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吾王府內,嬌艷女子惶恐的跪在老者面前,而一旁的馬二與宋順早已被幾名齊兵緝住,王檀雅卻靜靜地站在一旁,好奇地盯著坐上不怒自威的老者,卻不知心里在想著什麼。
原來,嬌艷女子名叫蕭婷蘭,若論起家世和北齊皇室倒也有那麼些關系,然而北齊立朝已經百余年,姓蕭的早已遍布北齊各地,加之其祖上也沒有出彩的人物倒也和一般平民沒多大區別,蕭婷蘭在四年前的一次宴會上被許睿一眼看中,並將其收為義女這才嶄露頭角。此時坐在上位的老者正是當今威震天下的奇士府府尊許睿。
許睿緩緩端起桌上的輕輕撮了一口,不急不緩道︰「誰能將事情的經過給我講講?」
「啟稟義父,女兒……女兒知錯了!」蕭婷蘭驚惶道。
「哦?我讓你跟著七殿下好生伺候他,你怎麼幫起外人陷害他了!」許睿看不出喜怒道。
「女兒是害怕……害怕她得到殿下的**幸,才出此下策!」蕭婷蘭看了看一旁正不知所措的王檀雅道。
許睿瞥了一眼王檀雅緩緩道︰「這也能難怪,此等女子我見猶憐,何況殿下呢!」
許睿剛說完話,王檀雅忙驚惶的跪下道︰「還請大人放我離開這里!」
「呵呵!離開這里?怎麼?難道老夫嚇著你了?」許睿緩緩站起身道。
王檀雅驚惶無措的看著逐漸靠近的許睿,一時結巴的說不出話來。
「修要傷害我家夫人!」一旁的馬二焦急萬分,試圖掙月兌緝住自己的齊兵大喝道。
許睿朝馬二瞥了一眼,笑道︰「你放心,老夫對女人不感興趣,不過這個女子對老夫卻有大用處!」
「你……你想干什麼?」馬二暗道不妙道。(更新最快最穩定)
「義父……」蕭婷蘭顫聲道。
「你起來,近日陛體每況愈下,情緒日漸暴躁,我正憂心如何才能讓陛下心情好轉,今日見到如此妙人卻是解了我這些日子以來的煩惱!」許睿朝蕭婷蘭笑道。
「義父是想……是想將她獻給陛下?」蕭婷蘭小心的問道。
「為父正有此意!陛下若得到如此妙人想來心情會好上不少!」許睿笑道。
「只是……只是殿下對她甚是心儀……我擔心……」蕭婷蘭欲言又止道。
「哼!我不僅要將她進獻給陛下,還要以七殿下的名義進獻!」許睿冷哼一聲道。
蕭婷蘭鄒眉道︰「義父如此做可有深意?」
「哈哈!自然,當今陛體每況愈下,朝中大臣多次聯名上奏請求建儲,我看陛下也有些動容了!」許睿笑道。
「陛下一直鐘愛三皇子蕭逸,一旦建儲那蕭逸豈不是不二人選?」蕭婷蘭道。
「哼!林允讓那幫老賊對我貌恭心惡我豈能讓蕭逸當上太子!」許睿冷聲道。
「以義父的威望,那幫手無縛雞之力的老東西又怎會是義父的對手!」蕭婷蘭道。
「女兒此言差矣,這幫老東西雖無什麼不用,但在國中威望甚重,若是對他們動手必將導致全國大亂,那是義父不想看到的。」許睿沉聲道。
「那義父可是想利用七殿下……」蕭婷蘭欲言又止道。
「這也是我一直讓你呆在他身邊的緣故,你可知義父的深意?」許睿道。
「女兒明白!」蕭婷蘭忙應道。
整個對話,許睿竟然毫不避諱一旁的王檀雅等人。
「來啊!你們先將他們帶下去,好好看管著,若有閃失為你們是問!」許睿不怒自威吩咐道。
「諾!」只听一整齊的應答聲,立即有幾名齊兵上前將王檀雅緝拿。
…………
…………
次日,蕭郁林緩緩睜開雙眼,卻發現一略顯蒼老的背影出現在眼前,當即心神一怔。
你醒來了?」
「府……府尊!您怎麼會到這里來?」蕭郁林忙坐起身恭聲道,顯然他對許睿市極為懼怕。
「听聞《太玄真經》出世,我打算前往雲蒙山一趟,路經此地順道過來看看你!」許睿緩緩道。
「令府尊掛懷了!」蕭郁林走下**恭聲道。
「沒什麼!听說你得到了一美貌女子,我已經打算將她獻給陛下了!」許睿直接開口道。
「什麼?府尊打算將檀雅獻給父皇?」蕭郁林驚聲道。
「怎麼?舍不得?」許睿面色陰沉道。
「此女……此女已是不潔之身,我……我擔心會惹父皇生氣!」蕭郁林顫聲道。
「哈哈!後宮又有幾個嬪妃真正純潔,何況你不說我不說,陛下哪有那麼多功夫來管這些?」許睿笑道。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你父皇時日無多,建儲之事迫在眼前,你拿什麼去和蕭逸爭?我這樣做也是為你加一些籌碼!」許睿打斷了蕭郁林的話道。
見蕭郁林沒有繼續說話,許睿道︰「我此行進入涼境,估計要過些日子才能回來,待我離開之後你便親自帶著此女北上,我會安排墨氏兄弟一路保護你的。」
「我剛到伊吾還不到一個月又要回京?」蕭郁林顯得有些不耐道。
許睿面色一沉道︰「你莫非還想過在冷宮乞食,朝不保夕的日子?」
蕭郁林內心一怔,緩緩的低下了頭,他本是一宮女所生,其生母被蕭子顯臨幸之後為皇後所嫉,為了保住月復中胎兒,不得不自請貶入冷宮,這一入便是十多年,直到三年前蕭郁林的母親在憂郁中病死,蕭郁林喪失了自己唯一的親人從此日子變得更加淒涼,從小便被其他皇子公主欺負的他變得更加無所依靠,直到許睿的出現才幫助他走出了窘境。
當蕭郁林回想起自己的往事之時,不由得渾身冒冷汗。
許睿注意到蕭郁林的反應,緩下聲氣道︰「此次離開京城,林允讓那幫蕭逸黨必將趁隙請立太子,我雖然掌握著奇士府,但是在朝中的聲望卻是遠遠比不上她們,一旦他們瞅準時機率先發難,你後悔就來不及了!」
「多謝府尊提醒,我明白了,明日我便回京!」蕭郁林應道。「不是明日,是即刻!」許睿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