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趙惟吉悠閑度日的這一年里,汴京發生幾起重大的事件,導致了汴京的局勢極速的變化,甚至連大遼的繼承人也發生了極大的變化,這幾起突如其來的變故,加快了歷史的進程。至于究竟發生了哪些變故,從趙惟吉收到的那封信件上就可以很是徹底的了解。嚴毅將這一年所發生大事都寫在了信件上,派人快馬加鞭的送到趙惟吉的手里,看完這些信件,趙惟吉整整花了一個時辰的時間,可想而知,內容是要有多少。
宣和二年,四月,也正是趙惟吉被綁架獲救後,楊業帶著魏雲回到汴京調查天香樓的那里說起。
在楊業的要求下,魏雲不得不裝作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接近天香樓里的新晉花魁錦瑟,希望能從錦瑟那里打探到一絲關于黑夜堂和魔教的消息,不過那錦瑟也不是省油的燈,明知道這魏雲來這天香樓就是為了打听消息,她故意裝出一副很無知的樣子,任由魏雲從他身上探得消息,當然,他所打探到的消息那都是經過人為安排的,就這樣,魏雲和楊業在這錦瑟的忽悠下,饒了一大圈,愣是沒有探到有用的信息,無奈之下,楊業便放棄了追查幕後黑手,一門心思訓練起楊家將,畢竟軍營里新來了一批將士,要想將他們訓練成和秦德昊他們一樣的水平,需要投入巨大的精力。于是楊業便整日呆在軍營,甚少回家,即便是佘賽花都很難見到面,就更提別楊延昭了。也就是這樣,楊延昭在疏于管教下,犯下了一個致命的錯誤,以至于後來導致他們楊家發生一系列悲慘的事情。
「六郎哥哥,你就陪絲言出去玩吧,絲言好無聊啊。去了皇宮,那皇上都不怎麼理絲言,絲言都不知道他是吃了什麼藥,一時一個樣柴思言伸出玉手揪住楊延昭的衣袖嬌聲道。
「不行的,郡主,我爹不讓我出去,他叫我好好習武,我還沒讀兵書呢,等下他會回來抽查的」楊延昭拒絕道。
「六郎哥哥,楊叔叔都好幾天沒回來了,你就陪絲言出去嘛,回來再看,楊叔叔不會發現的柴思言又求道。
「好吧,那郡主等一下,我去換件衣裳楊延昭說道,不由想著︰難得郡主來找自己玩沒有去皇宮找皇上,自己可不能掃她的興。
「六郎,跑那麼快干什麼啊佘賽花見楊延昭匆匆忙忙的朝房間跑去,不由關切的詢問道。
「娘,沒事,兒子就是去換件衣服,陪郡主出去逛逛楊延昭邊跑便說道。
「你這孩子,跑慢點。記得出去別闖禍,好好保護小郡主,她可是柴王爺的命根子,你可不能讓她受一點委屈佘賽花叮囑道。
「知道了娘,好了不說,兒子得趕緊換衣服,郡主還在前面等著呢楊延昭急忙回了屋,換了一襲便裝,便陪著柴絲言出了府邸。十一歲的柴絲言越發的水靈,出落得宛如小仙女般,氣質非凡,不由得惹得他人多看了幾眼。或許在柴絲言看來,這些眼光只是純粹的欣賞,所以便沒有那麼反感。也就沒有理會。
「讓開,讓開,好狗不擋道,一群廢物,別擋著本少爺看美女一紈褲的少爺橫行道。
「是你柴絲言和這少爺異口同聲道
「便是本少爺,喲,這昔日的小姑娘,長大了,還真沒想到,郡主你長的這麼水靈,比那天香樓的錦瑟姑娘還要漂亮一點,只是少了一點女人味,要是再大一點就好了男子一副色眯眯的樣子盯著柴絲言,還不忘在胸前比劃。
就算是個傻瓜都知道這麼比劃是什麼意思,更何況柴思言一點都不笨,伸手玉手氣鼓鼓的指著男子罵道︰「潘豹,你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居然敢這麼和本郡主說話
「別說是這麼說話了,就算是本少爺輕薄了你又如何,你還想再你爹面前告狀?不記得提醒你了,現在這天下是攝政王的天下,那小皇帝柔弱的要死,就只知道呆在皇宮,你那父王,本少爺都不記得他長什麼樣了,估計也沒有人能記得住他原來在趙惟吉的離開皇宮的這段期間,由于‘趙惟吉’不敢作出過多的事情引人注意,惟有呆在福寧殿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十足的大家閨秀的樣子,將朝堂的事情基本上交由趙光義處理,而趙光義也開始好無懸念的鏟除異己,安排心月復,儼然一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樣子,就好像明日‘趙惟吉’就會宣布退位,讓他登基一樣,而柴榮柴王爺,為了避其鋒芒選擇了退出這場必輸的爭斗,躲在柴王府里,養養花,養養魚,過起了十足的退休生活,也的確逃開了趙光義手起刀落,算是偏安于府,不過也導致了名氣下降,不會再有人給這個柴王好臉色看,更何況是和趙光義結盟的韓國公潘仁美,大宋第一奸臣。