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周圍怎麼會有這麼多陰氣沖天的尸體,為何鬼氣沒有提前感知到?!
雖然樹林中黑暗無首發可這濃厚的黑暗在我面前卻形同虛設,不但沒有對視覺造成半點影響,反而看得更加清楚!
可看到到玄陰從尸體月復中掏出陰陽幡後,我的心頓時沉到谷底。書哈哈
沒想到他居然將法寶藏在尸體之中!
此刻我的震驚還不止如此,如今鬼氣明明有了幻身之力,可為何到現在也沒有取過玄陰的內心?難道因為上次的過度消耗,因此還沒有恢復?!
雖然明白鬼氣出現了始料未及的狀況後,但我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驚慌。在經過了與協會高手們的那場大戰之後,我的內心已經變得堅定無比,即使現在變成普通人,我也不會因為身處危險而嚇得不知所措。
看到玄陰手中那布滿爛肉的陰陽幡,我深吸幾口氣,待平復心中慌亂後,緊接著解開了褲腰帶,伸手探向丹田。
「呼!」
可沒等到我把勾魂索拽出來,耳邊突然響起一陣輕微的破空聲,等我抬頭一看,卻發現玄陰那包繞著重重陰氣的拳頭已經來到眼前!
「媽蛋,你敢偷襲!」
原本以為玄陰吞噬鬼物還要需要一點點時間,可萬萬想到,在我解開腰帶的那刻,玄陰早已發動了攻擊!我抓著褲腰帶急忙閃身躲開。雖然勉強躲過了那一拳,可我也被自己的褲子絆倒在地。玄陰是何等角色,如此大好時機怎會錯過!看到我行動不便,他沉身立馬,抬手就射出十幾道纏繞著陰氣的符紙!
「爆陰符!」
「爆你b呀!」看到陰符如同**般直奔我的**而來,我頓時嚇得魂飛魄散。連褲子都來不及提上,直接捂著**強行轉過身來。
「砰!砰!」
陰符直接打在胸前,震得我一陣氣血翻涌,隨後在巨大力道的沖擊下,狠狠撞在一個大樹上。
「少林絕學,龍爪手!」
沒等我反映過來,玄陰緊接著擺出一個酷酷的姿勢,隨後雙爪化為漫天鬼爪,將我全身都籠罩住!見此我眼眶欲裂,再也顧不得其他,狠狠一咬牙就抓向丹田!
可是在這危急時刻,我卻沒有模到勾魂索,而是緊緊抓住了一個柔軟而火熱的東西!感覺出不對,我頓時臉色劇變,而此刻重重鬼爪已經來到面前!
鬼爪們所夾雜的濃厚陰氣瞬間將我完全吞沒。此刻我所處的位置根本看不到我的身影,只能听到從陰氣中傳來的沉悶打擊聲與劇烈搖晃的大樹。
隨著玄陰最後一記鬼爪打出,大樹終于承受不住如此連環重擊,「轟」地一聲倒地!玄陰望了望面前的樹樁,隨後又看了一眼被大樹砸在下面的那股陰氣,總算停止了攻擊。
隨著玄陰停下,小樹林中也恢復了平靜,靜得令人發慌。而我此刻依然被陰氣重重包繞著,靜靜地躺在那里,只露出被大樹重重壓住的雙腳。
看到我毫無動靜,玄陰右眼一咪,警惕地慢慢走了過來。可剛來到大樹跟前,卻發現我的雙腳居然微微一動!
「轟!」
就在這時,地上的那團陰氣突然猛地爆開,無數枝葉與土塊如同利劍般飛射而來!玄陰右目瞬間圓睜,隨後一個後空翻飛躍到空中,險險躲開了****而來的土塊。等他落地之後,一個渾身鮮血淋灕的身影居然用一只手就舉起了壓在身上的大樹,緩緩站了起來!
「撲通!」
我隨手將大樹扔到一邊,隨後面色猙獰地擦了擦了嘴巴的血跡。結結實實地承受住鬼爪的攻擊後,我身上的衣服都被撕破,露出了御鬼狀態下那結實的胸膛。
「玄陰,好長時間不見,實力見漲啊!」
我穩穩地站在那里,冷冷地說道。而玄陰眼中的光芒一閃,隨後也露出皮笑肉不笑的笑容。
「鬼差大人也非常不錯啊。師尊明明將你身邊的兩只厲鬼都打殘,可你憑借一只快要魂飛魄散的鬼物居然就能承受我的攻擊,可見您的力量也大大增漲了!」
听到玄陰的話,我目光一動,緊緊皺起了眉頭。玄陰說得沒錯,要不是鶯歌身受重傷,我也不會落到這種下場。剛才在想用勾魂索來對抗玄陰的狂攻時,我卻沒有模到鎖鏈,而是直接抓住了「小弟弟」!看來鶯歌的傷勢還非常嚴重,憑它現在的陰氣就連勾魂索都施展不出來。
「那又怎麼樣?同樣能干掉你這雜碎!」
在與玄陰針鋒相對的注視了一會兒,我突然彎下腰,做出了令玄陰都大為震驚地動作!只見我雙手抓著早已退到膝蓋的褲子,隨後用力一扯,直接將褲子從腿上撕了下來,然後非常光棍地朝玄陰走去!
玄陰被我的怪異舉動嚇了一跳,下意識地退後了幾步。看到他退縮,我不禁信心高漲,威風凜凜地叉開雙腿,站在玄陰原來站立的地方。
「古有虎痴將軍luo衣斗馬超,今有易路明光**戰玄陰!剛才你打得很爽是吧?現在該我了!」
我緩緩抬起頭,望著上空中的滾滾陰氣,不禁露出冰冷笑意。緊接著猛地張開大嘴,氣吞山河般吞噬起陰氣來!
「哈哈哈哈!玄陰啊玄陰。縱使你機關算盡,可卻犯了一個最低級的錯誤。納命來吧!」
「六道地獄,吾乃為尊,地獄道之鬼鎖獄牢!」
待將玄陰所布下的沖天陰氣全部吞噬後,體內鶯歌的傷勢頓時好了一大半。隨後我一掌重重拍在丹田之處,勾魂索隨之顯現!
「 。」
無數巨大鎖鏈撕破地面沖天而去,將無數大樹都連根拔起,隨後在片刻之間形成一個巨大的鎖鏈囚牢,將整個樹林完全困在其中!隨著鐵索囚牢的形成,幾十道鋒利的利刃隨之刺出,將樹林中的尸體全部撕成碎片!
其實在我將陰氣全部吞噬後,玄陰的陣法已經被破掉了。雖然黑夜對玄陰有利,但我力量卻提升得更多!因此,我才用囚牢再次遮住了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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