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呂氏天下 第六十一章 路見不平

作者 ︰ 大花你好嗎

袁尚不可能當場著文,來贊頌自己的對手。天家無親情。袁家就是河北的天。奪嫡之爭,無處不在。

只是隨便尋了一個借口,袁尚就敷衍過去。他不在多言,陪著袁紹登上馬車,陰沉的目光卻在不住掃視眾人。希望能找出剛才出言之人。

只是呂義說完話,已經縮到了人群的最後面。最終袁尚一無所獲,只能憤然作罷。

大批士人簇擁著袁氏父子的車架,仿佛最卑微的僕人,徒步跟隨在其後。盛況空前,景象宏大,是河北士人最大的一次聚會。

上至白發蒼蒼的老者,下至牙牙學語的孩提,此時都擁擠在街道上,爭相涌來,想要親眼見一見大將軍的真面目。

但人數實在太多了。鄴城是河北巨城,此時萬人空巷而來,整座城池,人們摩肩接踵,有一種揮汗成雨的景象。

呂義擠在人堆里,並沒有眾人前往大將軍府邸。他的身份尷尬,很有可能不會被邀請進去。

與其跟別人一般,聚攏在府邸之外等候著可能的傳見。呂義還是覺得回去睡覺或者練刀更加實在。

所有人都在關注大將軍府的動靜。哪怕有著一絲風吹草動,也能立即傳遍大街小巷,引起了人們的津津樂道。

大街小巷,都在議論著袁紹的話題,最讓人們津津樂道的,還是袁譚的純孝舉動。

百善孝為先,袁譚突然作出這樣的舉動,通過士人嘴巴一宣傳,立即獲得了鄴城百姓的極大好感。

這是呂義所始料不及的。早知道這樣,他真該多問袁譚要噓勞。

鄴城是袁家的根本之地,是河北最繁華的所在。街道之上,店鋪林立,商賈雲集,青青石的街面角落,還有擺著小攤的酒肆,散發出陣陣濃郁的酒香。熱鬧時節,就有挑著擔的貨郎,走街串巷,沿著一家家酒肆高聲的叫賣而過。

就在呂義返回府邸的路上,路過一家酒肆的時候,卻發現酒肆外面站滿了人,都是站在那里,盯著街道zhongyang的一個年老貨郎,在指指點點。

呂義湊過去一看,見那貨郎年近花甲,挑著兩個大木籠子,里面是一些北地常見的胡餅。

只是現在,那些胡餅散落了一地。一個面貌凶惡的士卒,正在一旁謾罵道:「該死的狗殺才,今天可是大將軍回城的ri子,我不是特意吩咐過,這段ri子誰也不準挑著東西過來叫賣嗎!」

花甲老人唯唯諾諾,一邊打躬作揖,一邊心疼的想要撿起地上散落的胡餅。他衣衫攔襤褸,渾身瘦成了骨包皮,此時佝僂著背拾起胡餅動作,很令人心酸。

當即就有人看不過去,開口勸道:「這位將軍,這老兒也是不得已,他就一個人,兒子都死于戰亂,全靠這賣著胡餅糊口,您老就高抬貴手吧!」

「我呸!本將乃奉命行事,這老兒壞了規矩,就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今ri,說什麼也要讓你這老兒長長記性!」

