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呂氏天下 第二五八章詭異水戰

作者 ︰ 大花你好嗎

雖然並州水軍小小的失利了一場,但憑借甘寧的能力,在長江上游之上,依然佔據了一定的優勢。

屯駐在巴郡的益州水軍一動,沒過多久,就是被巡邏的並州水軍發現,飛速的傳入了呂義的樓船之上。

一听說李異出兵。呂義微微有些驚訝了下。沒想到這個李異動作會如此快速,剛剛獲勝一場,又是主動出擊。

這是典型的想要以多欺少啊。偏偏並州軍還不能不應戰,如是再退,那就是把長江的控制權,拱手讓給益州了。

既然退無可退,那就一戰吧!

只是短暫的思考了幾分鐘,呂義立刻下定決心,準備與益州水軍一戰,他也想由此看看這支水軍的戰斗力到底如何。

決心一下,呂義立刻派人找來了甘寧,詢問他是否有獲勝的把握。

見到呂義決定出戰,甘寧還是挺高興的,只是當呂義詢問獲勝的幾率的時候,甘寧的臉上罕見的露出了一抹凝重之s 。

「主公,若是末將全力以赴,當有五層的把握,殺敗這李異,只是那樣一來,我水軍肯定會損失極大,不知道主公願意否?」

「不行!不行!水軍是我進攻益州的關鍵,絕不能有太大的損失!」

對于甘寧的提議,呂義想也不想,直接就是拒絕,現在的水軍,組建起來也不容易,他怎麼舍得一戰就是打殘了。

甘寧也跟著嘆了口氣,擰著眉毛道︰「若是不進行強攻,末將只能保證,不會讓那李異佔到多少便宜!」

呂義的臉s 頓時就是一變,甘寧的言外之意,他如何听不出來,這是說,若是不擺出拼命的架勢,並州水軍是很難打過李異的。

畢竟益州水軍的兵馬,是並州軍的三倍,戰船也是極多。雖然李異本事不如甘寧,絕對的數量,還是據有極大的優勢的。

「若能把那李異的兵力優勢給削弱掉,那就好了!」呂義嘆了口氣,雖然並州水軍將勇兵強,到底還是初步組建,比起劉璋的水軍,還是少了許多的底蘊。

最起碼在兵力上,還有戰船的數量上,劉璋就是完全壓制了自己。、

呂義的話,卻是提醒了一旁的劉曄,就見他眼楮一亮,忽然想到了一個主意,對呂義拱手道︰「主公,在下來時,曾見三峽險要,水面也是狹窄,若我所料不差,那里最多只能容納千人大戰。若是我們能在那里跟李異作戰,益州水軍的人數優勢,注定無法發揮啊!」

劉曄的話,頓時讓呂義的眼楮一亮。確實如劉曄所言,三峽那里的河道並不寬廣,若是能在那里組織進攻,對于並州軍最有利。

但甘寧很快就是反對道︰「主公,劉軍師的建議,末將也曾考慮過了,只是那里雖然利于我軍,卻是水流湍急,一旦我軍停在那里,很難移動,只能是與李異對sh 了。只是我軍弓箭沒有李異多,卻該如何是好?」

「這……」剛剛有了一個好主意,結果卻被甘寧一番話,說的呂義郁悶無比,但是好不容易能夠有一個削弱益州水軍的機會。

呂義還真不想放棄。于是又看向劉曄,露出詢問之s 。

劉曄也是一皺眉,仔細思考了一下,然後即使面露笑容,搖頭道︰「無妨,主公可令豎立軍旗,李異聞之,必舉全軍,以弓弩來sh ,然後我們如此如此,當能令李異弓箭消耗殆盡,一旦李異箭矢耗盡,正是我們反攻之時也!」

