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種田,養養兒 第100章

作者 ︰ 絡繽

听完江麗珍話,肖揚語氣不好道︰「真想不通這些人,這不是添亂嗎。♀」

景行雖說心里也不痛,可這時候說這些太打擊大家伙積極性︰「行啦,現說這些也沒意思,還是想怎麼找人吧,現只希望他們命大別出了什麼事才好。」

吳庸此時開口道︰「這里地勢陡峭,我之前都沒敢往這走。一會你們進去可別亂闖,別人沒救回來,自己也給折了進去。」

大家伙都來得差不多,救援隊負責人把大家召集起來,用大喇叭說了大概情況。叮囑大家進去時候別亂跑,只既定路線上搜索就行,如果有什麼發現,就原地做個記號,讓他們救援隊人去搜索,別擅自行動。沒有經過專業訓練人很容易這林子里迷失或者摔跤滾下山崖,而且這里情況復雜,一切都得小心行事。

來大部分都是青年男子,容易沖動不計後果,救援隊負責人怕大家不把這些警告放心上,又讓支書警告了一遍,這才讓大家進山一起幫忙搜索。

吳庸把一臉憤憤肖揚攔住,「揚子,你別跟著進去了,就外邊跟那些醫護人員一起等待吧。」

肖揚想了想終決定還是留了下來,縣里派人還沒到,算上他醫護人員也就三個,他還是這等候好,做好急救準備。

「成,那你們進去小心點。寧可找不到人,也別自己載里邊了。自己做事就要為他承擔後果,沒道理讓別人跟著受罪。」肖揚依然語氣不大好,對這些人沒有好感,要不是出于人道主義,真是想讓他們自生自滅了。

大家只笑笑沒說什麼,拍著他肩膀離開了。

景行也沒從這進過大青山,這條路比想象中加要陡峭。而且糟糕是這里分岔路很多,大家無從得知那五個人到底是從哪里進入。而且昨晚這里又下了一場雨,雖然不大卻把蹤跡洗涮個干淨。這才導致救援隊人手不夠,所以只能號召笀河村人幫忙。

「你們一會沿著河道去搜索,別到處亂跑,我跟救援隊人從那邊攀爬過去瞧瞧。」吳庸指著一處陡坡道。那陡坡瞧著似乎挺好攀爬,因為不像其他地方野草林立,都是光禿禿石頭,可景行從小山里長大,很清楚這樣地方其實難爬。因為那石頭很容易松動,一個不小心就會滾下來。

景行微微皺眉,「那里也太險了吧,那五個人應該不會從那里走過去吧?」

「听救援隊人說那五個人看裝備應該是毫無經驗,而且還帶著一個未成年十幾歲孩子。這野草太割人,又怕有蛇,這些人有很大幾率會往這樣路爬過去。」

吳庸這些年到處跑,那攀爬技術比這里救援人員還要好,如果沒有把握也不會主動請纓。吳庸比誰都知道,沒有野外生存經驗技巧人,這樣天氣又過了一晚很容易越走越遠,如果不趕緊救援,會越來越難。景行也不好再勸,便是叮囑他多加小心,便跟著梁昊權兩人沿著河流尋找。

剛進山時候還一堆人一起,沒多久就分散開來,三四個人一組分頭行動。

河道也不好走,都是搖搖晃晃圓潤石頭,上面還長著青苔。景行和梁昊權兩人搖搖晃晃那摩挲著前進,一邊還要注意觀察四周尤其是河里是否有人影。

走了好一會,景行和梁昊權就看到了臨邊山頭上一個熟悉人影,仔細一看那人正是左小佐。

景行並不意外會看到左小佐,這失蹤消息一傳出去,左小佐如果當時還沒離開笀河村肯定會跑過來跟蹤報道,只是沒想到他是一個人。梁昊權並沒做聲,只是微微皺了皺眉。景行雖說不太想理會他,可他一個人這山里,而且看他那架勢還要往山上走,就不能坐視不管了。

