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們難道沒看到我身上的穢物嗎?」唐燁冷哼一聲道。
「但你出手傷人就是不對!」宋順指著唐燁滿口酒氣道。
「呵呵!那你們打算如何?」唐燁冷眼一瞥面前二人,哂笑道。
「別和他廢話,手底下見真章。」一旁的張聰顯然也是喝多了,卻是徑自朝著唐燁拍出一掌。
「哼!就這點功夫也敢在我面前秀,不自量力。」只見唐燁抓住張聰伸至的手,順著手腕一推,只听一聲咯 一聲脆響,張聰吃痛大呼起來。
一旁的宋順見同伴受辱,再也按捺不住,與唐燁激斗起來,這邊的動靜也將一直在前台圍觀眾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
台上女子眉頭微微一鄒,正欲上前阻止,卻見唐燁已然將宋順制服。
「放開我。」宋順雙手被唐燁執住,大喊道。這時,最先被擊暈的馬二爬了起來,揉了揉醉眼惺忪的眼楮,看了看抱著手冷汗直流的張聰,又看了看被執住的宋順,當即一驚,酒立刻醒了大半。
原來三人經過熙承的準許,興沖沖地跑出來輕松一番,三人先去大吃海喝一番後,想到此行的目的,醉著酒直奔煙雨樓來,不想竟遇上這種事。
見同伴被抓,馬二那里站得住,大袖拂去嘴角殘渣,飛身躍起朝唐燁攻去。
唐燁扔開手中宋順,與馬二纏斗起來,一時間倒也難分勝負,兩人的打斗倒是引得四周的喝聲一片。
「兄弟功夫不賴。」馬二此刻醉意全無,朗聲道。
「你比那兩個廢物要難對付些!」唐燁似有無意道。
……
「不知二位可否歇手,有事好好商量!」就在二人激斗之時,台上女子的聲音響起。
雙方同時歇了手,朝著台上望去,他們彼此都有顧慮,這畢竟是在成漢地屆,這煙雨樓能成為成漢第一青樓,又怎會沒有後台,他們倒也不敢造次,剛才是頭腦發熱,經台上女子一問,倒也意識到自己的魯莽。
「今日之事怪我,還請這位大人原諒。」馬二倒也敢作敢當,朝著唐燁拱手道。
唐燁見馬二低頭,倒也不好繼續追究下去,擺了擺手。
台上女子見兩方罷手,欣賞的看了看馬二,又將眾人的注意力吸引到台上,一時間下方的看客再次呼喊起來。
馬二來到宋順張聰跟前將二人扶起,正欲找個位置坐下,卻見一白衣翩翩的男子踏進門來。
「公子,你怎麼來了?」馬二率先喊道。
「原來你們在這啊?不過你們這樣是?」來者正是熙承,熙承睡醒之後突然睡不著,又見馬二等人這麼久沒回來,害怕她們惹上禍事,便出來尋找。
「哦…沒什麼。」三人同時默契的站好,張聰突然忍不住輕嗯了一聲,原來他的手被唐燁整月兌了臼,這一放下來,就一陣劇痛。
熙承好奇的來到張聰身邊,沉聲道︰「到底怎麼回事?」
馬二見瞞不過,只好支支吾吾的將事情和說一遍。
那方,徐度二人也注意到這邊情形,只是熙承一直背對著他們,倒是沒認得出人來。
熙承听完馬二的述說後,也朝著徐度那邊望去。
這一望不要緊,熙承正對上徐度朝這邊望來的目光。
「徐度?不可能,他怎麼會出現在這?」熙承心里一顫,自語道。
「公子,你怎麼了?難道你們認識?」馬二見熙承申請如此奇特,疑惑道。
那方徐度也是一驚,雖然三年時間不長,但也足以讓一個呱呱墜地的嬰兒長成一個會跳會跑的孩童,熙承失蹤之時才十三歲,而今已經十六了,十三道十六是人發育最迅速的一段時間,熙承的形貌已經變化但多了。
「徐大人,你怎麼了?」唐燁疑惑的望著軀體,眼眶已經含著熱淚的徐度疑惑道。
「是陛下,是…陛下,我們…見到陛下了。」徐度不能自已道。
雖然唐燁與熙承也有過一面之緣,但那時也只是匆匆一瞥,對那個十二歲的王爺也沒有多大印象,听完徐度的話,他也好奇的打量著朝著自己這邊走來的熙承眾人。
「你是…徐度嗎?」熙承也是顫聲道。
「陛…陛…」徐度此時已經不再懷疑熙承的身份了,當他想叫陛下之時,突然想到這里人多眼雜,改口道︰「我與兄台一見如故,不知可否找個地方共同暢飲一番?」
「我也正有此意。」熙承回答道。
雖然馬二等人感到十分詫異,但是熙承雖然發話了,他們自然不能繼續留在這里看表演,懷揣著滿月復疑慮跟著熙承,徐度等人走出煙雨樓。
在煙雨樓對面,恰有一座酒樓,與對面的煙雨樓相比,這里確實要顯得清淨太多。
「我們要一間雅間。」徐度朝著不遠處的小二道。
「好 ,客官,請隨我上樓。」小二忙來到眾人跟前,領著眾人上樓去了。