軍卒很蠻橫,一看花甲老人只顧著撿地上的胡餅,不敢發一言,神態越發囂張,大步走上去,就在老人彎腰伸手的時候,一腳把地上的胡餅踩的稀爛。

更是死死的踩住了老人的手,大喝道:「本將跟你說話,你耳朵聾了!快滾,以後不要讓我在看到你!」

說話的功夫,靴子依然是死死的踩著老人的手背,再用力旋轉,痛的老人立即慘呼,拼命地想要把手抽出來。

但他不過是一個老人,如何是身體雄健的軍卒的對手,越是掙扎,軍卒踩的越是用力,似乎打算要把老人的手給廢掉。

旁人的眾人,皆是敢怒不敢言。紛紛把頭扭向一旁,不忍在看。

「夠了!」

呂義看的大怒。他本來沒有想到管閑事,但這個軍卒的做法,實在太過惡劣。呂義一把推開人群,冷冷的道:「放開他,向老人道歉!」

「你是什麼東西!敢管本將的閑事!」

呂義今天穿著一件半舊的長衫,並不顯得華貴。軍卒一看,臉上立即露出一絲倨傲之色,冷笑著松開踩住老人的腳掌,朝著呂義大步而來。

「跪下,給本將磕頭認錯!」

這漢子不過是個小小軍卒,卻在普通的百姓面前,喜歡自稱將軍。呂義的橫插一手,令他覺得分外惱怒,朝著呂義就是一腳就是踢了過去。

「啪!」

呂義搶先出手,伸出右掌,把軍卒扇倒的倒地,臉皮緊貼著青石地面滑行出數米,磨出了一地的血肉。

「啊…….」

此時,軍卒才發出慘叫,只是一張口,滿嘴的牙齒就噴了出來,痛的他淒慘哀號。

旁觀的眾人驚的呆住。都是目光古怪的看著呂義,有敬佩,更多的卻是擔心。

「這位壯士,你惹了大禍了,此人是大將軍麾下的將士!趁早快逃吧!」有人好心勸說,不想讓呂義受到牽連。

「走,你往哪里走!竟然公然毆打本將,今ri此城,就是你的死地!」受傷的軍卒站了起來,拔出身上的長刀,殺氣騰騰的沖了上來,要把呂義當場斬殺。

「不好,壯士,快走!」地上的老者,突然抱住了軍卒的雙腳,想為呂義爭取時間,讓他逃命。

「該死的老兒!」軍卒暴怒,長刀朝下闢出,想要先把老人殺掉。只是,他的長刀只是揮動到一半,突然感覺勁風撲面,一個拳頭出現在他眼前,

踫的一聲,

軍卒慘叫都是來不及發出,整個人再次被打飛出去,摔倒在地面,不斷的抽搐。痛的身體都在不自覺痙攣。

這還是呂義留手了,不忍當著眾人太過血腥。否則,他那一拳頭,足可以把此人的頭顱都打爆掉。

「老人家,你這些胡餅,我賣了!」解決了軍卒,呂義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扶起了倒地的老人。

他的笑容很純淨,沒有絲毫的雜質。亂世之中,人命如草芥。呂義既然踫到了,他也會偶爾出手。、

「一些胡餅,用不了幾個錢,壯士若是想吃,盡管拿去就是了!」老人滿露感激,顫巍巍從木籠子拿出幾個干淨的胡餅,要送給呂義。

呂義搖頭,從懷中掏出一塊金子,也不管它到底有多重,遞給了老人,「我說過,你的胡餅,我全部買了,連同你的擔子一起,老人家,拿了這些錢,換一個地方生活吧!」

老人衣衫破爛的可怕,上面的補丁重重疊疊,還是有還&那多破洞,露出里面被凍的青紫的肌膚。

這讓呂義覺得很心酸。又月兌上長衫,要送給老人。他所能幫的,也就這麼多了。只要亂世不停止,這樣的老人,隨處都會出現。

金子金燦燦,在冬ri的陽光下,有一層朦朧的光暈。老人很遲疑,他在推辭,「多了,太多了,要不到這麼多,壯士,還是你留著吧,你打了那位將軍,還是趁早出城,不然會有大禍!」

老人掀開木籠,又是拿出幾塊胡餅,一股腦兒的要遞給了呂義,催促他趁著軍卒倒地,速速逃跑。

「老人家,你放心,我既然出手,自不會給自己惹麻煩!」呂義哈哈一笑,強行把金子還有長衫塞給老人。隨後又是扭頭,瞪著地上掙扎著爬起來的軍卒「給我記住了,本將乃是青州大將現住在大公子府上,你若要報仇,本將隨時恭候!」