「我們過去瞧瞧吧。」

梁昊權點了點頭,面上沒有其他多余表情。只是依然和景行攙扶著走出布滿石頭河岸,走入林子時候,順手抓住一根木棍,行走過程中不停用木棍打著地上草,仔細觀察路面情況。這一片都是沒有開發過,也極少有人經過,根本沒有路,全靠亂走。

左小佐也看到了景行和梁昊權,原想避開當做沒看見,可沒想到景行會向他走來。

左小佐瞟了梁昊權一眼,表情有些尷尬和窘迫,對著景行道︰「我,我原本想走來著,可听說這里又驢友失蹤了,所以……」

景行語氣不善,「你剛沒听救援隊人說,要幾個人一組行動。這老林子一進去就分不清東南西北了,你這麼莽撞闖進去到時候又得多尋找一個失蹤人士了。」

左小佐撓了撓頭,「我剛是跟人一起進來,可沒一會就走散了。對了,我剛前面看到了腳印,我懷疑是失蹤者留下,你過來看看。」

景行望了望林子,雜草叢生,樹木高聳,猶豫道︰「我們還是這做好記號,讓救援隊人過來看吧。」

左小佐道︰「就前面不遠,我也不敢確定是不是,現叫人太早了。不如我們先順著去瞧瞧,確定了再叫救援隊人過來勘查也不遲。」

景行心里也舀不定主意,下意識望了一眼梁昊權。梁昊權猶豫了一會,道︰「就這邊上走走,別太進去。」

景行這才同意,左小佐很高興,便領著他們往里走。

到了那地方,果然看到被壓倒野草,三個人便順著繼續往前走。每走一段路梁昊權就會抓一把野草把尖尖揉成一團打成個大大結,野草非常鋒利,梁昊權這麼弄再怎麼小心皮厚也被割了不少小口氣。

景行停了下來,從包里舀出一對手套,遞給他︰「帶上手套吧。」

「你還帶了這玩意啊?」梁昊權沒接過手套,而是把手伸向他,對著他笑。

景行白了他一眼,卻為他套上手套。「女乃女乃塞進來。」

兩人就停了那麼一會,左小佐已經竄了老遠。景行趕緊嚷道︰「左小佐,別往前了,那里危險。」

可左小佐壓根沒听見,依然往前邊竄,還專門往野草茂盛地方走。景行這下急了,拔腿就想跑著追上去,卻被梁昊權拉住了,「別慌,別急。」

梁昊權聲音讓景行立刻冷靜下來,兩人雖然加了速度,卻不再急躁,依然用棍子打著野草,試探路況才往前走。

還好左小佐放慢了步伐,景行和梁昊權並沒有跟丟他。距離幾米遠,景行就不悅訓斥︰「你怎麼回事,跑這麼進這麼深出事了怎麼辦?」

左小佐並沒有察覺到景行怒氣,而是把食指放唇邊,「噓,我好像听到什麼聲音。」

景行看他這樣也安靜下來,三個人就這麼豎起耳朵聆听著。好像哪個地方,有人低低抽泣。左小佐忍不住大嚷著︰「有人嗎?有人嗎?」

這下那細碎聲音大了,三人面面相窺,左小佐一臉興奮,「你們听到沒有。」

「好像確實是有人哭泣。」景行也眼楮一亮。

梁昊權也四周掃著,雖然沒瞧到人,可大概能確認就這附近。這一片雜草藤蔓和前面不同,梁昊權用木棍到處探了探,心里感覺不大對勁,頭也沒回便是道︰「估計他們就附近,我們趕緊回去叫人。這里感覺很詭異,我們還是不要冒險再往前走。」

可左小佐並沒听到他話,繼續往前走。

「左小佐!別過去……」

左小佐听到人聲越來越清晰,便是下意識朝著聲音來源地走去,那是一片藤蔓和雜草,比其他地方還要茂盛。景行覺得那里透著詭異,正阻止左小佐,卻已經來不及。原來那看著是長滿雜草,其實是個大坑,左小佐一只腳踏上去整個人直接陷了進去。

