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條件?」呂義有些奇怪的看著蒲元,鑄刀就鑄刀,難道還有什麼特別的方式不成?
蒲元卻是苦笑了一聲,搖頭道︰「使君有所不知,想要鑄造最鋒利的寶刀,不單單要有最好的鐵礦,火候,甚至淬火的水質,更是關鍵!
使君若要鑄造最好的寶刀,必須依我兩件事,第一,我必須在斜谷鑄造,那里鐵礦最好,第二,我淬火,必須用蜀江之水,其余的水,絕不能用!這兩個條件,使君能夠做到嗎?」
「只能用蜀江的水嗎?」
呂義微微有些為難,這蜀江到斜谷,可是千里之遙,若要從蜀江運水過去,不知道要耗費多少人力物力。
蒲元卻是肯定的點了點頭,不容置疑的說道︰「除了蜀江水,其余的水都不適合淬火!」
「既然如此,好,本將同意了!」
看了眼手中的寶刀,想到若是自己的兵馬裝備後,戰力絕對是提升不止一倍,如此巨大的好處,豈能白白錯過!
一咬牙,呂義就是答應了下來。不過他也有一個條件,就是蒲元若是鑄刀,絕不能鑄繯首刀,而是必須按照他指定的樣式進行鑄造。
為此,呂義更是當著蒲元的面,命人取來紙筆,按照記憶,為蒲元畫了後世唐刀的樣子,然後說道︰‘「蒲師傅,若是你要鑄刀,就按照本將畫的這樣給我鑄造!」
蒲元是鑄刀的好手,心中自有一股傲氣,見到呂義居然否定了他繯首刀,要自作主張的設計刀具,心中難免有些不痛快。
但是等看過呂義所畫的唐刀之後,蒲元立刻就震驚了,更是感受到了唐刀的凌厲與霸氣,不知道比繯首刀強悍了多少倍。
而且最讓蒲元震撼的是,從唐刀的身上,他明顯看到了許多繯首刀的樣子,這分明就是從繯首刀發展到了極致的標志。
而他引以為傲的繯首刀,在這唐刀的面前,簡直就是小孩與大人的區別。
蒲元激動了,顫抖了,兩只眼楮恨不能貼到紙上去,更是有些崇敬的看著呂義,由衷感嘆道︰「不想使君竟能創出如此神刀,虧老夫還向使君獻刀,沾沾自喜!」
「呵呵,蒲師傅嚴重了,在下也不過是偶有所感,隨手一畫,若是有上什麼不妥處,還請蒲師傅多多指教!」呂義謙虛一笑,一副虛懷若谷的樣子。
蒲元差點沒羞愧死,還指教,指教個屁啊!光是這唐刀一出,他的繯首刀都不好意思拿出來了。只能是強笑道︰「使君不要在埋汰草民了,此刀已經是刀之極致,草民實在挑不出毛病!只是若要鑄造此刀,恐怕老夫還要多多琢磨,需要一些時間才行!」
「沒關系,只要蒲師傅用心為我鑄刀,我向你保證,將來榮華富貴,升官封侯,絕不是問題!」
呂義為了激勵蒲元,開始拋出誘人的條件了,對于蒲元這樣的人。金錢還是小事,憑借他高超的技藝,隨便一把刀,就能賣出天價,唯有地位,權利,恰恰是工匠所缺乏的。
果然,听了呂義的許諾。蒲元滿臉紅chao,如同打了雞血一般,他敢上千金台,不就是為了提高自己的地位,渾個一官半職嗎?