于是,他的兒子又找到了無比的優越感,全然忘記了那日趙惟吉和陳嫣然的教訓,又開始了欺男霸女,奸婬擄掠的紈褲子弟的生活,京中有多了一對的苦者無處可伸冤。他現在估計是連皇上都不會去懼怕就更別提柴絲言這小小的郡主了。
「你敢柴絲言怒道。畢竟她是柴王的女兒,先皇親封的郡主,豈能容這潘豹出言調戲。
「不敢嘛,即便是本少爺現在上了你也沒人會說不,哈哈,本少爺還從來沒玩過郡主,也不知道滋味怎麼樣潘豹突然伸手拉住柴絲言的玉手往懷里一拽,失去重心的柴思言便倒在潘豹的懷里,急忙出聲呼救道︰「六郎哥哥救我
「就楊延昭那孬種,郡主你還是乖乖的從了本少爺吧潘豹俯身靠近柴思言的玉頸,深深的嗅了一下,很是猥瑣的笑道︰「好香的處子幽香
一切發生的太突然,楊延昭還反應過來,等到柴思言像他呼救的時候,楊延昭還回過神來,出聲呵斥道︰「潘豹,趕緊放開郡主,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不放又怎樣?你又能如何,我的是韓國公潘仁美,你能拿我如何,就憑區區你楊業的兒子?」潘豹篤定楊延昭不會對他做什麼,畢竟他爹現在是攝政王趙光義的紅人。
「就憑我是楊延昭楊延昭運勢發掌,落在潘豹的心口,將他打的彈了起來,一手拉住柴絲言,道︰「郡主,你沒事吧
「六郎哥哥,嗚嗚柴絲言躲在楊延昭的懷里哭了起來。
「沒事,沒事,郡主不用怕,有六郎哥哥在,沒人敢欺負你楊延昭輕聲安撫道。
跟在潘豹身後的家丁見他家的少爺被楊延昭一掌打住彈開老遠,趴在地上一動不動,覺得有些古怪,于是上前一看,只見潘豹口吐白沫,早已氣絕身亡。嚇得家丁阿財站都沒站穩,甚至尿了褲子,要知道,這潘豹是這潘仁美老來得子,又是九代單傳,簡直就是命根子,現在卻命喪楊延昭之手,即便是和他們無關,回到韓國府,他們也凶多吉少。
「六郎哥哥,你看那家丁,是怎麼了,居然這麼大了還尿褲子柴思言的余光剛好見到了家丁的這一舉動,不由好奇道。
楊延昭這才轉眸看向躺在地上的潘豹,見他已經沒有動靜,又見那家丁這幅模樣,心想不妙,莫非是闖禍了,連忙松開懷里的柴思言,疾步上前查看,見潘豹已經回天乏術,楊延昭一個沒站穩差點倒過去,這下禍闖大了。柴思言見狀也上前查看了一下,隨即害怕道︰「六郎哥哥,怎麼辦,他還好死了,他怎麼這麼不禁打,六郎哥哥,怎麼辦啊
「是啊,這潘豹片時看起來耀武揚威的,怎麼這麼不禁打,只是輕輕一掌,居然就這麼死了楊延昭心里想著。一時不也知道怎麼辦,只有愣在原地發呆。其實,這潘豹沒事就喜歡逛青樓找花姑娘,更甚至強搶民女,幾乎夜夜笙歌,身子骨早就已經掏空,那經得起楊延昭這一記傾盡全力的一掌。
「你們別想逃,殺了我們家少爺,我們家老爺是不會放過你的家丁阿財回過神來,不由想著︰「少爺是這楊延昭給殺的和他沒關系,還是把少爺的尸體丟在韓國公府邸外,寫一張字條告知一下,人就別出現了,不然也會吃不了兜著走阿財便和幾位一同跟隨的護衛將潘豹的尸體抬回了韓國公府邸。
「六郎哥哥,那個家奴說的對,潘仁美肯定不會放過我們的,怎麼辦啊柴絲言有些害怕道。
「不怕,我楊延昭一人做事一人當,大不了一命還一命,沒什麼大不了的楊延昭大聲道,就好像在自我安慰般,畢竟死誰都會怕,更何況今年才滿十六的楊延昭。
「不行,六郎哥哥是為了絲言才會這樣的,絲言不會讓六郎哥哥一人承擔的,絲言這就進宮找皇上求請去。大不了,大不了,以後就呆在柴府不出來柴思言天真的以為這大宋是‘趙惟吉’說了算,當然,是人都以為這大宋是皇帝的天下,奈何還有一只千年蛟龍在為所欲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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