待小二離開後,徐度迅速插上了門,徑自跪在熙承面前。
此舉,讓一旁的馬二等人大吃一驚。
「快跪下,他就是我們要找的陛下!」徐度扯了扯還愣在一旁燈燁。
「徐大人,不必多禮,今日能見到你,已覺欣慰。」熙承彎腰想把徐度扶起來。
一旁燈燁也跪下來道︰「唐燁參見陛下!」
「來、來、來,快都起來,現在哪還有什麼陛下?都起來說話。」熙承扶起徐度,又去扶唐燁。
「在我們心中,永遠只有您…才是我們的主子。」徐度顫聲道。
一旁的馬二等人算是了解了情況,原來竟然是自己人。
「唐兄弟,徐兄弟,剛才多有得罪,還望恕罪。」馬二拉著張聰、宋順二人忙低頭道歉道。
「三位兄弟不必多禮,兄弟我下手沒個輕重,還望勿要怪罪。」說完看了著還抱著手腕的
張聰,拉過張聰的手。
「別別別,疼!」張聰忙喊道。
只听嘎登一聲音,張聰慘叫一聲。
「現在感覺怎麼樣?」唐燁笑道。
「咦!竟然不疼了,竟然好了?這真是神了。」張聰甩了甩先前月兌臼的手腕,驚奇道。
「哈哈哈!好了就好。」唐燁朗聲笑道。
「這就叫,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了解了前因後果的熙承朗笑道。
「陛下所言極是,這就叫不打不相識。」一眾人笑道。
……
「你們怎麼會到這成漢來?」笑過之後,熙承問道。
「此次前來我們是替大蜀做說客的。」徐度回答道。
「莫非你們就是大蜀派來的使節?」熙承驚問道。
「不錯,正是,其實我們此行還有一個目的,就是尋找陛下,沒想到竟然這麼巧的遇上了。」徐度說道。
「哦?你們是如何知曉我來了成漢?」熙承疑惑道。
「所以說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自從武安陷落之後,我與柳三變,範清二位大人一同逃離了武安,在何欣的大力搜捕下,四處,不久蘇運攻破武安,我們終于可以不用再四處躲藏,于是我們四處找尋找陛下的下落,不過一晃三年都沒有陛下的音信,而那時正是大涼境內各大勢力爭奪地盤的時候,我們輾轉各國,企圖說動一個勢力,繼續找尋陛下,匡扶我大涼,然而如願,後來我們輾轉入西南,听說陛下以前爹身侍衛,丁瓊和石杰正在大蜀國王秋手下效力,有了一定地位,于是我們一商量便去拜會了丁瓊。」徐度講述道。
「那柳三變與範清呢?」熙承焦聲問道。
「陛下听我繼續往下說,我們見到丁瓊後,丁瓊恰好接到田陽昇的信件,說已經找到陛下,不過陛下已經前往成漢,而那時日達木子時常侵擾大蜀邊地,王秋苦無辦法,我就前往獻策,坐上了成漢使節,至于柳大人和範大人听聞陛下有在明月山中發展勢力的打算,便前去幫助田陽昇了。」徐度說道。
「太好了,得知大家都還活著,我這顆心終于可以放下來了。’熙承舒緩了一口氣道。
「今日見到陛下,則我大涼中興有望,真是天佑我大涼啊!」徐度神情激動道。
「此事不急,如今天下形勢復雜,我們實力還十分弱小,必須從長計議。」熙承沉聲道。
「陛下所言極是,不知陛下現居何處?」徐度問道。
「目前棲身在成漢三皇子李曙手下,暫時還算安全。」熙承回答道。
「委屈陛下了!」徐度神憂傷道。
「談不上委屈,想要光復大業,這點委屈算什麼?」熙承咬牙道。
「陛下……」他們從熙承的眼中可以看到那睥睨天下的氣勢,眾人一齊屈身道。
「你們來漢都這麼多日了,可曾見過漢主?」熙承問道。
「李懷近些日子一直在處理昭月公主出嫁之事,不過我們從魏丞相那里得知,而今昭月公主出嫁之事已經敲定,想來李懷很快便會召見我等了。」徐度應道。
「那就好,你們只要辦成此事,想來王秋定會對你們大加寵信。」熙承說道。
「陛下,在我等眼中永遠只有您才是我們的主子。」徐度與唐燁一同跪下惶恐道。
「二位大人誤會了,我的意思是,你們只要得到王秋的寵信,屆時在大蜀的地位自然是更上一層樓,這樣可為我將來的復國之路可以增添籌碼。」熙承忙扶起二人道,其實他剛才故意斷開來說,就是為了試探下二人憚度。
……
就在熙承等人與徐度唐燁聊的不亦樂乎之時,卻不知一人在他們所在酒樓下徘徊了許久才離去,徑自奔向了大將軍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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