的硬物,用力而有節奏的擼動著。
「你不是冷嗎,要不要回去!」稍稍喘了口氣,林天有些愛惜的問道。
曾經對阿影的戒備此時已消除了大半,一個南方正如日中天的黑幫老大,為了一個男人,只身涉險,跑到了陌生的北方,不惜得罪官方的力量,展開營救,只是這段深情便融開了那顆僵硬的心。
為此,在他眼中,阿影已是可以親近的人,而不是利用的人。
「有你在,我便不冷,這風輕月明,難道你不想在這里……」說話間,阿影嬌笑著已解開了林天腰間的那條古樸的腰帶,退下被繃的極緊的底褲,一路長吸的吻了下去。
月影探頭,似乎俏皮的偷看向這邊,林天挺直了身體,仰著頭,張大了嘴,欲喊無聲,臉上的表情滿是興奮。
月復下,阿影賣力的著那挺拔的硬物,長嗦短吻的刺激著它,手更是不老實在的在他的身上晴蜓點水般的模來撫去,欲迎還止。
似乎被刺激的忍不住了,林天猛的向前一挺,繃直的肉根直接挺進了阿影的口中,險些將其頂倒,而後快速的收了回來,彎腰將她抱起,一雙大手,用力的扯開了她那身前繃緊的衣衫,按在了突起的肉團上,用力的揉著。
手向下滑,沒有腰帶的長褲已被退下,露出那一片雪白的嬌躲,似火般的情與欲瞬間充斥滿心,林天用力的抱起了她,稍做調整,月復下的肉根用力的頂了進去。
「啊……」
似乎沒想到林天表現的這麼勇猛,阿影情不自禁的嚶嚀了一聲,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有些痛苦,銀牙輕咬香唇,長吸了數口氣,才緩緩的配合著那起伏的動作。
烏雲再度將那偷窺的月光遮掩,河邊處,兩道的身影熱烈的在一起,做著人類最原始的動作,直到女人的聲音已盡瘋狂而不自持時,才緩緩的停了下來。
「饒了我吧,回去我讓李震再安排兩個服侍你,我挺不住了。」阿影臉現潮紅,求饒著說道。
「呃……好吧!」見阿影確實有些挺不住了,林天只是勉強的笑了,將她放了下來。
溫柔的女人總是最擅長理解男人,在看到林天的臉上稍有些低沉時,阿影的眼中忽閃過一打笑意,再度低下了頭,杏口圓張已叼住了那根硬挺的肉根,盡情賣力的著,河岸邊再度掀起了一場征戰……
回到了度假村已是後半夜,阿影疲憊的靠在仍意氣風發的林天的肩膀,好像深閨賢婦一般,只是走路的時候,雙腿似乎有些不經意的扭動,極為不自然。
守護了大半夜的服務員可算盼回了這一對明顯是去野戰的男女,送上了貴賓房內,這才偷笑著離去。
屋內環境優雅,盛開的花兒並沒有因為夜晚而沉睡,花香四溢房中,兩個人默默相望,無聲的笑了。
即使再累,阿影仍然服侍著林天換下舊衣,推入了洗澡間內,又是一陣香妮春動,不經意間,林天看到阿影退下的白色底褲上粘著幾抹艷紅狄花,可是她又沒有失傷,哪來的這血珠呢?
