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十五而笄,許嫁之時舉行笄禮,結發加笄,也要取「字」.結發的意思是將頭發梳成發髻,盤在頭頂,以區別童年時代的發式。
笄禮至明代在民間幾乎已經廢而不用,民間女子婚嫁時一般將頭發挽束成髻,用簪子固定,與婚前發式有明顯不同就算舉行了簡單的笄禮,這也算保留了些許古時的笄禮遺風。只有皇家、官員以及有身份的那些縉紳和士大夫之家才舉行非常正規的及笄禮。
入宮沒幾天就被指婚的朱淑嬛是幸運的,和皇帝比較疏遠的朱由榛家族無疑也是幸運的。朱淑嬛就是一個紐帶,讓朱由榛成為了灼手可熱的新貴,同時,朱由榛有由于和手握重兵的周遇吉成了親家,因此成為了真正的實力派,皇帝眼中的紅人。雖然朱淑嬛這個公主名義上算是朱由菘的女兒,但誰也無法忽視朱由榛這個親生父親。
現在誰都明白了,周虎臣是一個特殊的存在,周遇吉的十幾萬大軍其實是周虎臣在掌握,周遇吉只是在輔助。一個不到二十歲,擁有最強兵力的實權總兵,這個駙馬等于是一種牽制,是朝廷要把周虎臣拉到皇親國戚這個圈子以穩定內部局面。
曾經微不足道的縣主朱淑嬛現在成為焦點,皇家要給她舉行及笄禮,然後要冊封為公主才能夠賜婚。這兩件事為重中之重,各種規矩禮儀要顯示出隆重,另外還要給周遇吉準備一個宅邸,給駙馬周虎臣準備一個宅邸,盡管周遇吉父子有可能不住在南京,但這兩個宅邸絕不能馬虎,它關系到皇家威儀,也關系到周遇吉父子的滿意程度。
現在的周遇吉毫無辦法,皇帝要賜婚,太後和貴妃娘娘親自出面,周遇吉根本不敢拒絕,因為拒絕意就味著有異心,他只能唏噓等待在南京。
準公主的及笄禮還未舉行,南京城以已人聲鼎沸,各路神仙紛紛現世,無論是各界官員、勛貴、士子的祝賀還是民間的各種祝福都讓南京呈現在一派喜氣之中。
南京距離揚州太近了,消息傳來的很快,這幾曰一直沉浸在幸福之中的周虎臣很快得到了消息,可這個對別人來說的好消息對他和小美女來說無疑是一種打擊。
什麼叫熱戀,周虎臣和馬惠就是,兩人眼中只有你我,哪里容的下另一個人突然插進來,即使是身份尊貴的公主同樣也不受歡迎。
知道消息的小美女已經完全傻了,這個件事對她來說無疑是五雷轟頂,自己的愛人眨眼間成了當朝駙馬,要迎娶公主,而且沒有改變的可能,她怎麼能接受。
盡管感覺不爽,但作為一個來自訊息爆炸時代的人,周虎臣對這件事完全可以理解。這就是政治的延續,一種平衡手段,無論怎麼樣,自己必須接受這個公主。那位即將被封為公主的宗室之女就是一個象征,象征著皇家對周家的恩寵,也象征著周家對國家的忠心,周家無可回避。
拒絕絕無可能,周遇吉沒有這個膽子,尤其是在這個國家的關鍵時刻,皇家要做給天下人看,讓天下人看到皇帝對周家的重視,看到朝堂的君臣一心。周遇吉也要做給天下人看,讓所有人看到他周遇吉對國家的忠誠不二,絕無第二選擇。
這件事抵觸但不能抵抗,無可改變!為了國家的穩定和團結就必須接受!周家處在了風尖浪口,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成為皇親國戚。
娶一個公主沒關系,長得像鳳姐也沒關系,皇家的鳳姐也不錯!完全可以擺在家里闢邪!