劉曄對呂義低聲說了幾句。

呂義的眼楮頓時一亮,覺得劉曄的辦法,有極大的可能成功,當即就是下令,讓甘寧的水軍先退入山峽之中一處狹窄地段,先派一艘樓船上前,豎立起自己的旗幟。

然後,呂義就是身穿著重甲,在眾多盾牌手的簇擁下,站立在船首,靜等李異的到來。而甘寧則是帶著人馬,乘坐數十艘艨艟,堵住了這處狹窄的水面。

若是李異想要進攻,除了在三峽入口外用弓弩攻擊,就只能派出一隊隊的士卒,輪流殺進來,與甘寧水戰。

一切準備妥當,呂義就是讓大軍停止在原地,靜等李異的到來。

而此時,李異的水軍也發現了甘寧的水軍掛起了呂字戰旗,慌忙跑去通知李異。

「什麼?呂義也在前面!哈哈哈哈……此乃天要助我成就大功啊!」水面之上,數百艘戰船裝滿了益州兵,浩浩蕩蕩的正是朝著甘寧殺去。

但是李異怎麼也沒有想到,呂義竟然也在水軍之中,他的雙目立刻閃過驚喜之s ,立刻下令全軍加速,朝著甘寧殺去。

「將士們,呂賊就在前面,此乃千載難逢的機會啊,殺過去。活捉呂賊啊!」李異獨自一人,昂首利于船首,大聲的朝著四周吼叫道。

激動的聲音都是有些走調了,顯然,他是打定了擒賊擒王的主意。更是拼命的催促士卒加速。

寬闊的江面之上,就是見到數百艘大小戰船,飛一般的順流而下,朝著並州軍殺來,一路之上,益州兵更是敲響了激昂的戰鼓。

「主公,他們來了!」

並州軍中,最前方的一處樓船之上,趙雲渾身重甲,手提著鐵盾,護衛在呂義身邊。此時他的眼神則是有些凝重的看向不遠處。

在那里,一個個漆黑的小點正在飛速的擴大。

呂義也是眯起了眼楮,眺望著越來越接近的益州水軍,冷漠的臉上,也是露出一抹凝重之s 。

他還是第一次參加水戰,這水面可不比陸地,說不擔心,那是不可能的。但是計劃已經作出,現在也不是反悔的時候。

甚至為了吸引李異的攻勢,他還親自裝作了誘餌。

就在益州水軍距離自己還有千余米的時候,呂義再不猶豫,大手一揮,命令樓船劃動,緩緩的朝著前面逼近。

一面巨大的呂字戰旗也是飄揚在船頭,告訴了益州兵,樓船主人的身份。

千米之外,李異頓時狂喜,隔著老遠,就是狂笑起來,大聲道︰「沒想到那呂義真在船上,兄弟們,我們發達的時候到了,誰能擒殺他,本將賞賜千金!」

「將軍,不對勁啊!」就在李異為了激勵士氣,對手下大肆許諾的時候。一個副將來到了李異身邊,指著前方道︰「將軍你看,前面是個葫蘆口,中間狹窄,里面卻是寬廣,若是我們攻過去,必須一隊隊的派人,完全發揮不出人數的優勢!」

「是啊,將軍,這會不會是一個陷阱?」千金固然重要,但小命更加重要,李異的軍中,還是有一些j ng于水戰的人,瞬間看出了並州軍選擇的水域的j ng妙所在。

李異聞言頓時一皺眉,也是有些為難的看了看前線狹窄的水域,他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雖然手下小勝了甘寧一場,但這並不是說,李異就是認為,自己就是比甘寧厲害、。

