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另一邊,聖彼得堡內最大的地下拳館。♀
「噢!我親愛的謝廖沙館長,看來你的雷神撐不了多久了?」一名白人年輕男子對著一旁不停用手絹擦著汗的胖子說到。
這名被白人男子稱作館長的胖子絲毫沒有理會一旁年輕人略帶挑釁的話語,他的眼楮死死盯在不遠處的拳台上。
拳台上面兩名壯漢正在進行著生死搏斗。一方是這個拳館內實力最為突出的拳手雷神安德烈,一位卻是白人青年帶來準備踢場的以前從沒有見過的陌生人。
場面看起來對安德烈極為不利。對手就好像是一塊渾身被鐵水澆築了的堅硬岩石,無論自己的拳頭擊中他身體上的任何部分,都沒能對手帶來任何實質性的傷害。自己只能靠著多年來的經驗努力防御好身體的各個部分,期望在體力上耗倒這個狗熊一般的對手。
然而事實不是安德烈想象的那樣,對手沒有留給他太多的時間去享受生命中的最後一點時光。在安德烈因為防御稍稍靠近鐵柵欄以後,他的對手以一記直拳,搗斷安德烈死死抵抗的雙臂後,將他重重的壓在了鐵柵欄上。巨大的力量幾乎是在踫上安德烈那一刻以後,就輕松的奪走了他的生命,並將他的身體像一塊破布一樣狠狠的砸進了柵欄的空隙當中。爆射的鮮血將靠近柵欄的幾個觀眾染成了紅色。
謝廖沙呆呆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雷神的實力怎麼樣?他最為清楚,那可是連奪了聖彼得堡三次黑拳大賽的冠軍,竟然就這樣被一拳頭砸爆了。他懊惱的扔掉自己手中的酒杯,拿起筆,快速的簽了一張面值3000萬美元的支票給青年男子。在對方得意的笑聲中,揮手叫人抬走了安德烈碎成一塊破布似的尸體。過了今晚,他就只有先關門停業一段時間了,今天白人青年帶來的拳手幾乎將他拳館內最厲害的幾個拳手打死完了。在找到下一批拳手之前,他這個本市最大的拳館只有先關門的結局。
「不知道謝廖沙館長對我的拳手有什麼看法沒有?」拿到了支票的白人青年並沒有急于離去,依舊坐在一旁,語氣淡淡的說到。
「門沙克,你不要太過分!雖然你的拳手厲害,但是你要是激怒了我的話,我能保證你和你的拳手都離不開這個拳館。」謝廖沙肥胖的胸膛一鼓一鼓的,仍誰都能看出來這位剛剛死去了最得力手下的館長正處于極度憤怒之中。
「不好意思!我想館長您是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並沒有對您有任何不敬的地方。我只是想說,連雷神都打不過的拳手,難道館長您會沒有興趣?」白人青年推開擋在他面前的保鏢說到。
「你是什麼意思?是想把他轉讓給我?」謝廖沙有一點不明白白人青年說的話。
「其他的我也不多說了。♀我只能告訴你一句,像他這樣的拳手我多得是,這一次只不過是讓你見識一下罷了。拳王大賽就要開始了,館長您是聰明人,明白我想說什麼,聖彼得堡已經三年沒有在全國範圍內拿過冠軍了,這一次我想應該是一個例外。」說完話的白人青年對著窗外隨意的揮了揮手,正在慶祝自己勝利的拳手立即被幾支沖鋒槍打成了碎片。
謝廖沙驚訝的咽下一口唾沫,他明白眼前這個人想要做什麼︰作為本市最大的拳館,謝廖沙擁有3個參加全國拳王大賽的比賽名額,而參加大賽要求的是必須是由拳館推薦的人選,再加上自己最為得意的拳手全都死在了對方隨意派出來的拳手手下。自己如果要想保住拳館第一位置,那麼就沒有其他的選擇,只得和他們合作。