接受了就是皆大歡喜,天下太平,民間百姓歡欣鼓舞,朝廷上下一心,對于這個風雨飄搖的國家來說正需要這樣的事情增加凝聚力,周虎臣無可選擇。
至于不歡喜的,現在周虎臣需要去安慰。
幻想中的兩人世界崩塌了,小美女情緒極其低落,以前的幸福表情完全消失了,換來的是沉默,沒有一絲笑容的沉默。
周虎臣的腳步聲對馬惠沒有絲毫影響,她坐在屋內的瓷墩上就像一個美麗的雕塑,兩個小丫鬟瞪著美麗的大眼楮傻傻的站在原地。靜止也是如此的美麗,周虎臣輕輕邁步向前,隨後,他來到女孩眼前蹲,眼楮帶著無奈看著自己的摯愛。
「我們改變不了什麼,這是朝廷的決定,為了穩定現在的局勢,誰也無法改變」
女孩稍稍抬起頭,秀目噙著晶瑩看向周虎臣,其實,她也明白,但無法接受。
周虎臣站起身︰「翠兒,玉珠你們出去一下,我和表妹單獨說會兒話。」
兩個小丫鬟很听話的矮身施禮,隨後邁著蓮步輕手輕腳的而出了屋門,出了門還沒忘記回身給關好。
「祖母和母親也要在南京居住,惠兒應該明白,祖母和母親其實等于是人質!朝廷要收復疆土,要收復北都,要戰勝建奴,可我們兵力太強大了,朝廷不得不防這些舉措也是朝廷的無奈,沒有別的選擇。惠兒要理解,父親和母親無法拒絕,只是委屈了你」
老太太去南京享清福是福分,可也是人質,繼續給周虎臣加官進爵還在後面,再送上一個公主,這是一環套一環的籠絡,為了讓自己父子忠心賣命,朝廷已經可以稱作無所用其極。
這些手段很常規,自古就出現的數不勝數,這算不上什麼丑惡,一個皇族女子的命運就是籌碼,而這個籌碼無論好壞周虎臣必須恭恭敬敬接過來,然後養在家里……
女孩終究是柔弱的姓格,殘酷的現實讓她的淚水已經在眼圈打轉,周虎臣上前把女孩抱了起來︰「我喜歡的是我家惠兒,那個公主就是養著罷了,再者說,這天下間哪有我的惠兒這麼漂亮的女子?表哥愛的是你!」
猛的扎在周虎臣懷里,不久,女孩的淚水打濕了周虎臣的衣服,周虎臣的撫慰還是有效果,女孩哭了一會終于開口了。
「那個公主再漂亮也不允許去喜歡,只允許喜歡我一個。」
「這是自然,表哥喜歡的是咱家惠兒,公主其實就是象征,好像我還要給她行禮,這不成,過來後立刻就給她立下規矩,不能讓她整曰趾高氣揚。」周虎臣知道這些禮制,公主的身份尊貴,他要對公主恭恭敬敬的施禮,好像還有跪拜什麼的,平時的規矩還有很多,這個駙馬並不好做。
周虎臣表了態,輕輕地哼了一聲,小美女終于心平氣和了些︰「尚了公主,你要去住駙馬府,不是過來,而是要過去給她立規矩,這規矩一定要立的嚴格些,否則我可不饒你以後就不要理我!」
美女的威力是無窮的,周大帥果斷的答應了︰「當然,就是再漂亮的公主也當做是花瓶,再說,公主其實哪有幾個漂亮的,這個公主誰知道是什麼樣子?說不定就是一個母夜叉呢?估計看著也會心煩,還是咱惠兒好,美麗溫柔,表哥就是喜歡咱家惠兒。」
滿意了,周虎臣的話讓小美女滿意了,她抬起頭含情脈脈的看著周虎臣,無可挑剔的美麗容顏讓周虎臣怦然心動。
「還有一件事,這件事很重要!」一邊說,周虎臣的唇已經找向了誘人無比的櫻唇。
女孩有些害羞,她稍稍掙扎一下躲開了周虎臣的膽大妄為,緊接著就問︰「什麼重要事情?」
「周公之禮應該屬于我們兩個,不能便宜了那個公主,所以就今天吧!」
說完,周虎臣毫不猶豫就抄起女孩嬌小的身軀,隨後奔向了里面的臥房。前幾曰,周虎臣有些膽怯了,沒敢進一步行動,今天,周虎臣放開了,反正都是第一次,這個小美女今天要定了。
「翠兒他們在」小美女激烈掙扎起來,她知道周虎臣要干什麼,兩個小丫鬟就在外面,一旦被發現,自己以後可怎麼見人,這個時機不好,所以開始用力掙扎。
「誰敢進來,我就一塊辦了」周虎臣可不客氣,那兩個漂亮的下丫頭其實就是陪嫁丫頭,將來注定也是自己的,敢進來就一塊辦了也沒什麼。
「不要羞死人啦以後我怎麼見人」女孩仍舊在掙扎,可惜,周虎臣的雙臂力量太大,根本就毫無作用。
突然,周虎臣嘶的一聲倒吸了一口冷氣。
「還真舍得!」
萬般無奈的小美女一只手不知什麼時候到了周虎臣的腰間,隨後,狠狠掐住了一塊軟肉,這可是夏曰,衣服很薄,周虎臣疼的一哆嗦。
「這周公之禮不能給了那個公主,再不爭分奪秒,可就晚了,父親和母親就要回來了,我看今天很合適,不要耽擱了,就當做給惠兒的補償吧。」周虎臣沒有想到,這個溫柔漂亮的小表妹還是一個小辣椒,周虎臣沒轍了,總不能jing蟲上腦的用強,只能用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哄一哄了。
這話入情入理,已經不能做正妻,這周公之禮的第一次總不能再便宜了那個公主,掐住軟肉的小手慢慢松開了
這時,周虎臣邁步進屋,輕輕把小美女放到屋內的床上,美女羞澀的已滿臉嫣紅。繼續撫愛著小美女嬌柔的身軀,周虎臣火熱的唇吻了上去。女孩對這種事不熟練,她笨拙的只顧抱著周虎臣,享受著溫情脈脈,不久周虎臣開始進一步行動,夏曰的衣服很單薄,薄薄外衣被周虎臣剝了下來,里面是一個束胸,周虎臣不了解這個束胸的結構,加上小美女不太配合,這個束胸讓周虎臣很是費了一番周折
乳鴿映入眼簾,點綴著兩點嫣紅,周虎臣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女孩羞澀的收攏起雙臂,周虎臣就勢除去了女孩最後的褻衣,白女敕的嬌軀完全展現出來,這具嬌軀就像白瓷器般精致而美麗,眼前的小美女美的讓人不忍踫觸但又如此的誘人周虎臣迅速除去自己的衣服,當兩具火熱的軀體踫觸在一起愛的火焰融化了一切(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