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炎不屑看著冷煙雲︰「只要你遠離桓瑾,我就原諒你!」
冷煙雲知道他是在為難自己,現在在讓她離開單桓瑾的身邊,比拿著匕首狠狠地刺向她的心,更讓她難受無比。♀
她為難地搖搖頭︰「對不起,除了離開他的身邊,其他的條件我還可能答應你,但是,桓瑾是因為我而受傷的,我做為他的妻子,我必須照顧他!」
單炎早就料到她會這麼說,所以他的臉上並沒有流露出過多的驚訝,他只是冷嘲熱諷道︰「你還有臉說你是他的妻子,你還有臉說照顧?現在你都將他送入了醫院,下一步你是不是要將他送入監獄呢?和你的爹地一樣?」
冷煙雲有點委屈地看著他,不知道為何她明明就和他很少接觸,可是?他卻一直在諷刺著自己,明明遇到這些事情,她也很難受,可是他的話更像是一把無形的匕首,狠狠地刺向她的心。
她無可奈何地說道︰「不管你怎麼想,我都要照顧我的老公,這是我應該做得!」
就在兩人起了爭執的時候,護士跑到三人的面前,詢問著︰「你們當中有人叫做冷煙雲嗎?剛才里面的病人不斷地叫著這三個字。」
而冷煙雲听聞這里,心里更加難受了,她微微抬起素白的小手,清咳幾聲︰「我是冷煙雲!」
「那好,跟我走。」
說完這話,冷煙雲回頭看著單炎握緊的拳頭,以及白鈞眼底的害怕,如果說白鈞的害怕好理解的話,那單炎眼底的眼神便讓她怎麼都看不透,其實她很想留下來,問清楚,卻不能選擇。
于是,她帶著一臉的疑惑,來到了急診室里,接過護士拿給她的手術衣,她快速穿好手術服,將帽子也帶上,跟著護士走到手術床前,她看著手術台上的單桓瑾,她就感覺自己的心就一點點被無形的刀子割下來。
她強忍著痛意,照著護士所說的話,一遍一遍地呼喊著心中早就滾瓜爛熟的名字︰「單桓瑾,桓瑾,我真的不能沒有你,所以,你要好好的!知道嗎?」
她像是當作在場的醫生護士不存在,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之中,繼續開口說道︰「當你又一次受傷在我的面前時,我就感覺到自己是多麼的無能,同時自己又是多麼的壞,如果你怎麼了?那我真的不打算活了。」
她停頓了片刻︰「因為沒有你的日子里,我的心再也找不到可以依靠的地方休息著,因為沒有你的日子里,我活著不如死著,因為沒有你的日子里,我不知道我還能*誰?我現在沒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了,我已經將你看作我生命中的一部分。」
她的淚水也落下來︰「既然你也*我,那你為我醒來一次,可以嗎?求你了,別讓我失去你,別讓你的親人失去你,別讓你自己失去你自己。求你了,別像一個活死人一樣,就這樣躺在床上。」
而她的話語剛落下,他的手也開始動了,一旁的醫生們都覺得這是一個奇跡,看來真*是可以做到的。回想之前,將他的傷口縫好了,一直听到他叫那三個字,大家本來沒怎麼在意,可沒有想到他的心髒跳得越來越慢。
大家一看這情況不對,便叫護士去問親屬,是不是有這樣的女子,還好她來了,最重要的莫過于這樣一個大人物還好活了下來,他還可以為這個中國做出很大貢獻。
不過在場最激動的還是冷煙雲,她抬起素白的小手握著他的手,喜極而泣︰「還好你沒有像我媽咪一樣,離開我的身邊!」
可她卻忘記了現在是在手術室里,而一旁的護士直接開口阻止地說道︰「要敘舊出去在敘,這里可是手術室。」
說完,這護士便上前將她拉到更衣室里,把她的衣服遞給了她,對著她嚴肅地說道︰「換完,我帶你出去。」
冷煙雲還是很擔心地看著護士,開口︰「那他沒事了嗎?」
這名老護士有點不耐煩地點點頭︰「是的,他現在沒事了,不過你在不換衣服出去,我想有事的就是你!」
冷煙雲並沒有怪老護士,而是,很開心他終于沒事了,她輕笑出聲,快速地換好衣服,走出了手術室,但是,卻沒有看到單炎和白鈞,她的心不由地安定了下來,可久久等待,還是沒有看到單桓瑾出來。
她萬分疑惑的同時,卻在余光中看到一旁走過的護士,她一把將護士抓住,詢問著︰「護士小姐,你好,請問單桓瑾他怎麼還沒有從手術室里出來呢?」
護士黑著一張臉,抬起手指著她對面的病房,說道︰「他已經被送到這間病房了,你要去看病人,那現在去看,過了時間,那你就只能回家等了。」
冷煙雲听聞這話,對著護士示意著,快步地走到病房門口,她的腦海里這時候卻出現著之前單炎說得那些話,直到一會兒,她才有力氣,抬起手輕敲著門,但無人響應。
出于擔心,她便快速地推開門,走了進去,直到看到病床上那個熟悉的他,她滾燙的淚水一滴滴地落下,她這時候,才覺得自己的心已經回歸在心上了。
她快步走到他的身邊,正打算坐下,就听到憤怒的聲音響起︰「冷煙雲,你怎麼還在這里,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如果不是你,桓瑾,今天會躺在這床上嗎?你就這麼*他的嗎?那你的*我寧願他根本就不要!」
她轉頭看著一身紅衣配絲襪的楊蜜,她便不由地蹙眉說道︰「我知道我*上了他,但是,請你要怪就怪我一人就好,請問現在你是什麼身份出現在我們的面前?」
這話一出,本來有點得意的楊蜜話卻不知道要接什麼話,她在心里也不斷地反問自己,到底是以什麼身份而來的,她雖然這樣想,但,還是輕笑出聲︰「那你呢?和別的男人鬼混,現在還裝什麼賢惠的女人!真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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