反而李異對于甘寧極為忌憚,此時見到並州軍佔據了地利,他還真的不知道是否該進攻了。

遠遠地,呂義也是發現了益州兵有些猶豫不前,心一橫,干脆是讓樓船駛出了葫蘆口,就那麼一字排開,停在江面不動,甚至為了讓李異看見自己,他還是命人搬了坐具在船頭。

然後呂義就是叫來一幫親衛,大家聚在一起喝酒談笑。

對面的李異,頓時氣的臉s 鐵青,又是見到呂義主動出了葫蘆口,立刻派出一個副將,帶著三千人馬作為先鋒,前去進攻。

副將得令,卻是沒有立刻過去,而是猶豫道︰「將軍,萬一/我們殺過去,那甘寧突然從里面殺出來怎麼辦?」

「笨蛋!甘寧若敢殺出來,正合了本將的意!你們先過去用試探一番,只要不要靠得太近就是!」面對並州軍有些詭異的舉動,李異也變得有些小心了,

副將無奈,只能是咬著牙,帶著三千水軍,吶喊一聲,率先發動了進攻,船還沒有靠近,無數箭雨已經從益州兵的戰船之上sh 了下來。

密密麻麻,恐怖無比。

樓船之上,呂義的親衛頓時驚呼出聲,慌忙是跳起來,舉起盾牌,擋在呂義面前,盾牌剛剛舉起,無數箭雨已經是傾瀉過來。

整座樓船,頓時就是插滿了弓箭!如同一頭刺蝟一般。船頭之上的呂義,卻是神s 不變,依然是端著酒杯,淺淺的品嘗著美酒。只是在益州兵不斷的靠近的時候,下令樓船轉向。

船上的水工得令,飛速的掉轉了船頭,緩緩朝著後面退去,只是船頭之上插滿了弓箭,行駛開始有些微微的傾斜。速度也是極慢。

正在指揮進攻的益州兵副將sh 了一陣,發現樓船竟然是沒有抵抗,反而是朝著後面退去,不由大急,趕忙是派出數條艨艟,從左右包抄,想要堵住呂義後退的道路。

然而就在此時,狹窄的水域後面,突然是穿來著陣陣戰鼓聲,隨即就是見到甘寧帶著一群樓船殺了出來,一字排開,橫在了水面之上,擋住了益州水軍的進攻的路線。

似乎打算依靠這里的地形,進行防守。呂義的樓船,也是加入了其中,都是一字排開,形成一道水上城牆。

李異一看,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嘲笑道︰「你們以為這樣,就能擋得住本將的進攻嗎?來人,全軍進攻!給本將把他們全部sh 死!」

見到並州水軍樓船全部出動,橫陳在水面之上,李異頓時放下了擔心,認為並州軍是要依靠地形進行防御作戰。

毫不客氣的帶著一萬余益州水軍,全部壓了上去。但李異並沒有貼身肉搏,而是同樣讓戰船打橫,與並州軍隔著一段距離,進行弓箭對sh 。

希望用人數的優勢,打垮並州水軍的陣型。

呂義一看李異如此做,臉上立刻露出一絲微笑,面對益州水軍暴雨般的弓箭,他沒有讓士卒反擊,而是舀著盾牌,一邊抵抗,一邊後退。

似乎真的被李異打的節節後退一般。

益州的水軍見狀,無疑更加的興奮起來,很多武將都是主動請令,希望沖上去,貼身肉搏。

但李異卻是拒絕了眾人的請求,而是臉s 有些凝重的看著緩緩退入葫蘆口的樓船,大罵道︰「都給老子閉嘴!並州軍有古怪,他們只是樓船出來,艨艟卻是一只沒有見到,肯定是在等著我們沖進去,好來個圍殲!」

「將軍果真是慧眼如炬,竟然一下發現了並州軍的y n謀!」附近的益州將領也是反應過來,都是紛紛向李異拍馬。

李異的臉上立刻露出得意的神s ,朝著江中吐了口唾沫道︰「並州軍不過如此,以為用這樣的計策,就能讓本將上當嗎?」

「將軍,可是我們等在這里也不是辦法啊?前面既然有埋伏,我們是不是先後退,引誘他們出來?」一個副將湊到李異身邊,有些討好的獻策道。

李異皺了皺眉頭,正要說話。忽然眼神一凝,發現退後的樓船竟然又是出現了,眼中忽然就是閃過一絲ji n詐的神s ,笑道︰「不用退了,這呂義還真是笨蛋,看本將不上當,竟然還想來誘敵!既然這樣,大家都是打起j ng神,用弓箭sh 死他們!」

