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自家的車子,他心里的激動與興奮已經有些壓抑不住了。
「快開車!」
他對著前面的司機兼保鏢有些急切地說。
司機是知道他要去的地方的,車子很快發動了。似乎是明白這位爺心里的急切心情,司機開車開得很快,不過技術不錯,開得很穩,不會有明顯的搖擺感覺。
車子輕微地晃動著,他卻感覺自己的續的更猛烈。臉上,也是忍不住露出幾分壓抑不住的笑意。大腦中,已經開始浮現出一些特別的東西。
正靠在後座的靠背上遐想著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情,他卻感覺到車子忽然慢了下來。坐起身子,他有些急不可耐地開口問道︰「怎麼了?怎麼慢了?」
「少爺,前面堵車了。」司機帶著歉意恭敬地說。
「堵車?怎麼回事?現在又不是下班時間!」他有些急切地問道。
「應該是發生了事故,前面還有交警。」司機低頭謙卑地說。
「那就趕快換條路!」
「是的,少爺。」
司機得到命令,剛準備調轉車頭,卻發現後面已經多了幾輛車,堵在了他們的後面。司機頓時一驚,往後望了望,用車燈對後面的人示意了一下。沒人理他,他趕忙跑下去跟後面的幾輛車交涉,讓他們讓開條路,讓他掉頭出去。
這種事情,一旦不在意錢的問題,那就解決得異常容易。保鏢丟了一千塊給後面那幾輛車的駕駛員,他們很快就同意了。
剛回到車子里,眼見那幾輛車開始退讓,司機也準備倒車出去,卻忽然看到,又有幾輛車開了過來,堵在剛才那幾輛車的後面。
尷尬了……
這段路是雙行道,但兩條道都被堵死了,後面的車會越來越多,不可能一個一個去交涉,所以肯定會被堵死。前面,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通,前面的車子似乎都在緩慢地挪動著,不知何時才能流暢區。
「少爺,我們被堵死了。」司機很畏懼這位大少發怒,卻又不得不開口道。
「什麼?堵死了?」大少頓時一驚,旋即轉為怒氣,「我不是說了調頭麼?怎麼還不調?」
「後面也被堵死了,車越來越多,調不回去了。」司機很卑微地緩緩解釋道。
這位少爺明顯急不可耐了,此時被堵車束縛住,自然是怒火難忍。
「你個廢物!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還做什麼司機!快給我想辦法!半個小時內,我要是到不了那,你就等著卷鋪蓋回家吧!」他好不收斂地將怒火釋放到了這司機的身上。
司機畏懼地低下頭,是是是地應和著,不敢觸踫這少爺的火氣。待他罵完,才拿起手機開始各方面打電話想辦法。
大少罵了一通,似乎解了些氣,靠在座椅靠背上,等著手下人去解決。一想到馬上就要發生的事情,他心中的怒火頓時就小了幾分,轉為急切與激動。
在這種路段被卡住,除了等,還有什麼辦法?下車跑路?先不說那大少願不願意跑,從這里到目的地也不是半個小時能跑到的。
對于這大少無理取鬧的要求,司機也是異常無奈,但人家是少爺,他也沒有反抗的能力,只能盡力去辦到。打了幾個電話,終于模清楚了這里的狀況。幾輛車在前面的街區發生了追尾,警方正在處理,應該很快就會疏通。
應該很快,有多塊?
司機不知道。
丟不丟工作都要听天由命了。
不過,司機的運氣似乎還不錯,上天並沒有讓他卷鋪蓋回家。
過了大概十分鐘,車流的行進速度就開始加快,不到二十分鐘,車子終于是開進了順暢的路段。在後面少爺的催促下,司機卻是松了口氣,憑著自己的車技開始提高速度。
終于,在二十八分鐘的時候,車子停在了一個賓館的地下停車場。
司機迅速下車,幫後面的少爺開門。大少走出停車場,迫不及待地走進那高檔的賓館。
帝尊國際賓館。
司機並沒有留在外面,而是又擔當起了保鏢的指責,引著大少走向某個樓層,某個房間。
大少的步子很快,司機的步子也因此加快,沉默中,有一種淡淡的急迫氣氛。
來到一個房間門前,司機忽然停下,靠在門的另一側,對大少示意了一下,就是這里。
大少走到門前,卻是深呼吸一口氣,仿佛屋里,有什麼能讓他興奮異常,難以按捺住心中的激動心情。
伸手入懷,他很隨意地模向衣服里面的口袋,臉色卻是忽然一變。
空的?
