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系統精靈提示時間的時候,林逸飛的經驗值已經是定格在了19級的最末端,僅僅只差1點就能夠升至20級,然而,這1點便成為了難以逾越奠塹。
其實這種定格狀態已經保持了很久,根據系統精靈滇示外加林逸飛自己的理解,對這個現象的解釋是︰作為一個鬼劍士,經驗值最多只能獲得那麼多,想要繼續獲取經驗值升級的話,那就需要進行第一次轉職。用通俗的話來解釋,轉職,就是在這DNF世界當中修煉的第一道瓶頸。
林逸飛想通這一點之後雖然還是有些郁悶,但無奈現在吉薩德不理他,轉職什麼的肯定是不可能的了,所以他也就只能繼續蒙頭打怪直到應該返回主世界的時候。盡管是無法獲得經驗值繼續升級,但那些劍技的熟練度卻是能夠繼續上漲,至少現在它們都還在隨著使用次數而上漲著。
系統精靈提示的時候,林逸飛已經是把大部分技能都完成了再次的升級,威力大幅提高的同時,也讓林逸飛更有信心能夠順利轉職了……按照他的理解,吉薩德只要看到他這段時間並沒有落下修行,那肯定是會心懷大暢,一個開心都給他轉職了。
再看了一眼那角色狀態切換剩余兩天多點的冷卻時間,林逸飛嘆息一聲,心里默念著返回了主世界。
又睡了一會兒養足精神,林逸飛在早晨的時候醒了過來,在打開房門準備下樓的時候,被舒麗雅叫住了。
「美麗的小姐,找我什麼事?」有了昨天一下午的溝通,林逸飛和舒麗雅的關系也近了不少,至少林逸飛在面對舒麗雅的時候不那麼拘謹了。
「沒事,就想找你聊聊。」舒麗雅挪揄著,看表情都知道肯定不是單純的聊聊了。
林逸飛自然看得出舒麗雅的口非心是,但也想知道是有什麼事情,便走了過去。
第二次舒麗雅的閨房,林逸飛比第一次的時候要自然很多,直接就走到小圓桌旁坐下,然後做出傾听狀,一副「就知道你有事我就等著你說事」的樣子,等著舒麗雅開口。
舒麗雅逗弄了電狼幼崽一小會兒,見林逸飛還是沒有主動領的意思,心中暗罵「這個呆子」,繼續愛昵地揉著電狼幼崽們的毛發,嘴上說道︰「這三個小家伙,看著可愛,就是很不听話啊。」
聞言林逸飛悄悄撇了撇嘴,月復誹著︰三個小狼崽子在你手底下那麼順從,一副享受的樣子,這還叫不听話?那什麼叫听話?難道還要電你一家伙才叫听話?
不過想歸這麼想,說卻是不敢這麼說的,林逸飛只能是撓了撓頭,順著舒麗雅的話敷衍道︰「可能是它們還小吧,我們又搞不到電狼的乳汁來喂養它們,都怪我,把它們的雙親給干掉了,哎……罪過哎。」
一邊說著自己有罪,林逸飛在心中卻是開月兌著,當時那可是你死我活的局面啊,不殺那兩頭成年電狼,那死的可就是自己了,這個選擇題換做是誰來做,只要不是愛心泛濫到生命都不要的那種,都會選擇殺狼吧……
想遠了,林逸飛猛然意識到一點,問題是這三個電狼幼崽現在很乖巧啊,再說了馴獸為寵在大路上很常見,他就不信了,以舒麗雅這個獵魔家族大小姐的身份會搞不到馴獸的法門……等等,馴獸的法門?這小電狼崽子們明顯是馴化了的樣子啊……
那麼,舒麗雅現在這麼說的話,應該就是意有他指了,再轉念一想,不听話的那不就是自己麼?我勒個去,不帶這麼暗諷的!
林逸飛在心念電轉間想明白了這些事情,也就不打算繞彎子了,他知道以他的這點閱歷是玩不過舒麗雅的,在舒麗雅下次開口之前,直接就說道︰「那個,麗雅姐,你有什麼事就直接和我說吧,不用和我客氣的。」
舒麗雅听了明顯的就是一愣,這臭小子,居然是看得出自己的心思,然後竟然就直接來直的了,不過這樣也好,彎彎繞其實自己也不是那麼太喜歡,于是便咳嗽兩聲,笑著說道︰「我這不是不好意思直接開口嘛。」
林逸飛聞言直接為之絕倒,這都什麼和什麼嘛,還真是不習慣了,舒麗雅一直以來給他的印象都是豪邁直爽的,尤其是以老板娘盧娜的身份出現的時候,就更是這樣了,所以現在舒麗雅居然是以這個姿態來說事情,那一定是有古怪了。
事出反常必為妖!
這就令林逸飛打起了十二萬分的謹慎,用于來听著舒麗雅接下來所要說的話,這實在是不能不防啊。
就听見舒麗雅說道︰「其實也不是什麼事,只是那個,洗鋒術的事情……」
「呃……這個事情?」林逸飛聞言一怔,原來是這個問題,估計是自己這幾天都沒有用天青石來磨刀,舒麗雅就有些擔心了。
「可不是嘛,最近你都沒有練習磨刀洗鋒了……」舒麗雅嗔怪著說道︰「武學的傳承雖好,但你也不能落下你那鐵匠師傅的技藝啊。」
林逸飛听了頓時就一個頭都能有兩個大,最近的確是沒有練習洗鋒術呢,其實關鍵還是那所謂的禁術導致了林納斯不在,所以他都沒太上心洗鋒術的事情了。
當然,解釋是有必要的,也沒扯什麼借口,林逸飛直接把完全數據化狀態的副作用說了出來,以此作為沒有習練洗鋒術的原因。
舒麗雅自然是在錢伯那了解到了禁術的存在,其實昨天一下午他們也聊過這個話題,只不過那時候林逸飛沒有把副作用說出來。
「什麼?連餓了都感覺不到?」舒麗雅有些感慨,這種被「餓死」的情況,還真不是一個容易理解過來的事。
林逸飛無奈地點了點頭,說道︰「要不是我去鐵匠鋪打鐵的時候發現力量不夠,我都不知道我原來是餓了呢。」
舒麗雅將信將疑地接受了這個說辭,她也知道,磨刀洗鋒注重的是對于武器和磨刀石之間每一次的絕對感知。作者憂郁的燒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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