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寧殿的書房門口,有一抹絳紅在那門處移來移去。《》可誰又會想到這大宋的皇帝會把自己折騰的跟做賊似的。
葉蓁遠遠望著,心想這皇上這是怎麼了,自己的書房怎麼不進去,在門外鬼鬼祟祟的,難道真如傳聞所言,皇上被厲鬼纏上了。
葉蓁緩緩的靠近趙惟吉,低聲問道︰「皇上,你在干嘛,怎麼不進去啊。」
突然傳來的聲音嚇得趙惟吉整個人彈起來,抬手拍了拍胸口,穩定了下情緒,瞥了一下葉蓁,不悅道︰「我說姐姐你走路沒聲音的,想嚇死我啊」,語無倫次的趙惟吉已經忘記了自己理應自稱朕的。
一旁的葉蓁卻是緊張的有點,「噗通」跪地,一臉哭腔道︰「皇上饒命,婢子只是見皇上在這里來來去去的,才上前詢問皇上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需要婢子幫忙」。
「好了,好了,起來吧,怎麼動不動就下跪」趙惟吉扶起葉蓁柔聲道︰「我又沒責怪你的意思,怎麼樣腿疼不疼啊」。
「謝皇上關心,婢子沒事。」葉蓁輕輕甩開被趙惟吉握著的手,小臉微微泛紅。
瞧著婢女微紅的臉頰,趙惟吉覺得很是可愛,不由得調戲道︰「你還害羞啊,看你這臉紅的跟猴似的。」
「討厭,皇上你怎麼能這麼形容人家呢,不理你了」葉蓁蓮步微移。
「喂,喂,別走啊,你走了誰替朕按摩啊,朕累的很啊」趙惟吉對著葉蓁講道。
剛欲離去的葉蓁惟有停下腳步,轉身嬌嗔道︰「皇上你就知道戲弄婢子。」
「誰說朕戲弄你了,朕是真心累了,尤其是這肩膀酸啊,所以想借用你的手替朕捏捏,這女人的手啊,如水,按起來應該很舒服的」趙惟吉一臉正色邪笑道。
葉蓁惟有呆呆的愣在原處,任由趙惟吉打趣。
不過趙惟吉說自己累了,這可不是什麼真話,其實啊就是今天不想見到他師父,怕被責罰,才拉了這葉蓁做擋箭牌,這樣嚴毅就不方便現身,當然自己也不會被責罰,又可以享受這姑娘的按摩手藝,可謂是一舉兩得。
趙惟吉生怕葉蓁害羞然後拒絕自己,連忙開口道︰「好了,不說了,趕緊隨朕進去吧,朕的肩膀啊,酸死了。」趙惟吉伸手按了按自己的肩膀裝模作樣。
當然他不會想到就算自己現在說要殺了葉蓁估計也沒人反對,這就是皇者的權利,可惜這盜版奠子還是沒有一點做皇帝的覺悟。不過正所謂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只怕這一點的人性會在這陰暗的朝堂斗爭中逐漸消失掉,那到時候這所謂的現代人也只能淪為歷史的一粒殘渣,與他人無異
「重一點,重一點,軟綿綿的沒吃飯啊」趙惟吉無力道,心想這女人的力氣還真不是一般的輕,就跟沒按似的。
葉蓁覺得自己已經夠用力了,其實按的手都有些酸了,可是沒辦法皇帝叫到,微微點頭道︰「皇上,那這樣呢」,葉蓁加大了手的力度,反復拿捏著趙惟吉的肩膀。
「嗯,不錯,就這樣保持」趙惟吉閉著雙眼享受道。
「葉蓁,你今年幾歲了,怎麼會想到在宮里當差。」無聊的趙惟吉開始找話說。
正所謂說者無意听者有心,葉蓁雙手停滯在趙惟吉的肩膀處,心里回轉著幾千個心思︰「這小皇上不會是識破了自己的身份,要不然他為什麼會這麼問,要是那樣自己該怎麼辦,主公交代事情自己就無法完成了,主公對自己恩重如山,自己就算死也要報答主公的養育之恩。」
察覺到身後少女的異樣,趙惟吉轉身看了葉蓁一眼,問道︰「怎麼了,發什麼呆啊。」
听到趙惟吉的聲音葉蓁才回過神,雙手繼續覆上趙惟吉的肩膀拿捏道︰「沒,婢子只是想起了家鄉的情形有點感觸而已。」
「不知你的家鄉在哪里」趙惟吉又接著道。
葉蓁懷想道︰「婢子的家,在宋遼邊界。」
「哦,那不知道還有沒有親人,他們怎麼會放心讓你一個人在這皇宮當差。」趙惟吉點點頭道。
葉蓁雙眼含淚,一臉哭腔道︰「婢子已經沒有親人了,所以的親人都已經死在遼國士兵的刀下,只是婢子幸運逃過一劫。後被好心人收養。之後就離開了邊界,一個偶然的機會得知皇宮招宮女,所以婢子就過來了。」
雖然葉蓁看起來回答奠衣無縫,可是對著穿越而來的趙惟吉來說總覺得這樣回答似曾相識,曾幾何時自己在某本網絡小說里看見過,而不幸的是那個這麼回答的人居然是個無間道。
趙惟吉伸手覆上了葉蓁的玉手,輕輕拍打了幾下,安慰道︰「好了,別難過了,既然你現在在朕身邊當差,以後你就把朕當親人。」