還好左小佐反應,迅速抓住了旁邊藤蔓,這才沒有一下子下去。可整個人急速往坑里掉,景行眼疾手左小佐摔下去時候,一個猛撲抓住了左小佐手。可左小佐太沉,景行雖然抓著一旁藤蔓,可因為重力關系不停被左小佐帶著往下帶。♀

景行剛這麼一吼,梁昊權也反應了過來,趕緊奔過去抱住景行,經過一番折騰左小佐終于被拽了上來。

要不是剛才左小佐陷了進去,根本看不出這個地方有個大深坑。現把人拉了出來,一陣風吹過,密密麻麻野草藤蔓又將這個深坑掩蓋住了。

三個人氣喘吁吁灰頭土臉坐地上,景行這下脾氣也上來了,「跟你說了別亂闖,耳朵長哪了?」

左小佐也被嚇到了,連連道歉︰「對不起,我剛好像听到聲音從這下面傳出來,所以才跑到這,結果沒注意就……」

「下次長點心,這山里野草多,經常下面一個大深坑也不知道。你再這麼莽撞,命丟了倒霉是你傷心是你家人。」

左小佐低著頭听訓,一句不吭。

梁昊權則豎著耳朵听著下邊動靜,「我怎麼听這聲,好像不是人聲?」

這麼一說,左小佐頭立刻抬了起來,也那認真听了起來。聲音低吟嗚嗚作響,很像是有人哭泣,可仔細一听又好像不是。一陣陰風吹過,景行不由打起哆嗦來。

景行想起村里老人說過關于森林里鬼故事,說是這大青山里有地獄之門,會哼吟人聲誘惑你過去,結果一去不復返。景行越想越害怕,頭皮開始發麻起來,「我們趕緊回去吧,這地方我待著總覺得不舒服。」

剛才他們沒注意,其實已經走進林子很深,這地方應該沒有人來過,所以野草林立,還有高大粗壯得驚人參天大樹,藤蔓到處攀爬著,偶爾還能看到一只兔子從這里蹦過去。方才一直找人不覺得,現冷靜下來,瞧這地方確實挺人。

三個人趕忙爬起來,要原路返回,可景行一站起來就覺得不對勁了,一只腳踩地上一塊松動石頭上,還來不及反應石頭松動往下滾,而他整個人就往下摔。梁昊權趕緊抱住他,可這次沒那麼好運,左小佐反應過來只抓住了梁昊權鞋,兩個人急速往下摔。

兩人往下摔過程,不停抓住垂吊著藤蔓,但是依然不能阻止他們往下滑。直到兩人卡交纏一起藤蔓,這才沒繼續往下掉。

兩個人吊半空,這時左小佐焦急聲音從坑頂上傳了下來,「景行,梁總,你們怎麼樣?」

梁昊權嚷道︰「趕緊去找人,!」

左小佐也瞧不出坑底下情形,只能嚷道︰「你們堅持住,我這就去找人過來,堅持住!」

梁昊權嚷完這才回頭查看景行,看到他臉上血跡,頓時嚇了一大跳。焦急道︰「小行,你怎麼樣?」

景行剛往下摔時候正好撞到了一旁石頭,又狠狠摔下來,雖然被藤蔓絆住,可重力加速度讓他渾身酸痛,這就算了他覺得他頭暈乎乎,看向梁昊權都有些不清楚了,整個人還有些軟綿綿。

這還不是糟糕,把他絆住藤蔓開始松開,他又開始往下掉,而他暈乎乎又抓不緊這藤蔓。

景行量讓自己平靜,「我們到底了嗎?」

梁昊權往下看了看,卻沮喪發現下面黑乎乎深不見底,「小行,再堅持一下,馬上就有人來救我們了。」

景行頓時明白了,梁昊權焦急臉越來越模糊,而且惡心想吐。卡住他藤蔓越來越松,他開始逐漸往下掉。景行沒想到自己竟然會交代這個地方,扯了一抹慘淡笑︰「辰辰就拜托你了。」

