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喜歡男人多一些?」夏熙漾目不轉楮地盯著前方,控制著方向盤。
冉柯戍伸手揉了揉眉心,完蛋了,發現自己根本就不是這個臭丫頭的對手了,以前是伸手打不過她了,現在就連嘴上功夫,斗嘴都斗不贏了,哎!
肖簫一直在門口等著,伸長了脖子,簡直望眼欲穿。
「傻丫頭,你在屋子里等著就好了,站著這里做什麼?」肖鎮利笑了笑,指責肖簫的同時,他自己也陪在一旁站著了。
自從女兒踫到了上次那件事情,他就一直擔心女兒的安全問題,還專門請了兩個保鏢保護肖簫。
可是,肖簫不喜歡每天都有兩個人跟著她,這不僅影響了她的工作,也讓她時不時就會想起那件痛苦不堪的事情。
記得一次布萊恩來找肖簫,他也不知道肖簫身邊多了兩個彪形大漢,只見這兩個男人一直遠遠地跟蹤肖簫,他還以為這兩人是要對肖簫不利。
「肖簫,待會兒把鞋子月兌了,我們朝左邊跑。」布萊恩受外國思想影響重,並沒有中國許多男人的那種死要面子的陋習。他自認為打不過那兩個彪形大漢,既然打不過,那唯一的辦法就是逃跑了。
啊?肖簫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布萊恩拉起了她的手,大喊了一聲「跑!」,然後她就被布萊恩牽著快速地飛奔了起來。
「布萊恩,你做什麼?」肖簫驚訝地問道,也沒來得及像布萊恩所說的那樣將高跟鞋月兌下來,就這樣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飛奔了起來。
兩個保鏢沒想到竟然有人敢當著他們兩個的面就這樣把大小姐擄走,當他們兩個追過來的時候,為時已晚,公司的專用電梯的門已經合上了。
電梯里,布萊恩長吁了一口氣,低頭看了一眼驚魂未定的肖簫,「我發現有人跟蹤你,但是我打不過他們,所以只好帶你逃跑了。」
肖簫撲哧笑了出來,「他們兩個是我爸爸找來的保鏢,說是要保護我的人身安全的。」
啊?布萊恩愣了一愣,原來是自己多事了,不禁尷尬地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其實,跑出來了也好,我一點兒也不喜歡他們跟著。」肖簫解釋道,像剛剛那樣叛逆地逃走,不管爸爸的命令,這種感覺也不錯。
布萊恩陪著肖簫在外面玩了一天,肖簫故意將手機關機了,讓誰也找不到她。肖鎮利急得差點兒報警了,所幸公司前台小姐認出了布萊恩,說是朗瑞集團的設計部總監和肖簫出去了,他才沒有將這件事情交給警方處理。
打電話到了朗瑞集團,才知道原來布萊恩是一個無手機主義者,這下子,肖鎮利真的不知道該去哪里找肖簫了。
「對不起肖總,我們也沒想到小姐會跟一個男人就這樣逃跑了。」
肖鎮利不想多听解釋,揮了揮手讓他們兩個下去了。
「等等,明天你們不用去公司了。」肖鎮利叫住了兩人,淡淡地吩咐道。
兩人一時之間沒听明白,愣了一愣,這意思是他們兩人因為這件事情丟了工作了?
「肖總,我們……」
「肖簫這是在和我抗議,你們倆沒錯,是我錯了。讓老王給你們從新安排工作吧。」肖鎮利打斷了他的話,說完又揮了揮手,自己則緊皺著眉頭思考著什麼重要的事情。
父女倆不約而同地回憶起了往事,不知不覺中時間過得飛快,這不,當他們再次望向前方時,就看到了冉學的車子,後面跟著夏熙漾的車子。
「這熙漾丫頭怎麼不和冉學一塊兒,兩人還開兩輛車子來。」肖鎮利其實是知道的,冉學和夏熙漾的事情早已經傳遍了整個烏溪市,商界的人都知道冉學感情上出現了問題,都打算趁火打劫,趁虛而入呢。
肖簫沒有在意,只是盯著冉學他們,看著冉學將車子停了下來,從車子出來,回頭等待著夏熙漾他們出來。
「爸爸到里面讓下人將東西都準備好,你們年輕人好好聊聊。」肖鎮利無奈地笑了笑,轉身進了屋里。
夏熙漾停好了車子,發現冉學站在前面看著她,心里泛起了嘀咕︰在這里不需要演戲了嘛?
「喂,跟屁蟲,好久不見了。」冉柯戍一下車便朝肖簫走去,打起招呼來了。
肖簫沖冉柯戍翻了一個白眼,說了多少次讓他不要叫她跟屁蟲了,就是不听!看我待會兒怎麼整你。
「我們走吧,消息已經傳出去了,現在所有人都認為我冉學陷入了情感危機。不如我們再制造一點懸疑,讓他們真真假假分不清楚。」冉學走向夏熙漾,在她身邊小聲地說道。
夏熙漾听了,感嘆冉學的狡猾,笑著點頭答應了,就像往常一樣,挽著冉學的手臂朝肖簫那邊走去。
肖簫用眼神示意,讓冉柯戍回頭看看,他不是的打電話過來說夏熙漾和冉學真的出于冷戰嘛?而且是越來越嚴重了,怎麼兩人這個時候和以前一樣親密啊?
冉柯戍回頭,看到夏熙漾挽著冉學走到了他的身邊,疑惑地蹙起了眉頭。怎麼回事?你們兩個變臉變得也太快了吧!
「喂喂喂。」冉柯戍叫住了夏熙漾,發現他們兩人就打算這樣經過他和肖簫打招呼了。
夏熙漾停下了腳步,看著冉柯戍,問道︰「干嘛?」
「你不需要跟我解釋解釋嘛?啊不,應該說是你們兩個,不應該和我解釋解釋嘛?」冉柯戍先是指著夏熙漾,之後又指了指冉學,他們兩個可真能夠演戲的,把所有人都騙得一愣一愣的。
冉學挑了挑眉毛,不多解釋什麼,只是笑了笑,「肖簫,好久不見了。」說完拉著夏熙漾跟著肖簫朝屋里走去。
「喂喂喂,你們三個太過分了,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眼里?」冉柯戍發現三人根本就沒打算理他,氣得瞪圓了眼楮,追了上去,「喂,跟屁蟲,你不應該走在最後,跟在我們幾個後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