良久過後,謝廖沙慢慢站起身來,權衡了利弊之後,他毅然選擇了與對方合作。
「謝廖沙叔叔果然是聰明人。您放心,最遲明天我的人就會過來,他們的實力保證讓您大吃一驚。」看到謝廖沙答應以後的年輕人心情格外舒暢,他留下剛剛謝廖沙開給他的支票,帶著保鏢匆匆離去……
離開兩個小時候,洛班帶著滿身的冷汗回到了剛剛與伊萬見面的小酒館。
「什麼?你要參加拳王比賽?」李杰突然冒出來的這麼一句話一點不比剛剛洛班帶來的消息輕。
「不行!李,你的心意我領了,但是你用不著這樣,大不了我上去了直接認輸。台上有規矩,是可以上台了臨時棄權的。」洛班拉住李杰的手說到。在他看來,這名瘦弱的東方人不要說參加全國性的比賽了,就是放在平時,一名普通的黑拳手也能輕易的將他打倒。
「我只有分寸,你們也不必多說。我很好奇,這些突然變強的家伙到底是從哪里冒出來的。」李杰隨意的翻著面前拳館收集的資料說到。
鮑里斯,一個星期前開始參加聖彼得堡內一場小型拳賽,以3秒鐘的時間擊敗對手。至此以後一發不可收拾,在一個星期的比賽中,他一78比0的戰績,橫掃了市中心以南的所有拳館,他的對手幾乎沒有在他面前扛過2分鐘的。除了一名有著十幾年經驗的老拳手僥幸逃過一死外,其他的77名拳手無一例外全部葬生于他的手下。凶殘、貪婪並瘋狂嗜血,鮑里斯強橫的實力為他贏得了聖彼得堡內排名第一的成績。
與鮑里斯不相上下的是來自北面的「狼人」維克多。與他對戰的對手幾乎有一半是被他打倒在地以後活活咬死的。至出場以來,維克多只打過8場比賽,不過這8場比賽的對手都是北面一線拳場的拳王。淒慘的狼嚎,加上兩顆表態的狼牙,維克多為自己掙得了「狼人」的名號。
「現在看來,就你們東部的拳館以及西部屬于謝廖沙的拳館沒有太大的動靜以為,其他的拳館幾乎都被突然出現的神秘拳手打爆了。而且你們拳館申請參加全國拳王大賽的申請已經遞交上去了,如果到時候不去參加,那麼這一帶將再也沒有你們的立足之地了,是吧?」周沖也學著李杰的樣翻了翻身前的資料,然後裝模作樣的說出一句明擺著的話。
「拳館里面只是上報了參賽的名額,具體是誰參加還沒有決定是吧?」顧里白了周沖一眼後趕緊問到。
「是這樣的,我們拳館有一個名額,本來是我參加的。但是看了眼前這一些資料,我才明白我上去除了送死以為,什麼也得不到。」洛班有一點懊惱的拍著自己的頭說到。
「你們老板也真是的,明知道上去就是送死,還一直瞞著不和你說,這樣的老板還跟著他做什麼?」周沖有一點憤憤不平。
「你們不能怪他,我是拳場內實力最強的拳手,名額已經報了上去,除了我,沒有人再有這個資格,老板他也是沒有辦法。」
「既然這樣,那就讓我代替你參加這一次的比賽,怎麼樣?」李杰再一次對著洛班說到。
「不行!李,你不知道,拳台上面太危險了,你這樣的新人上去一定活不下來。而且你的身體根本就不適合參加這樣的比賽。」洛班依舊搖頭。
「噢!是嗎?」李杰右手一使勁,原本握在手中的酒杯「啪」的一聲裂成碎片。他若無其事的拍拍手,走到了酒吧中央一個用來助興的沙袋面前,輕輕一記直拳,重達70公斤的沙袋被一拳打爆。
「不知道怎樣的實力夠不夠?」李杰笑眯眯的看著洛班說到。後者目瞪口呆的看著李杰身後那個已經成了一個空口袋的沙包使勁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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