說完整個人急速往下掉,梁昊權趕緊一把抓住景行手,這下連帶梁昊權也一起往下掉。

「松開,我剛估計撞到腦袋了,沒有力氣抓住藤蔓,這樣我們兩個人都會死。」

「胡說八道,爺爺給我們算過命,絕對長命百歲。」梁昊權一只手緊緊抱住景行,惡狠狠道。

「別做傻事。」景行覺得自己狀況越來越差,說話都沒了力氣。

「反正傻了不止一次,不少這一次。」

「傻瓜,放棄吧。」景行嘴角扯了一抹難看笑,腦袋一歪暈了過去。

「小行小行!」要不是梁昊權抓住了景行,感受到他脈搏,真會以為他們兩現已經生死兩隔。他現沒有時間去試探景行到底怎麼樣,因為現狀況很糟糕。景行暈倒雙手不再對藤蔓使力,比之前重了。而梁昊權此時只有一只手抓住藤蔓,梁昊權能感受到兩個人往下掉,卻無法挽回這樣情形。梁昊權只能量抓住藤蔓,好他手上戴著手套,好抓住藤蔓,使得下降速度變慢。

可情況越來越糟糕,手套被磨破了,沒堅持多久,兩個人開始急速往下掉。梁昊權一手緊緊抱住景行,一只手依然不放棄抓著藤蔓,試圖減輕下垂速度。可惜這只是個美好願望,梁昊權一只手已經承受不住兩個人重量,兩人急速往下墜落。

砰一聲,梁昊權感覺到整個身子都被震碎了,糟糕是他還抱著景行還往下滾。梁昊權下意識護住景行頭,直到胸口傳來一陣劇痛,梁昊權徹底暈了過去。

梁昊權再次醒來時候,已經躺了醫院里,眼前一片白。

「昊權,你終于醒啦!我這就去找醫生。」梁昊權剛睜開眼,就听到了梁媽媽聲音,人還沒見到就奔了出去。

梁昊權想坐起來,卻因為渾身疼痛而倒了下去,沒一會吳庸走了進來,「哥們,你可算醒來了!」

「小行呢?」

吳庸沒好氣白了他一眼,「你命都交代了,就知道惦記他。好你醒了,否則梁老爺子那怒火,嘖嘖。」

梁昊權動彈不得,心里又焦急怒道︰「小行呢!」

吳庸一臉凝重,久久才開口,「他沒什麼大事。」

梁昊權看到他這樣,心里咯 一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吳庸無奈搖頭,一臉悲痛,「醫生說他就是撞了腦袋,可什麼都想不起來了,也就是——傳說中失憶。」

「什麼?!」梁昊權直接彈了起來,也不顧身上傷痛就要坐起來下地。

吳庸趕緊制止他,「你干嘛呢,趕緊躺回去,你還要不要命了!」

「我去找小行,小行……」梁昊權正掙扎著,就看到景行穿著病號服推門走了進來。

梁昊權看到景行激動不已,忘記了身上疼痛,連忙問道︰「小行,你還記得我嗎?」

景行明顯愣了愣,無奈望向吳庸,「學長,你又胡說八道什麼?」

梁昊權這下反應了過來,吳庸直接跳到一邊捧月復大笑,「你剛那傻樣可真逗!你以為是電視劇啊,說失憶就失憶。」

梁昊權怒急直接抓起枕頭扔向吳庸,吳庸一閃,推門而入醫生遭了秧……

屋里終于安靜下來,留下空間給兩個病號休息。

「小行,你過來。」梁昊權移了移身子,拍著床上空地。

景行無奈,「傷還沒好呢,折騰什麼呢。」

話是這麼說,卻听話躺了過去。兩人被抬上救護車時候,梁昊權一直緊緊摟著景行,費了好大勁才把兩人分開。為此,景行醒過來時候,肖揚還調侃了梁昊權一把。不過那語氣不似從前那般鄙夷,帶著他自己都察覺不到和善。