急迫之下,他也顧不上什麼風度禮儀了,把全身上下的口袋褲兜都犯了個遍,卻是沒有發現他想要的東西。臉上的急迫,突然更添了幾分。
身為司機兼保鏢,這點眼力見都沒有,就算白活了。那男人恭敬地問道︰「少爺是忘帶了房卡?」
急不可耐的大少听到這話,心里莫名地冒出些火氣,對那司機吼道︰「快給我把楊一飛那群人喊來!讓他們5分鐘內出現,把東西給我送來!不然,都給老子滾蛋!」
「是是是……」
大少正在火頭上,司機只能連聲應和,拿出手機就打起了電話。
事實證明,在有某些特定威脅的情況下,人的工作效率往往會大幅提高。
還不到五分鐘,一群人就火急火燎地沖了上來,沖到這大少的面前,忍住喘氣,整齊地站好。
一個灰衣的保鏢恭敬地走上去,把卡片遞給了大少。
大少伸手,毫不客氣地搶了過來,對他們很不客氣地說︰「都滾出去,但別給我走遠了。」
「是……」
所有的保鏢都應了聲,走出去。
看見保鏢都離去了,大少轉過身走到房間門前,臉上的憤怒緩緩消失,換成了一種興奮與激動,眼中閃爍起的光彩。
卡片一劃,門開了,他走了進去。
走進房間里,他的眼中的興奮神色驟然爆發開來,臉上開始出現痴迷與婬念的光彩。
偌大的屋子里,有兩張寬大松軟的床。
其中一張,純白色的床單上,躺著一位沉魚落雁的美麗少女。
粉紅色的連衣長裙,包裹住少女突兀有致的美好身材,縴細的腰肢,被那細細的束帶束了出來,看起來盈盈一握。胸前的,聳起的聖女峰,讓人一望,就有一種要扶模上去的沖動。衣襟上面,是白女敕透滑的光潔肌膚,水女敕晶瑩,似乎一捏都能透出水來,帶著些淡淡的粉色,無比。俏麗的面龐,沒有一絲瑕疵。可愛的嘴唇,挺拔的鼻子,閉著的眼楮上長長的睫毛,無暇的臉蛋,拼湊出一張絕美的少女面龐。酒紅色的微卷長發,透著些可愛,也更添出幾分魅惑與誘人。
突兀有致的完美身材,俏麗無暇的絕美面龐,這少女簡直是造物主的杰作,讓人只要一把目光放上去,就再也無法挪開。
少女的雙眼輕輕和著,身體一動不動,和緩而穩定地呼吸著,似乎已經熟睡。絲毫察覺不到,一個男人,正在用熾熱而充滿欲念的目光,注視著她的身體。
他走到床邊,呼吸已經開始急促起來。
目光在少女的身上掃蕩著,卻是找不到一絲一毫的瑕疵。續加速,他知道,他一直以來的想法就要完成了。
這個美麗到極致,也高貴到極致的女孩,就要被自己了。
他並不急,時間還長,下午,晚上,夜里,他還有足夠的時間。
他仔細地欣賞著眼前這如藝術品一樣美好的女孩,將她視為自己的私有物品,慢慢地欣賞著。
他不缺女人,他兩個月玩的女人,兩只手都數不過來。但他從來沒有這麼想要得到一個女人。
當他一次次的追求,被這女孩用最簡單也是在他眼里最高傲的方式拒絕的時候,他真想直接撲上去,用最強硬地方式把她據為己有。但現實告訴他,不能這樣,她的背景不是他輕易能惹的。
但他還是成功了,不是麼?
他想要得到的東西,總能得到的。
他看著床上平緩地呼吸著的少女,又用目光,在她全身上下掃視一遍之後,他的忍耐力終于是消耗殆盡。心中的,如同點燃了引線的炸彈一樣,終于是爆發了開來。
他忍不住了。
他要擁有這個完美如女神的少女了。
他月兌下了上衣,月兌下褲子,月兌掉鞋子,爬上了那白色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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