「大….大公子!」軍卒神色震驚,感覺心中在抽搐,有一種大恐懼。他沒有懷疑呂義的話,因為呂義月兌下長衫後,露出了腰上的一塊玉牌。

那是袁譚送給他的,ziyou出入大公子府邸信物。華貴非常,軍卒一眼就是認出,嚇得慌忙跪下去,拼命磕頭道:「將軍饒命啊,小人該死,小人該死……」

「滾吧!今ri饒你一命,若再讓我听到欺負老弱婦孺,定斬不饒!」呂義呵斥道,趕走了那個軍卒。隨後挑著裝滿了胡餅的擔子,轉身就離開。

老人完全處于震驚之中,驚訝于呂義的身份。直到看到呂義的走遠,才驚慌的回過神來,大聲喊道:「將….將軍,好歹留下姓名命,老兒我畢生感念……」

「老人家嚴重了,我不過路見不平,名姓不說也罷…」

呂義擺手。漸漸的遠去。他與老人,不過是一面之緣,恐怕今生都不能再相見。再說,並州軍處境堪憂,呂義已經決定要低調,豈會出那個風頭。

「這位將軍,真正的是大好人啊!」有旁觀者感嘆,覺得呂義如此,才是真正的光明磊落,值得稱贊。

「以前听說人大公子狡詐殘忍,今ri見了這位將軍的舉止,我才知道,傳言果真信不得!」

有一位白發老翁說道。他就是剛才出言幫助老人之人,在這群人中德高望重,他的話,得到了很多人的肯定,紛紛改變了袁譚以前的惡感。

呂義自不會知道,自己的無心舉動,竟然又給袁譚添了一筆美名。現在的他,正抬著擔子,頂著寒風,希望盡快趕回府邸去。

「我怎麼就把長衫給月兌了,失策啊…….」

呂義很後悔,暗罵自己怎麼就心軟了。月兌了長衫才知道,這外面的天氣,真的是了很冷。

一陣寒風呼嘯而過,挑著擔子的呂義立即渾身一哆嗦凍的鼻涕都流出來了。忍不住不要瑟瑟發抖,淒慘的模樣,在加上肩上的一挑子胡餅,完全跟路上的貨郎一個模樣。

「咦,那賣胡餅的,還有嗎,快給我來兩塊!」一陣馬蹄聲靠近,有人朝著呂義招呼,丟給呂義幾塊銅錢,催促道:「趕緊的,我家公子還要趕路!」

呂義立即暴怒,仰起臉大吼道:「老子的胡餅不賣!」然後,呂義就瞪大了眼楮,目瞪口呆的看著面前的之人。

「二哥,怎麼是你?」來人,居然是幾天沒見的甄儼。甄二公子今ri披著一襲火紅大氅,乃是名貴的狐皮,他此時正哈著白氣,大張嘴,滿臉古怪的盯著呂義。隨即,甄儼爆笑出聲。

「哈哈哈….呂義,盡然是你,怎麼,並州軍覆滅了,你只好在街上賣胡餅度ri…」

見到呂義如此模樣,甄儼心中躊莫名,毫不客氣的出言嘲諷,兩人本就有大仇,甄二公子絲毫沒有客氣。當面就丟出一塊銅錢,傲然道:「諾,我買一塊餅!」

「我這餅,一千金一塊!」呂義很郁悶,怎麼好死不死,在這里遇到了大舅哥,真是丟臉,說話都顯得沒底氣。

「一千金一塊,你當這餅是金子做的?」甄儼瞪大了眼楮,拼命嘲笑道,他身旁的護衛跟著一起狂笑,態度很囂張。

「這不是金子做的,不過卻是我打算用來當作聘禮的,對了,二哥,你家在哪里,我這就給你送過去!」

呂義也怒了,拿出自己最大的殺手 ,他倒是想要看看,若是自己挑著一擔胡餅去甄家,甄儼會是怎樣的一副表情。

但是出乎了呂義的預料,甄儼並沒有爆發,反倒是目光森冷,透出一股傲然,冷哼道:「呂義,你以為你還能要挾我嗎,實話告訴你,大將軍已經有意與我家結親,你手中的那東西,再也威脅不了我了!」