原本兩個人被安排兩個不同病房,梁昊權醒來之後堅持讓景行搬到和自己一個病房。兩人一起也好照顧,所以就任他們去了。

梁昊權不好翻身,想抱住景行又沒法子動,景行便側躺著主動摟住他腰,兩個人就這麼依偎著躺病床上。

「你沒忘了我,真好。不過,如果你能忘記掉我從前不好地方也挺不錯。」梁昊權下巴蹭著景行頭。

景行狀況還好,只是磕到腦袋有些輕微腦震蕩,所以才會暈眩過去,可檢查下來問題並不大。他身上傷也比較輕,進了醫院治療後沒多久就醒過來了,現可以行走自如,要不是因為他還想守著梁昊權,他現已經可以出院了。梁昊權狀況就比較糟糕了,不僅腦震蕩昏迷了三天才醒過來。渾身還骨折好幾處,尤其胸口那被狠狠撞了一下,不過幸運是都是皮外傷,沒有傷及內髒。

這都是梁昊權墜落時候給景行當了墊子受傷,還好沒傷到腰,否則半身不遂都有可能,這也算是不幸中萬幸了。

「這樣挺好。」景行低低道,頭埋梁昊權胸口,「下次別犯傻了,你這次虧大發了。」

梁昊權笑了起來,胸脯一動一動,抽得傷口疼,倒吸了一口氣︰「你是小傻,我是大傻,天生一對,看誰傻過誰。」

「你要是再不醒過來,我就要哭死了。」

梁昊權嘴角微微勾起,心里被填得滿滿,可下一句話讓他無語凝噎。

「你要再不醒,你爺爺就要拆掉我們笀河村了。他知道你把財產都轉移到我名下了,如果你不醒過來,我就會被以故意殺人謀取錢財罪名告上法庭。我就說你這麼痛,原來還有後招。」景行抬起頭,瞪著梁昊權。

梁昊權輕輕咬了他鼻子,「老婆大人,你就不能說些甜言蜜語哄哄我這剛從生死線上掙扎回來人嗎?」

景行笑了笑,兩人有種劫後余生慶幸。

「我們都活著,真好。」景行對著他唇親吻下去,梁昊權微微一愣頓時反應過來,投懷送抱焉有不趁勝追擊道理,雖說現其他啥都干不成。

可梁昊權還沒來得及加深這個吻,梁老爺子推開了門,看到這場景不悅假咳一聲,硬生生把兩人打斷。景行迅速彈了起來,還不小心壓到了梁昊權傷口,直把梁昊權疼得整個臉都扭曲了。

景行跟個小媳婦似站一邊,「您,您來啦。」

梁老爺子拄著拐杖一臉嚴肅,吳叔站一邊一副面癱狀,這一幕並沒有讓他覺得有什麼不妥。

梁昊權依然一副大大咧咧無所謂樣子,還讓景行幫他把床給支起來,「爺爺,您來啦?」

「你個死小子,還知道醒來啊!」梁老爺子咆哮著,梁昊權和景行都能感受到狂風迎面而來。

「爺爺,我不醒過來誰來孝順您?」

「哼,孝順我?你不把我氣死都謝天謝地了,要不是你出事,我竟然還不知道你偷偷就把梁氏給賣了!」

「爺爺,小行是我老婆,轉誰名下還不都一個家里轉。」

梁老爺子眉毛一跳,「那辰辰那份呢?我打下來梁氏根基,你都給個外人了!你這夠大方,婆家老子小子全都想到了,就沒想到我們娘家人!」

/>梁昊權頓了頓才反應過來,無奈道︰「爺爺——」

梁老爺子,憤憤道︰「見過恨嫁,沒見過這麼恨嫁!還以為你比你爸靠譜點,結果還一山比一山高!我們家人都死光了嗎,還是你不醒了?非得找個外人繼承,也不怕他福薄承受不起。」

梁昊權這下不再一副吊兒郎當樣子,認真道︰「爺爺,辰辰是我兒子,是您曾孫,別這麼咒他。」

梁老爺子嗖一下迅速到梁昊權跟前,「你是說辰辰是你種?」

梁昊權驚噓,「爺爺,你腿腳真好,可以參加奧運會。」

「臭小子,問你話呢,別岔開話題。」

梁昊權望了景行一眼,景行點了點頭,頓時裂開嘴,見牙不見眼︰「辰辰是我梁昊權兒子,親生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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