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位是陳公子,有人給你送信」天香樓小廝手拿信件詢問著。♀
趙惟吉步至小廝跟前回道︰「我是」,接過信件。肯定是師父催自己回去,打開信件一看,果期不然,信上寫著「時日不早,見字速回」。
「各位,家師叫我回去,那陳某就先告辭了,他日有緣再見」趙惟吉對著廳內的眾人揮手道別。還他人回復就已離開。
「喂,臭小子,跑那麼快干嘛」柴絲言追過去喊道。
「絲言,等等我」楊延昭也追了出去。
柴絲言追至門口,發現大街上已然沒有少年的身影,一臉埋怨嘟嘴道︰「跑那麼快,害我都追不上。」
「絲言,既然陳兄弟已經走了,那我們也回去吧,我們偷溜出來這麼久,只怕王爺會怪罪」楊延昭說道。
「知道了,那六郎哥哥我們回去吧」柴絲言不情願得跟在楊延昭身旁。
見到廳內只剩下萱萱主僕,王媽媽一臉緊張道︰「女兒啊,這可怎麼辦啊,得罪了唐王,只怕這天香樓從此會麻煩不斷,我知道你號稱汴京第一美女,可對方是王爺,我們這些平民百姓是得罪不起的,不就是叫你跳一支舞,你答應就是了,何苦會到這種局面。」
「媽媽放心。萱萱不會給你添麻煩,明日你就貼告示就說萱萱害怕唐王報復已經在紫雲閣里上吊自盡,這樣媽媽就不用擔釁王會報復天香樓」少女冷冷道。
「自盡,那可不行,我花了多少銀子才能把你捧出來,怎麼能讓你自盡」王媽媽迅速拒絕道。
「這件事要解決只有我完全消失唐王才不會找天香樓麻煩。當然我不會讓媽媽你虧的,我會為自己贖身」萱萱還是一臉淡然。
婢女小蓮從懷里拿出一疊銀票遞給王媽媽說道︰「這些銀子應該夠小姐贖身了。」
「夠了,夠了。只是女兒你真要自盡,這可使不得,要不你去找柴郡主?」王媽媽假惺惺關心道。
「不必了,這些事情,我自會解決,媽媽就不用擔心了,還有就是媽媽最好不要向別人提起我花錢贖身這件事,以至唐王還會故意找茬,沒收這筆錢,那媽媽到時候就得不償失了」萱萱警告道。
「我可沒那麼笨,不說了,我去把錢藏起來」王媽媽轉身朝內堂走去。
「小姐,不怕她泄漏出去」小蓮問道。
「她這人就是貪財,不笨。再說我們聖門那麼多耳目,只怕她還來得及說就已經別滅口了」萱萱回道。
「小姐,為什麼要偽裝自殺」一邊收拾行禮的小蓮好奇道。
「尊主派人來告,說情況有變,叫我速回聖門。本來今晚還在苦思要以何種方式離開,現在不用麻煩了」萱萱淡淡講道。
「徒兒,我們要回宮了。時候已經不早,回去好要去祭天大典」青衫不知從何處現身。
「師父你又來了,徒兒不是告訴過你,不要每次都這麼神出鬼沒的,會被嚇出心髒病的。」趙惟吉責怪道。這大俠每次都神出鬼沒的,自己沒心髒病也要被嚇出心髒病。
「你懂什麼這叫謹慎,以免被人發現。還有什麼是心髒病」嚴毅憤憤道。
「心髒病啊,就是就是這里壞掉了懂嗎」趙惟吉指了指自己的心髒道。不理會嚴毅理不理解,又接著繼續道︰「剛你到哪里去,我怎麼都沒看見你?」
「我一直在你身後,你只顧著和姑娘領當然沒看見」嚴毅的語氣帶了點責備。
「是徒兒錯了,徒兒不應該拋下師父一個去和姑娘領,應該帶上師父一起。」趙惟吉調侃道。
「好了,別廢話。趕緊回宮吧」語罷消失在趙惟吉的視線中。
「篤,篤,篤」
「誰啊,不想活了,大清早的敲宮門」幾個守夜侍衛大聲罵道。
「篤。篤篤。篤篤篤。篤篤篤篤」門外開始有節奏的響起敲門聲。
「要是讓我知道那個在惡作劇,我非打死他不可」老一點侍衛起身開門憤憤道。
「你要打死誰啊」少年抬頭直視老侍衛從容道。
「我說是哪個不識相的在敲門,原來是你這小娃」老侍衛上前拎著少年的衣襟。
「我說老人家脾氣不要這麼沖,不要一上來就這麼暴力,你先看清楚這是什麼」少年從懷里拿出龍紋玉佩遞給老侍衛。
接過玉佩的老侍衛立馬下跪,雙手捧著玉佩,道︰「小的該死。小的不知道是皇上,皇上恕罪。」連續磕了幾個頭,隱約可見額頭上的紅痕。
「不知者不罪,你不用請罪了,起來吧,朕恕你無罪」言罷便轉身離開。
「多謝皇上」老侍衛高喊道。
「恭送皇上」眾侍衛齊聲喊道。
「這種高高在上感覺還不錯,怪不得有那麼多人擠破腦袋都想做皇帝。看來權利對于男人來說都是致命的。」趙惟吉心里想道。
又是「篤,篤,篤」
「誰啊,大清早的」福寧殿的看門小太監尖聲道。
「皇。皇上。怎麼你在外面」太監一臉緊張。
「好了,不用請罪,剛已經有人請過了,朕現在很累只想進去睡覺」趙惟吉打斷了太監的話,轉身向寢宮走去。
「什麼也別說,什麼也別問,朕現在很困,只想睡覺」趙惟吉說完這句話後自顧自的推開房門,一進去便倒頭呼呼大睡。留下門外一臉好奇的婢女。
「咦,皇上是什麼時候出去的」葉蓁撓了撓後腦自言自語道。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著寢宮,照的人暖洋洋的,格外的舒服。少年懶懶得伸了懶腰,又繼續睡去。
「鈴鈴。鈴鈴鈴」
這該死的鈴聲又不合時宜的響起。少年輕哼一聲,還是爬起扯了下紅繩,又爬會床上繼續睡了。
收到回應的葉蓁又像上次一樣帶著幾個婢女和一堆的服飾來到寢宮,停在門外開口詢問道︰「皇上,起床了嗎?婢子要進來替你梳洗了,這祭天大典就要開始了,再去起床就來不及了。」
「起了,起了,進來吧」少年模模糊糊的回道。
見到少年還是趴在床上睡覺,葉蓁覺得自己又不敢打擾,但祭天大典馬上就要開始了,此時的自己也只能硬著頭皮去叫少年。
「皇上,醒醒」葉蓁低聲道。
少年還是沒有醒來,繼續睡著。
葉蓁沒辦法只能給睡夢中的少年換衣。
趙惟吉感覺有人在月兌自己的衣服,不過實在是太困了,便沒有去理會,想來應該是葉蓁那丫頭。就這樣,少年在睡夢中煥然一新。作者轉瞬為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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