「是嗎,看來我該拿著那封信,去跟大將軍好好商量一下,畢竟媳婦兒可是我先定下的!」呂義笑嘻嘻的說道。

甄儼的臉色立即發黑,有一種要吐血的沖動,最終,他強忍住怒氣,怒道:「呂義,遲早有一天,我要讓你見識到甄家的手段!」

「我等著那一天,大舅哥!」呂義滿臉微笑,朝著遠去的甄儼揮手,再跟他告別。遠處的甄儼頓時身體一頓,騎馬狂奔而去。

目送甄儼走遠,呂義的臉色才漸漸的陰沉下來。沒有了婚書的制約,憑借自己對甄儼所做的事情,甄家肯定不會輕易的放過他。

但呂義並不後悔得罪了甄家這頭龐然大物。若是能夠重來,他必然還是會那樣做。因為只有那樣,並州軍才會最快的返回河北。

「最起碼,最近這幾個月內,甄家還不敢向自己發難,這段時間對我來說已經足夠!」呂義拿起一個胡餅啃了起來,心中並沒有太多的擔心。

他若是記得沒錯,再過一兩個月,並州之地,將會發生一場驚天大變,那個時候,就是並州軍的機會。

「我一定要把握住!」

一口咬掉半邊胡餅,呂義心中狠狠的吼道。他重新恢復了鎮定,很快拋棄了剛才甄儼帶來的不愉快。

挑著擔子,吃著胡餅,從容的穿行在大街小巷。只是身上被凍的哆嗦,臉上鼻涕長流,相當的破壞呂義的形象。

「賣胡餅的,快過來,你過來怎麼都不叫,害我差點錯過!」大街上,又有人在朝著呂義大叫。

「又是那個混蛋,不想活了嗎!」

呂義大怒,有一種撂挑子的沖動,最後還是忍住了,畢竟花了錢的,丟掉太可惜,于是大吼道:「一百錢一個,愛要不要!」

「什麼,一百錢,你當那是鹿血,虎肉!」有人暴怒,毫不客氣的朝著呂義謾罵。

「一個小小商賈,竟然也如此,果真是無jian不商!」、又有人接茬,要對呂義展開口誅筆伐,覺得呂義這完全是趁火打劫。

呂義這會看清了,叫喊的人出自一座酒樓,二樓之上,數個文士打扮的人正憑欄而立,朝著呂義指指點點,大聲的聲討。引得更多過來圍觀。

「買不起就不要買!」

呂義立即針鋒相對,毫不客氣的回罵回去。

「豈有此理!」

「瞧不起人!」

「區區百錢,豈會入我眼中!」

一群文士大怒,都對呂義怒目,覺得羞辱非常,竟然被一個低賤的商賈給看輕了。

「那貨郎,給我回來,一百錢,本公子買了!」一個面容俊朗的青年文士大叫起來。招手讓呂義過去。

「還真有人要買……」呂義吃了一驚,本來不想理會,但覺得有便宜不佔,太對不起自己了。于是挑著擔子,昂首走入酒樓。

「兄台,這人分明是jian商,你為何要買他的胡餅?」有文士不解,覺得太便宜呂義了,開口勸阻道。

「大將軍入城,街上太清淨,恐怕此人是唯一叫賣的人,我肚里正餓,又要立刻趕去甄家授館,只能將就了!」

俊朗的文士也是滿臉不甘,但一感覺到肚子里饑餓,只好掏出一百錢,向呂義買餅。

「現在是兩百錢一個餅!」呂義一听甄家,心中老大不爽,立刻哄抬物價,攔住了面前的俊朗文士。

「可惡!」

「無恥之徒!」

「不要買他的!」周圍的士人一听,齊齊變色。有沖動的已經挽起袖子,要把呂義暴打一頓。

賣胡餅的他們見的多了,如此jian詐的胡餅貨郎,實在是令人惱怒。

「jian商,我們講好了一百錢,你怎麼當面變掛,可還有一絲誠信!」俊朗公子身體在抖若不是見呂義生的雄壯,他都要上去踹兩腳。

「沒錯,我們是談好了,不過那是我們在樓外談好的,你要下去拿,現在我是送到這樓上,價格自然不一樣!」呂義臉皮厚的很,才不管其他人怎麼說,又斜著眼,懷疑道:「你該不會買不起吧?」