「婢子不敢」葉蓁覺得自己有點壞,這皇上對自己這麼好,從來沒有打罵還如此關心自己,而自己卻要把他的一切上報給主公。只怕以後自己的日子會更難過。還是主公說的對,我們做探子的不應該有七情六欲,要不折磨的還是自己。
葉蓁理了理情緒道︰「皇上,要不婢子叫小玉進來,這天色已晚,婢子要去御膳房吩咐御廚為皇上做晚膳。」
「嗯,下去吧,不必叫小玉進來了,朕有些乏了」趙惟吉回道。
「婢子告退」葉蓁俯身施禮,蓮步輕啟退了出去。
待葉蓁出去後,趙惟吉雙手交叉置于後腦處,仰靠在椅子上,閉目沉思。便不是自己想把那葉蓁想壞了,而是這個皇宮不得不讓人這麼想,畢竟現在是敵我難分。輕嘆一口氣︰「哎,不靠譜啊不靠譜。」
「徒兒,嘆什麼氣啊」嚴毅又用他那獨一無二的方式閃亮登場。
「呃,師父。我這不是想師父你了嘛,一天沒見到甚是想念啊。」趙惟吉一臉笑容。
「別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為師問你,今日你為何不好好呆在皇宮練習,你不知道為師不在你身旁,你一個人出去很危險啊。」嚴毅斥責道。
「師父,今日徒兒出去真的發生來好多事情,我慢慢說給師父你听。」趙惟吉拉著一臉嚴肅的嚴毅道。
在趙惟吉的一番敘說下,嚴毅算是原諒了趙惟吉,不過還是擔憂,又叮囑道︰「徒兒,你作為大宋皇帝,可不能出什麼岔子,以後別在一個人偷偷出來,知道嘛。為師也是為了你好。」
「知道了,師父,徒兒下次不敢了」趙惟吉乖乖回道。
「你剛說你去了楊府,還在那楊令公還送了你一把龍吟劍?」嚴毅激動道。
「是啊師父,你不知道,那把劍太厲害了,出鞘一股寒氣襲來,刀鋒尖利,長三尺六寸,听楊公說,那劍乃戰國時期的名鑄劍師干將所鑄,後又被那虯髯客所用,最後落到楊公的師父長春真人手里,只可惜那劍從此無人能使之出鞘。徒兒也是不解,為何徒兒能輕而易舉的拔出長劍。」趙惟吉緩緩說道。
「此等怪事為師到不曾听聞,不過江湖上曾經流傳過這麼一句話‘得龍吟者得天下’,也就是因為這樣江湖中人個個搶奪最後死傷無數,尤其是14年前河北滄州的葉氏一門慘遭滅門之災,全族200多條性命無一幸免,而那龍吟劍也從此消失在人們的視野中,只是不是為何會落到楊公手中。徒兒,這龍吟劍你還是不要讓它重現江湖,不然到時候又免不了一場戰禍。」嚴毅回道。
「如此說來,這龍吟劍還是就埋藏于楊府較好,我可不想在掀起什麼風浪。」趙惟吉點點頭道。
「師父,不是徒兒前日交代的事情辦理的如何」趙惟吉問道。
「事情進行的頗為順利,現在就等那劉太醫好好配合。到時就可以大功告成了。」嚴毅回答道。
「不知為何會扯上那劉太醫。」趙惟吉又追問道,心想怎麼這事情越來越復雜,只怕那金蟬月兌殼之計難以實施。
「這幾日為師一直在晉王府觀察,發現那趙恆去了趟劉府,為師怕他們會對你不利,就入夜潛進劉府抓了那劉彥民,追問之下,才知道原來那趙恆是想劉太醫在你的藥里面下毒。不過劉太醫拒絕了,我怕那趙氏父子會對他不理,于是為師就自己做主讓那劉彥民假意投靠。」嚴毅講解著自己這幾日的情況。
「徒兒多謝師父」趙惟吉抱拳謝道。既然那趙恆能找太醫肯定也能找宮女,畢竟這些才是貼身服侍自己的人,再想到葉蓁那丫頭的異樣,打了個冷顫,旋即作鎮定道︰「徒兒還想請師父幫忙調查下那宮女葉蓁的來歷,只怕她的身份沒那麼簡單。」
「徒兒為何如此說」嚴毅倒是覺得那丫頭挺可愛的。
「今日徒兒無意問起她的身世,不過她回答的有點含糊其辭,最值得懷疑就是剛師父說的葉氏一族滅門,也是在宋遼邊界。有點巧合,剛好她也姓葉,所以徒兒才有所懷疑。」趙惟吉解釋道。
「既然如此,那為師替你查清楚。」嚴毅答應道「徒兒今日偷懶出去,不管什麼目的,都是要責罰的,那就罰你扎馬步知道晚膳時辰。」
「是,師父,徒兒這就去」趙惟吉有點無語,還以為自己說了這麼老半天,師父已經忘記了要責罰自己了,沒想到還是逃不了。誰叫他是大俠呢,沒辦法,最後只好乖乖的又扎了幾個時辰的馬步。心里一陣哀怨「這萬惡的馬步誰發明的,朕要廢了它。」作者轉瞬為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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