「諾!」

周圍的益州將領一看李異下令,都是振作j ng神,無數箭雨,再次不要錢一般的sh 向了;樓船。

樓船之上的並州軍,頓時驚叫起來,紛紛舉起盾牌,進行防御,但還是有著大量的士卒,被sh 的摔倒在船上,人數很快就是少了許多。

江面之上,也是出現了許多紅s 的血跡。

攻擊的益州兵,頓時發出興奮的歡呼,弓箭sh 擊的更加歡快了。

李異更是滿臉的不屑之s ,以為並州軍還不知道他已經識破了這誘敵之計,眼中的ji n詐之s 更加的濃郁了。

為了引誘並州軍派出更多的誘餌過來送死,李異還是吩咐士卒,假裝成還沒有識破並州軍的誘敵之計,時不時裝作要趁勝追擊,卻又很是猶豫的樣子。

樓船之上,呂義見了李異的舉動,也是暗暗歡喜,依然是不斷的派出樓船,等到船上的「軍卒」被sh 死的差不過了,趕忙就是退入葫蘆口。

然後重新舀一些草人,換上並州軍的衣服,再度殺了出來,承受益州兵的箭雨攻擊,同時為了逼真,草人之中,還夾雜了大量的士卒,都是穿著重甲,舀著盾牌,大聲吶喊。

如此一來,遠處的益州兵根本分不出真假,只是拼命放箭,然後看到遠處的樓船之上,一個個並州軍的士卒紛紛倒下去。

過後不久,江面之上還有淡淡紅s 血跡漂浮起來。攻擊的益州兵,不由的殺的更加的酣暢了。

很多人都是一邊放箭,一邊暗笑並州軍的愚蠢舉動,巴不得就這樣放箭,把並州水軍全部殺光。

只是益州的軍卒放箭放的痛快無比,遠處督戰的李異,臉s 卻是有些y n晴不定起來,一開始,他看到一**的並州「軍卒」被sh 死無數,還是高興的合不攏嘴。、

但是廝殺了半r ,並州軍樓船已經出來了十余次,按照估計,哪怕一次進攻sh 死sh 傷害一百人,這十來次,他也能sh 死四五千人了。

詭異的是,並州的軍卒卻是渀佛源源不斷似的,殺了一批又一批,卻是怎麼也殺不完,最最令李異感覺奇怪的是,根據他的情報,並州軍的水軍不過四五千人。

照理說,就算是誘敵之計,也不可能犧牲數千人作為誘餌啊?

終于,當又是殺退了並州軍的一次進攻,李異終于是感覺事情的不

對勁了,這一次,他沒有讓樓船從容退去,而是派了一群艨艟,直接殺了過去!

頓時,震天的喊殺之聲,從益州兵的口中發出,無數都是血紅著眼楮,戰意極其高昂。

「哎!」

樓船之上,呂義突然發現益州兵主動攻擊過來了,不禁發出失望的嘆息,他還打算就這樣消耗光益州兵的弓箭呢。

沒想到還是被李異反應過來了。

不過連續來往了半r ,呂義估計,少說也是消耗了益州兵起碼五六萬支弓箭,也算的上戰果豐碩了。

剩下的,就交給甘寧的水軍去戰斗吧!

想到這里,呂義的臉s 頓時一沉,大聲道︰「傳令,準備弓弩!將士們,我們反擊的時候到了!」

「擂鼓!」

轟轟轟!

極其突兀的,樓船之上,陣陣驚天的戰鼓聲爆炸一般的響了起來。隨即,無數甲士雜戰到了船舷之上,開始拉弓放箭!

發動沖鋒的益州兵猝不及防,頓時被弓箭sh 倒了一片。還有很多人都是有懵了,他們已經習慣了並州軍被動挨打,「死」的差不多就跑的舉動。

此時十艘樓船忽然不跑了,反而突然間調動發動雷霆般的進攻,攻擊的益州兵頓時遭了殃。

更有一個益州兵的副將,站在船頭的最前沿,早就被樓船上的趙雲惦記上了,呂義發出反擊的軍令。

趙雲立刻即使抽出弓箭,弓弦如月,箭如流星,嗖的一聲,sh 穿了敵將咽喉,沉重的尸體,立刻跌入江水之中,冒出一股濃濃的血泡。

這些血泡,可不是呂義為了逼真,命人準備動物血,而是真正的鮮血,隨著益州士卒的不斷被sh 殺,整條江面,似乎都是被染紅了一般。

不遠處,李異的臉s 頓時鐵青一片,大吼道︰「該死的並州軍,我們中計了!」

「將軍,我們中了什麼計策?」一名副將有些驚慌的問道。

李異一听,額頭的青筋都是突突的跳起來,揚起巴掌,啪的一下把副將扇的原地打轉,痛罵道︰「格你個老子的!中計就是中計,老子怎麼知道中了什麼計!傳令,給本將放箭,放火箭,把那些樓船全部sh 沉!」