如今機會就在眼前,蒲元也是個干脆的人,立刻翻身下拜,大聲道︰「主公放心,小人一定盡心盡力,為主公鑄造最好的兵器!」
「呵呵,蒲師傅請起!既然你願意為我效力,恰好本將軍中,匠作營還少一個人管理,從現在起,你就暫為我匠作營司馬,負責鑄造兵刃吧!」
呂義微微一笑,手下了蒲元,他也是很高興,雖然匠作營目前是陳蘭主管,到底陳蘭是個武將,不適合管理工匠。心中已經打定主意,給陳蘭一個都統的職位,讓他鎮守地方就是了。
蒲元就更加高興了,剛剛過來,就成了司馬,還能掌管一營,不由對呂義更加感激,但他到底是鑄刀名家,見了唐刀,早就是心神俱震,恨不能抓住呂義詳細詢問。更是拿起了唐刀的圖紙不斷端詳。
「主公,此刀可有名號?不知是如何制作?可有什麼講究嗎?」
「此刀無名,既然在蜀地制造,就叫蜀刀吧!」
現在大唐還隔著好幾百年呢,總不能叫唐刀吧,呂義干脆改為了蜀刀。
「那制作技藝呢,可有什麼要注意的嗎?」
蒲元又是問道,態度謙虛又鄭重,完全是把呂義當作了同等級鑄造宗師對待。口氣里全部都是討教的意思。
「這蒲元,太多嘴了!」呂義被蒲元問的有些尷尬,唐刀他只是見過樣子,踫巧記得,哪里知道它是怎麼制作的,不過被蒲元提醒,倒是又是想起了一件事情,趕忙左右而言他道︰「蒲師傅啊,說道淬火,本將倒是想起一事。你可听過覆土淬火與夾鋼?」、
「|覆土淬火?夾鋼?還請使君恕罪,老夫鑄了一輩子刀,前一個似乎有些懵懂,後一個則是完全不知所謂了,還請使君指教!」
听到又是從呂義嘴里蹦出兩個新鮮的名詞,而且寓意極為深刻,蒲元看向呂義的目光,越發的崇拜了,恨不能立刻拜呂義為師。
呂義卻是尷尬一笑,他哪點可憐的知識,也不過是以前在書上零星看到的只言片語,想指教也是有心無力啊,只能嘆氣道︰「不瞞蒲師傅,本將早年,曾經遇到一個異人,那唐刀與覆土淬火,都是听他說,本將其實並不知道具體的法子!」
「真乃異人也!可恨為何我沒有遇到啊!使君,此人現在何處,老夫一定要拜他為師!」蒲元一听,嗟嘆不已,更是滿臉狂熱,一副好學不倦的樣子。
「這個,我與那異人只是一面之緣,隨後此人就不知所蹤了!」異人不過是自己瞎編的,哪里去給蒲元找師傅去,呂義只能繼續亂說道。
「哎!是我沒有緣法啊!」
一听異人不知所蹤,蒲元滿臉是失望,若不是呂義在場,害怕失了體統,他就要垂足頓胸,大哭一場了。
呂義趕忙再三安慰,說了許多的鼓勵的話,然後就是又是讓普原則抓緊時間,先爭褥鑄造一把唐刀出來。
蒲元得不到異人的消息,只能是拿著那張畫著唐刀的圖紙,死死的盯著,一邊看,一邊嘀咕,最後更是立刻向呂義告辭,要回鐵匠鋪去鑽研此圖。
呂義卻是不放心,畢竟唐刀關系到自己大軍的戰力,趕忙是派了數百軍卒,專門保護蒲元,更是吩咐,凡是蒲元索要的東西,要人出人,要物出物,絕不可懈怠。
做完了這一切,呂義就是待在州牧府內,繼續陪著甄宓三女,偶爾也安慰一番寂寞的吳姬。隨後有是在甄宓的縱容下,在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
趁著美婢小環為自己暖被窩的時候,偷偷的勾搭了小環,收做了自己第二個小妾。ri子過的滋潤無比。
轉眼間,一個月的時間就是過去了。天se漸漸寒冷,呂義也不大去外面走動,只是待在屋子里,大馬金刀的坐在一張木椅上,侍妾吳姬則是身穿薄紗,跪在柔軟的地毯上。
身為侍妾,又曾經嫁過人,吳姬時常有些自卑,更有些危機感,唯恐呂義受到讒言,冷落了她,所以在床上的時候,格外的賣力,許多花樣都是甘願與呂義嘗試。
此時,她就是跪坐在呂義面前,一手握住呂義昂揚的龍槍,一邊伸出丁香小舌,不斷的吞吐著。
「很好,再進去一點,別怕,沒事的!」呂義低著頭,看著吳姬大張的紅唇,一邊暗爽,一邊輕輕的往前面輕送。
跪下的吳姬,鼻息嗚嗚,滿臉紅chao,似痛苦,又似快樂,然而就在此時,房門卻是被人敲響,然後侍妾小環就是大步走了進來。
吳姬大驚,眼中露出一絲慌亂,就要吐出嘴里的異物,
「沒事,繼續!」呂義卻是舍不得這種難的的享受,按住了吳姬的臻首,又是看向小環笑道︰「環兒,可是外面有事?」
小環紅著臉,把頭扭到一邊,竟然不去看面前那令人面紅耳赤的羞人場面,「夫君,孫將軍過來說,蒲元那邊有消息了!」
「蒲元?太好了,過了一個月,也該出一點成果了!哦,吳姬,快!」
听說蒲元有了消息,呂義大喜。跪坐的吳姬似乎也知道呂義有公務要做,不禁加快了速度,美麗的臻首前後移動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