再看向一旁臉色俏紅,有些扭捏的阿影時,林天不可置信的問道︰「你不是第一次吧?」
「嗯!」阿影輕輕的點了點頭,頭低的更多,臉色更羞。
「那……那個他呢?」林天本不想問,可還是忍不住問道,一種男人獨佔欲的本能。
「你說範立瓊啊!這個死鬼害死我父親後,便想獨佔我,後來我暗中下蠱,將他的身體廢了,要不然還真便宜不了你!」阿影極不屑的說道︰「你初見他時,沒見他只是光著,那根小東西還沒有最小的香腸大嗎?」
「難怪,你還會下蠱,這個可利害了,你不會在我身上也留下些什麼蟲什麼毒吧!」林天臉色故意裝出一抹驚慌的問道。
「只要你不拋棄我,我便不會,不過剛才我已經在你身上留下我的情蠱,倒時你要敢扔下我獨自跑了,那我便叫你有根難直,有槍難使。」阿影臉色很認真的說著,不過隨後仍是一笑說道︰「不過,我知道你不會只屬于我一個人,不會獨你,只要你心里有我就好。」
「啊……這樣還好!」林天長嘆了一聲,暗叫好險,若不然,以後再遇到楊欣桐時,該如何以身相報答,雖然有些無恥,但此時的他,心中再沒有那種曾經的牽絆,倒是這樣更輕松些。
「你果然在外面還有女人,剛剛還和我一陣歡好,這時候就想著別的女人。」極為的阿影,用力的擰著林天的大腿根部,那里的肉最女敕,擰起來最痛。
只是擰了兩下之後,發現那肉根早已挺拔如峰,臉色不由急變,急忙收回了手,拿起花撒,轉至冷水處,對準了那挺拔的肉根沖了起來。
「熱脹冷縮呢,你這樣會不會把它拔壞了,到時你還怎麼用。」林天挺腰著,嘲笑著說道。
花撒極迅速的轉到了一旁,阿影聳了聳鼻間,輕輕的吻了過來,喘息時,細若蚊蠅的說道︰「輕點好嗎,還有點痛……」
又是一場酣暢淋灕的大戰,直到盡天明時,兩人才緩緩夢鄉,林天仰倒在床上,打著輕微的鼻鼾,一旁阿影卷縮著身體,依偎在旁,臉上滿是幸福的模樣。
一直睡至午時,兩人才先後的醒來,看著窗紗上透著的嬌陽霞光,同時露出一絲淡淡的笑,而阿影則盡量避免著再接觸林天,她發現那月復下的硬物仍自堅挺著,而昨夜自己使出了混身的解數,早已是筋疲力盡。
早有服務員守在房間的門前,見兩人出了屋,引著兩人到樓下,李震已醒來多時,坐在餐桌前,邊等著邊打著電話,臉上滿是輕松的表情。
見兩人好像熱戀中的情侶,相擁著下了樓,臉上的表情稍轉,隨後笑著招呼了起來。
午餐自然豐盛,只是氣氛卻有些古怪,空曠的大廳內只留下三個人淡笑淺談著,房門輕閉,再沒有其它的人影。
「昨天見識了兄弟的本事,我是深感佩服,明人不說暗話,昨天的事是我安排的,只是想試試兄弟的身手,想必兄弟也看出來了,還請不要暗中責怪于我,因為我有一件大事想和兄弟合伙做了,若兄弟的本事不夠,只怕會害了兄弟。」李震語氣低沉,滿臉的認真模樣。
果然有事,林天不經意的笑了笑,算是略過了昨天那一篇。
「現在的國家發展太快,社會節奏根不上了,自然便會出現許多不一樣的問題,你看太陽國雖然有許多黑幫,但真正能說話的也就山口、櫻花幾個幫會,遇到政府有困難的時候,鼎力一呼也確實幫了政府不少忙,為老百姓做些好事。」
輕呷了口酒,見林天阿影听的認真,李震繼續說道︰「如今的越南也同樣面臨這樣的問題,我想把勢力做大,學習太陽國的那幾個幫會,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把那些以欺負百姓為生的小幫會全部鏟除了,都是窮人出身,為百姓做些好事,不知道兄弟認為我這個想法怎麼樣。」
「李大哥,果然有遠見,這倒是正合我的心意,不知李大哥想怎麼做。」林天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
能不能幫助國家,幫助人民都是後話,關鍵是你李震想干什麼,這才是主要的,林天與阿影在桌下輕輕的捏著手,等待著李震的後話。
「得勝堂,木幫,海防會,這三股勢力在越南北部最大,我想請兄弟暗中幫我把他們那幾個頭腦滅了,借著他們幫內混亂的時候,我們一起給吞並了,到時候,有阿影妹子日後整合了南越,那整個越南的地下便是我們奠下了。」說到這時,李震的表情滿是激動,吐沫橫飛的充滿了豪氣。
「殺人簡單,但問題是殺了人後,李大哥又如何整頓,要知道南越西貢的形勢可不是一天變成的那幅模樣,而是很長的時間才變得混亂,尤其是現在,更是亂成一團,其中的過程相信李大哥也有所耳聞,即使是我,也沒有把握能全部掌握,不知李大哥現在又有多少把握住局勢的變化。」
說話的是阿影,對于全局的形勢,她比林天要知道的多,听李震的口氣已明白了,他是想像西貢發生的事情一樣,讓林天出頭,把各個幫會攪成一團混亂,他好從中混水模魚。
先不說林天願意不願意,只阿影的心里便極為反感,此時已成為了林天的女人,當然是林天少些危險最好,更不能讓人拿來當槍亂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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