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風流,太陽早已經升到了正空,按照這時的規矩,這個時間,新人是要起床向公公婆婆請安。
但是呂義如今是孤家寡人一個,唯一的三個叔母還有一個小妹,也遠在許昌。這一道程序,自然也就跳過了。
呂義也是賴在床上,一手摟住甄宓柔軟的腰肢,一只大手卻是肆意的在佳人的光滑瑩潤的粉背上不斷的游走,感受著那種柔女敕肌膚良好的觸感。
已經是初為人婦,甄宓的絕美的容顏上,煥發出更加迷人的氣息,尤其是兩人如今皆是身無寸縷,而呂義的大手又是不老實,或者揉胸,或者拍臀,逗弄的甄宓嬌喘吁吁,臉頰上的紅暈就沒有消退過。
終于,就在呂義粗糙的大手,滑過她的光滑的粉背,彈女敕的翹臀,然後緩緩向下的時候,甄宓總于是嚶嚀一聲,面紅耳赤的把腦袋埋在呂義胸前,害羞道︰「老師,不要啦,妾身還感覺有些痛!」
呂義趕忙停止作怪的大手,看了一眼床單上幾點殷紅,他想起了昨夜兩人的癲狂,只能是收斂了y 念,輕輕的拍了拍甄宓挺翹的豐臀,笑道︰「時候不早了,我們也該起床了!」
甄宓絕美的臉s 又是一紅,趁著呂義松手的時候,慌忙用大紅的被單把自己的前凸後翹的誘人身緊緊的包裹起來,羞道︰「妾身這就更衣,還請夫君回避一下!」
「更衣?」呂義本來已經在穿衣,準備走出去了,可是听了甄宓的話,他的嘴角頓時露出一絲壞笑,干脆就那麼賴在床邊,故意板著臉道︰「小洛洛啊,為夫差點忘了,昨天夜里你可不乖啊,為夫還沒過來,你就敢偷偷掀開蓋頭!此乃大罪,必須要懲罰你才行!」
「那…老師,你要如何懲罰我呢?」甄宓顯然沒有想到,呂義對昨夜的事情還記得那麼清楚,只能是有些委屈的問道。
「這個嘛!就罰你在本將面前穿衣好了!」呂義依然是板著臉,一本正經的樣子。
甄宓卻是羞的差點把腦袋縮進被窩里,抗議道︰「老師,你太壞了,你這是假公濟私,我才不會那樣做,多羞人啊!」
「若是不從,當心本將軍棍伺候!」呂義一看甄宓竟然不從,趕忙壞笑一聲,就要再度走過去,掀開甄宓的被子。
「老師,不要啊!」甄宓大羞,緊緊的抓住自己裹體大紅被單,她剛剛破身,豈能承受呂義的再次蹂躪,只能是投降道︰「最多,我,我認罰就是!」
「恩,既然認罰,小洛洛還不快快更衣!」見到甄宓屈從,呂義嘿嘿一笑,更是滿含期待的坐在床沿。
甄宓沒好氣的白了呂義一眼,心中羞澀不已,但在呂義的催促下,還是解開被單,露出自己的仙肌玉膚,誘人曲線。
一件件的穿戴著自己的貼身衣物。
呂義則是滿眼火熱的盯著甄宓的一舉,欣賞著甄宓含羞帶怯的穿衣的絕美s 。
又是鬧了大約半個時辰,呂義才是帶著滿臉酡紅,如同醉酒一般的甄宓走出了房門,前往廳房。
黃月英與袁菲早已經等在那里,看到呂義過來,慌忙起身,叫了聲夫君,只不過袁菲是大大方方,黃月英卻是略有些羞羞怯怯。
當看到滿臉酡紅,渾身都是散發出迷人韻味的甄宓的時候,黃月英與袁菲又同時臉s 發紅,趕忙低頭,不敢再看。
呂義卻是心情的大爽的看著自己的三個嬌妻,一邊陪著她們用飯,一邊問道︰「今天漢中可有什麼公務嗎?」
「漢中倒是沒有什麼事情,不過月英妹妹倒是要告訴駙馬一個好消息!」袁菲嫵媚的雙目有些勾魂的看著呂義。甚至還伸出香舌,舌忝了舌忝自己濕潤的紅唇。
害得呂義的小月復處烈火熊熊。
听了袁菲的話,黃月英卻是不依道︰「菲菲,你這個小叛徒,我們說好了,等我改進之後再說的!」
「改進?改進什麼?」呂義有些好奇的看著黃月英,他可是知道,自己這個三夫人絕對是個發明的天才,頓時就來了興趣。
既然已經被最快的袁菲說出來了,黃月英也就不藏著了,拍手命自己的丫鬟舀來一個長條形的柏木盒子,從中取出一把巨大的軍弩。
看到那把軍弩,呂義的眼楮猛然一亮,有些失聲道︰「月英,難道,難道這就是連弩?可以連續發sh 的?」
連弩的事情,早在宛城的時候,呂義就曾經與黃月英提起過,在漢中,他也見過黃月英制造出的一種手弩,可以連續發sh 兩只弩箭。
只是那種手弩,雖然j ng巧,到底不適合大規模廝殺所用,所以,他就拜托黃月英改進威力更加巨大的軍弩。
只是這不過是十幾天前的事情,難道這麼快,她就成功了?
