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冉柯戍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什麼時候這個付一茹成了來找我的人了?算了,仔細想一想,這個付一茹身材好,長相好,自己也不吃虧。
姚飛飛看著冉學將有些微醉的夏熙漾抱走了,看了看冉柯戍,又望了望冉學的背影,不知道該留下來還是跟著冉學一起離開。
付一茹在心里狠狠地咒罵著冉學的無情,他怎麼就可以這樣對我?
「付小姐,趕緊起來吧,地上涼,還不干淨。」冉柯戍走上前,伸出手在付一茹面前,聲音溫潤,溫柔地讓人的視線不忍離開。
哼!姚飛飛氣得直跺腳,就在剛剛,自己還以為冉柯戍是一個紳士,是一個靠譜的男人。沒想到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果然是對所有女人都這樣殷勤。
拉起了付一茹,冉柯戍看到姚飛飛莫名其妙地轉身走了,急忙喊道︰「喂,你不和我一起回去了?」
付一茹觀察著冉柯戍的側臉,同冉學不一樣的類型,帥氣卻不冷酷,他是誰?
「你好,我是烽火公司的總經理,我叫冉柯戍。」冉柯戍看到付一茹疑惑地盯著自己看,主動打起了招呼。
他不知道冉學將這個付一茹拋給自己是幾個意思,但是對于美女,他向來是做不到坐懷不亂的。
「哦,你好,我叫付一茹,是冉學的……朋友。」付一茹一下子不知道該如何介紹自己,伸手與冉柯戍相握。
也是姓冉的,難道他和冉學有什麼關系?
冉柯戍勾起了唇角,松開了付一茹的手。
「哎呀。」付一茹故意摔了一下,身體向前撲去。
冉柯戍听到聲音,轉身扶住了付一茹,「怎麼了?」
「我的腳好像扭傷了,好痛。」付一茹將自己的重心全部壓在了冉柯戍身上,心里已經計劃好了。既然冉學那里已經沒辦法下手了,那就從這個冉柯戍身上下手好了。
冉柯戍將付一茹扶到了酒店的房間,「這里是我的房間,你先住著吧,我先回去了。」冉柯戍放下付一茹,將房卡交到了付一茹手中,「明天你退房的時候,將這個房卡交給前台就可以了。」
付一茹拉住了冉柯戍,怎麼可以就這麼讓你走了。
「謝謝你今天送我回來,你能不能陪我一會兒,我一個人害怕。」
這話的意思很明顯,冉柯戍挑了挑眉毛,想了想,自己確實很久沒有嘗鮮了,何不就在今晚。
紅酒永遠都是最好的調劑品,調理情傷,調節氣氛,都是上上品。
「再一次謝謝你,願意陪我,這樣我就不會害怕了。」付一茹嫵媚地笑著,將手中的兩杯紅酒中的一杯遞了過去。
冉柯戍接了過來,當付一茹想喝的時候,冉柯戍伸手攔住了她,「我來喂你。」
付一茹愣了一愣,當她反應過來,冉柯戍手中的酒杯已經湊到了她的唇邊了。
「不不不,冉先生,我自己喝就可以了。」付一茹推拒著冉柯戍手中的酒,心中後怕。這酒中她可是下了藥的,不過這一次,她所下的不是催情的藥,而是安眠藥。
冉柯戍也不逼她,坐了回來,「好吧。」說著,將杯中的紅酒全都喝完了。
付一茹一邊喝著,一邊觀察著冉柯戍的動作,見冉柯戍喝完了杯中的紅酒,她得意地揚起了嘴角。
「今天的紅酒怎麼味道怪怪的?」冉柯戍放下了酒杯,皺著眉頭說著。
冉柯戍的話讓付一茹心里一驚,難道他發現了酒中有藥?「呵呵,沒有啊,我覺得味道挺好的。」
說著,付一茹湊近了一些冉柯戍,說了一些感謝的話,小手就開始不乖地探入了冉柯戍的襯衫內。
冉柯戍何嘗不知道付一茹的意圖,不過,他可從來都是主動的那一個,這樣主動熱情的女人,他還從未嘗過。
嬌女敕的小手慢慢下移,兵丁一聲,皮帶的卡扣解開了,小手繼續下移踫到了冉柯戍的下面。
四唇相對,冉柯戍再也忍受不住付一茹這樣的勾引,他俯身將付一茹壓在身下,將她不安分的小手拿了出來。
「付小姐,你的手法挺熟練的嘛,不知道其他功夫如何?」
付一茹笑顏盈盈,摟住了冉柯戍的脖子,主動親上了冉柯戍的雙唇。
……
清晨的陽光照了進來,冉柯戍皺了皺眉頭,腦袋有點兒暈,可能是昨天幫姚飛飛擋酒擋太多了。
恩?身上怎麼感覺有東西壓著。冉柯戍伸手模了模,人的皮膚,還很光滑,女人?
猛地睜開眼楮,冉柯戍這才想起來,昨天晚上的事情,自己怎麼就真的和付一茹上床了?
本來只是想要嚇唬嚇唬付一茹的,他早就看到了付一茹在酒中下了藥,知道付一茹想要爬上自己的床,他怎麼可能讓她這麼稱心得意,只是自己怎麼還是遭了道?
難道?冉柯戍瞪大了眼楮,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那藥不是催情的藥,而是安眠藥,昨天晚上發生什麼事情了嘛?
想著,冉柯戍掀開了被子,果然,兩人的衣服都不在身上,看了看沙發那邊,地上散落了一地衣服。
再看看兩人身上的痕跡,一切的一切,都證明了昨晚的火熱。只是,自己怎麼一點都不記得了?
感覺到身邊的人醒了,付一茹不動聲色,故意裝作剛剛醒來的樣子,伸了一個懶腰。
「恩——」
微微睜開眼楮,付一茹對上冉柯戍的樣子,先是一愣,繼而猛地尖叫了起來!
「啊——」
冉柯戍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輕松自如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嫌棄地瞟了一眼付一茹。用得著這樣激動嘛?不就是跟我上了床嘛?
付一茹沒想到冉柯戍竟是這樣一個反應,不哄她,也不否定自己的行為,就這樣坐了起來,然後站了起來。
「等一下,你難道沒有什麼要解釋的嘛?」付一茹叫住了冉柯戍,見他邁開腳步正準備光著身子朝衛生間走去。
冉柯戍停下了腳步,轉身看著楚楚可憐的付一茹,反問道︰「不然呢?陪你再戰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