「我買不起,本公子就要在甄家授館,一月的束脩足夠買你一萬個胡餅!」俊朗公子臉色發黑,有些炫耀似的顯擺道。

他的話音一落,酒樓上的一群士人頓時驚呼。很多人羨慕的眼楮發紅,酸溜溜的道:「甄家乃我河北第一豪富之家,去他家授館,自然不可能薄待。」

「我上次听說,甄家四小姐想找一個激ng通書畫的先生,莫非就是兄台!」有知道內情的士人詢問,心中嫉妒無比。

「不才,正是區區在下!」俊朗公子得意洋洋,趕忙謙虛。只是他的謙虛,完全被周圍的士人無視,紛紛嫉恨的瞪著他。

更有人疾呼,痛哭道:「我怎麼沒有听到這個消息,若是知道是為四小姐授課,就是分文不取,我也樂意啊!」

「你只好做夢,四小姐國色天香,有傾國傾城之貌,其實你這等人能夠輕易接觸的!」立即就有人反駁,說的話卻是對著俊朗公子,明顯的指桑罵槐。

但俊朗公子一點也不惱怒,反而更是得意,催促呂義道:「快點,一個胡餅,我吃了,還得趕去甄家,今天是我第一天給四小姐授課,不能遲到了!」

呂義眼楮一亮,抬眼看了看俊朗公子,一邊麻利的收好銅錢,一邊把胡餅遞給他,忍不住問他,「你是第一次去甄家吧,需要我帶路嗎?」心中暗道,反正無事,不如跟著過去,看看那洛神到底長的什麼模樣。

「一邊去!」俊朗公子鄙夷的看了呂義一眼,一身單衣,渾身都凍的哆嗦,還想跟人攀交情。

拿著胡餅,在無數雙羨慕嫉妒的目光注視下,俊朗公子昂首挺胸,走出了酒樓。

「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寫的幾筆好字!」有人心中泛酸,在狂倒苦水。

「最好他前腳進去,後腳就被甄家打出來!」呂義附和道。

「此人真是有辱斯文!」

一群士人作色,紛紛遠離呂義身邊,要與他保持距離,表明自己的清高。

「一群假正經!」

呂義罵了一句。隨即又是一想,那人不帶自己過去,難道自己不會過去?反正已經的罪了甄家,無法善了,他心中一橫,挑著擔子,趕忙沖出酒樓,朝著俊朗公子追去。

袁紹歸來,鄴城萬人空巷,都朝著大將軍府涌去。街道極其冷清。呂義跑出去,一眼就看到了那個俊朗公子。

他此時正安步當車,朝著甄家行去。、

呂義眼珠子一轉,立即拔腿追上去,氣急敗壞的吼道:「站住,好你個讀書人,吃了我的胡餅,竟然還短了我幾文錢!」

「胡說八道!」

俊朗公子大怒,回過頭來,朝著呂義怒目而視。他可不願憑白被呂義誣陷,傳了出去,對名聲有損。

「我胡說,你自己看看!」

呂義理直氣壯,振振有辭,把錢袋子丟在俊朗公子腳邊,發出咚的一陣金屬撞擊聲

「數就數!」

俊朗公子冷笑連連,就要伏體去撿錢袋。就在他低頭的瞬間,呂義眼楮一亮,毫不猶豫的舉起扁擔,照著那人腦後即使一扁擔。

咚!

俊朗公子直接暈倒。趴在地上直抽抽。呂義嘿嘿一笑,看看附近沒人,利索的把此人拖入僻靜處,仔細在他身上模索。

「有了!」

呂義的手中,多了一塊令牌,這是世家用來給外人出入準備,與袁譚給他的玉牌差不多。

「兄台,得罪了!」

呂義毫不客氣的收好令牌,想了想,又把自己的衣服與此人對換,不大一會兒,一位臉上稜角分明,身材挺拔,斯斯文文的士人從小巷中龍行虎步而出。

他眼神剛毅,一身儒衫獵獵,緊繃在身體上。遠遠看上去,又多了一種文士所沒有殺伐之氣。

此人,正是呂義。

他大步流星,哼著小曲,高高興興的尋人問路,一路朝著甄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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