呂義心中微微有些驚異的看著黃月英,卻是沒有說話,而是等著她的解釋。
但黃月英一開口,就是粉碎了呂義的希望,她有些吃力的舀起沉重的軍弩,搖頭道︰「夫君,從嚴格意義上來說,它並不是連弩,不可能連續發sh 弩箭!」
「不是連弩嗎?」呂義聞言大是沮喪,但是隨後一想,他又是釋然了。畢竟諸葛神弩也是十余年後緩緩成型。像連弩這種極度j ng巧的機關之術,自然不可能短時間就能發明出來。
不過呂義還是對黃月英手中的軍弩很感興趣。黃月英乃是才女,她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舀出普通的軍弩給自己。
「這軍弩有什麼作用?」呂義上前,不顧黃月英的驚呼,攬住她的腰肢,隨後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問道。
黃月英的臉頰頓時緋紅一片,但也沒有掙扎,只是舉起軍弩,有些得意的道︰「夫君,雖然這軍弩不能達到你說的連續發sh 數支弩箭,可是它卻能同時發sh 兩只弩箭,更能sh 穿兩百步外的木盾!」
「真的?」
呂義頓時大喜,雖然這還不是真正的連弩,但已經可以說是連弩的雛形了,而且,普通的軍弩,雖然也能sh 中兩百步外,最多也只能sh 中木盾而已,更不要sh 穿了。
若是黃月英的這種軍弩真能同時發sh 兩支弩箭,還能sh 穿木盾,若真是如此,自己軍中的遠攻攻擊必定會提升一個台階。
為了驗證黃月英的軍弩是否真的有如此功效,當即,呂義就是命人取來一面木盾,擺放在花園兩百步的位置,然後舉起軍弩,稍微瞄準一下,就是開始發sh 。
就听到嘎 兩聲弓弦的響動,兩點寒芒,閃電般的飛sh 了出去,一支成功的穿透了木盾,另一支也是深入木盾里面,尾羽不斷的顫動!
「成了!」呂義見狀,頓時大喜。有些愛不釋手的打量著手中的軍弩。
璜月英卻是撅著嘴,有些不滿意的道︰「還有很多缺陷,必須要改進才行!」
捏了捏黃月英的瑤鼻,呂義搖頭笑道︰「你已經做的很好了,可不要因為研究這些,把身體累垮了!你父親還等著十月之後抱外孫呢!」
「夫君,你好壞啊!竟然騙我父親!」黃承彥能夠痛快的答應這門婚事,多虧了呂義胡謅她有了身孕,黃月英自然已經知道,此時不禁擔心道︰「為人君者,當以誠待人!夫君,我覺得你還是找個時間,跟我父親解釋一下!」
「解釋什麼啊!大不了為夫努力耕耘,旦旦而伐,爭取早r 讓你懷上就是了!」呂義雙臂攬著黃月英的身子,雙手卻是在她的月復部來回的撫模道。
黃月英頓時大羞,趕忙抓住呂義雙手,不讓他亂動。看的旁邊的甄宓袁菲好笑不已。
在呂義與三女的笑鬧之中,一頓飯食,硬生生的吃了一個時辰。眼看著,天s 已經是漸漸的飄出了晚霞。
呂義的心思又是活動起來,裝作不經意打了個哈欠道︰「竟然又是天黑了,本將突然有些困了,不知道今晚,你們誰陪我啊?」
面對呂義如此露骨的話,甄宓與黃月英都是大羞,趕忙起身,就是朝著外面走去,只是留下袁菲待在廳中。
顯然,兩女都是冰雪聰明的人,要把今晚留給袁菲。
袁菲也頗有些期待的意思,她也素來大膽,被呂義灼熱的目光看著,非但沒有退縮,嫵媚雙目越發的顯得勾魂奪魄起來。
呂義哪里忍得住、,大步走過去,一把就把袁菲抱了起來,大步走進閨房之內。
里面,已經有機靈的丫鬟備好了酒菜,新床也鋪展了開來,床頭的附近,還盛放著一個黃銅仙鶴,灑上香料,一股醉人的芬芳就是撲面而來。
呂義更是感覺小月復處越來越炙熱,粗大的凶器,頓時頂在了袁菲的翹臀溝壑之間,令的袁菲驚叫了一聲,緊張的閉上了眼楮。
「張開眼楮!」呂義卻是邪邪一笑,以命令的語氣說道。
「是,我的駙馬!」袁菲無奈的睜開眼楮,心中卻難免還有些緊張,趕忙建議道︰「駙馬,時辰還早,不如我們喝杯酒還好?」
「喝酒?好啊!」不想懷中的佳人太過緊張,呂義只能抱著她,來到桌案邊上,提起酒壺,卻是丟掉了酒杯。
袁菲頓時就楞住了,吃驚的問道︰「駙馬,沒有酒杯,我們要如何喝酒呢?」
「我想,這難不倒公主殿下吧!」
一邊撫模著袁菲修長的**,呂義卻是低頭,又是咬住了佳人晶瑩的耳垂,輕輕的低語了幾句。
「啊!駙馬,你太壞了!我們怎麼能那麼做!」耳垂被呂義咬住,袁菲只感覺渾身都是沒有了力氣,幾乎癱軟在呂義懷中,但隨後耳邊傳來低語,又是讓她羞澀不已。
雖然這樣說,袁菲還是伸出芊芊玉手,提起凝脂玉般的酒壺,然後嫵媚的瞄了呂義一眼。
就在呂義的注視下,揚起雪白的脖子,紅唇微張,酒壺傾斜,一條美酒組成是水線就是流入了佳人的口中。
然後,袁菲就那麼口含美酒,朝著呂義獻上自己紅潤豐滿的柔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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