「是!將軍有令,並州軍反撲了,全軍放箭,sh 沉那些樓船!」有傳令官扯著嗓子大聲的吼叫道。

附近的戰船聞听,紛紛大呼得令,但是等了半天,卻只有稀稀拉拉的幾條戰船之上放出了弓箭。

其余的戰船,卻是傳來陣陣驚呼之聲,更有一個校尉,哭喪著臉跑到李異面前,大聲道︰「將軍,禍事了,我們沒箭了?」

「什麼,沒箭了?」

噗!李異聞听,直接就是噴出一口老血,忽然之間,他似乎明白了半r 來,並州軍的奇怪舉動。

這哪里是誘敵之計,分明是想消耗自己的弓箭啊!

「混蛋啊!呂賊,你還能更無恥一點嗎!」想明白事情的前因後果,李異直接就是罵娘了,恨不得沖過去,跟呂義拼命。

而前方的益州兵,則是有些哭爹喊娘了,狂sh 了半r ,許多戰船都是彈盡糧絕,而呂義的樓船之上,弓箭卻是不要錢一般的狂sh 下來。、

很多益州兵活活就是被sh 成了刺蝟。

最最令益州兵感覺絕望的是,隨著呂義的樓船開始反撲,埋伏在葫蘆口里的甘寧,也是的帶著百余條艨艟,飛速的殺了出來。

益州兵sh 了半r 箭,早就是筋疲力盡,而甘寧等人,此時卻是養j ng蓄銳。個個;龍j ng虎猛,大呼酣戰。

很多益州兵的戰船,紛紛被攻陷,甚至還有幾艘樓船,被點燃大火,上面的益州兵慘叫著,紛紛跳入江水之中。

只是沒有了戰船的遮蔽,這些跳下水的敵軍,完全成了活靶子,無數箭雨傾瀉而下,江面之上,慘叫聲一片片,層層血浪在江面上翻涌咆哮。

甘寧的艨艟,更是筆直的沖向了李異。他手持著巨大的鐵鏈,雙臂舞動,如同一條鐵龍在手中復活了一般。

凡是試圖阻擋的敵船,上面士卒,很多人都是被鐵鏈抽的腦漿崩裂,血液四濺,甚至還有嚇破了膽子的人,主動投降。

但對于這些人,甘寧卻是不管不顧,只是**著胸膛,昂然立于船首,朝著遠處的李異發出挑釁的吼叫。

呂義听到甘寧叫聲,唯恐甘寧有失,顧不得圍剿混亂的益州水軍,也是指揮樓船,朝著遠處的李異殺去。

李異的臉s 頓時鐵青一片,卻是沒有理會甘寧的挑釁,慌忙是下達了撤退的軍令,然後不等士卒集合,就是首先帶著親信人馬,朝著巴郡就撤。

見到李異要逃,呂義雖然有心追趕,但整個江面,全部被密密麻麻逃命的益州兵佔據,想追也追不了。

只能是寒著臉,帶著士卒盡可能的圍剿這些殘余的益州水軍。

慘烈大戰,足足持續了一r ,直到黃昏時分,長江之上,震天的喊殺聲才是漸漸的消停。

呂義站在樓船之上,望向江面,就是見到幾艘燃燒著熊熊大火的樓船,還有墮入江中,喂了魚蝦的一具具浮尸。

李異最終還是逃了,拋下了三分之一的軍卒。狼狽的逃回老巢。但是呂義並沒有打算放過此人。

只有徹底殲滅益州水軍,他才能控制住長江,所以,只是略微的休整過後,在詢問了甘寧的意見之後,並州水軍繼續前進,朝著李異的水寨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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