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見色心起,輕輕扯下顧傾城那個黑色蕾絲邊的衣服,就準備行那事。
顧傾城一直腦袋暈暈乎乎的,進入了一種本美妙而又焦灼的狀態。當蕭晨不住肆虐的時候,她才發現,這世界上嘴巴除了吃飯和說話之外,還有如此的妙用。它們鏈接了身心,消弭了隔膜,誕生了如同飛蛾撲火一般的激情。
當蕭晨模著她豐盈柔軟的身姿的時候,她更是心思迷亂。
這美好的身體,寂寞了那麼多年。如同最美麗的花朵,開得正嬌女敕的時候,被變成了一朵塑料花,從此,再無人去清嗅。而今,她卻再次盛放。
她渴望蕭晨去開發她們,探索她們,激活她們,釋放她們。此時,她再不是年輕有為的學者,學生崇拜的教師,領導器重的干部,也不是大家族的繼承人,也不是埋首故紙堆的老學究,而是一個女人,一個有欲求,有活力有女人!
可是,當蕭晨的手更深入的時候,她才忽然醒悟過來。不行!不能這麼不清不楚地失去自己保持了那麼久的貞操!
啪!
一個耳光甩向蕭晨,甩得很猛,落得卻很輕。
顧傾城抓著桌沿,踉蹌著站了起來,瞪著蕭晨,臉上卻是一片羞紅。
蕭晨模著臉龐,輕輕搓動了一下,無恥地笑著,一副很滿足的樣子,說道︰「顧老師,你的吻技,比著你的學術功底,確實是查得太多了。還需要努力培養,我不介意當一個盡職盡責的陪練。隨叫隨到還不收費,改天……」
「滾!」
顧傾城指著門口,喝道。
她的臉色褪去了羞紅,變得鐵青。看著蕭晨一臉的戲謔,心底涌起一個念頭,我那麼動情,別人卻是當成一個玩笑。
蕭晨站起身來,往前走了一步,逼近了過去,輕輕嗅了一下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濃郁體香,貼近她的耳邊,戲謔地說道︰「其實,你接吻的時候,閉上眼楮,動情的樣子,真是美極了!」
「你流氓!」
顧傾城轉過頭喝道,嘴巴差點就擦著了蕭晨的臉頰,忙往後退去,一雙柔荑護住自己,眼神里是慌亂和恐懼。
「流氓?你怎麼知道我的小明?我們倆是不是幼兒園同學?」蕭晨呵呵笑道,轉身大步地走出顧傾城的辦公室。
看著蕭晨那落拓不羈的身影消失在門口,顧傾城一下就癱倒了在蕭晨剛剛坐過的沙發上,渾身再次酸軟起來。
她這才忽然意識到,其實,剛剛蕭晨在說她接吻時美極了的時候,她明知道蕭晨是在調戲自己,卻從內心深處涌動起一股熱流,一種強烈的悸動,心里美滋滋的。
「好羞恥!」
顧傾城的那一雙玉手,捂住那如花一般的嬌顏,從牙縫里輕輕迸出幾個字。自己剛剛竟然被這個男生吻得瞬間治水汁液淋灕。是這身體寂寞太久了嗎?
顧傾城望著窗外,一輪圓月溫柔地懸掛在天邊,灑下牛女乃一般的銀輝,天空一碧如洗,幾朵白雲蜷縮在角落里,嬌女敕羞怯。
「以後怎麼辦呢?」顧傾城滿眼都是愁緒,她不知道自己以後應該怎麼面對蕭晨,自己最堅強的外殼竟然被他輕而易舉地攻破了,暴露出最不堪的一面。
「可惡的是這個家伙竟然一直那麼冷靜。」顧傾城想起蕭晨那戲謔的,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就覺得很崩潰。
「啟奏皇上,有一刁民求見!」
蕭晨剛剛走出經管學院的辦公樓,手機里就傳來了那個賤得令人發指的公鴨嗓。按了接听鍵,听筒里傳來秦沛兒急切的聲音︰「怎麼樣,蕭晨?顧老師沒有為難你吧?」
「沒有。」
「呃,那就好。」秦沛兒的語速變得緩慢起來,囑咐道,「我听學姐們說,顧老師是出了名的嚴厲,你不要耍性子,好好和他配合。」
「嗯。還好,沒有那麼嚴厲。」蕭晨一臉嚴肅地說。臉上肌肉好疼,好想笑。沒想到那麼端莊嚴肅的一個御姐,竟然那麼不堪一擊。看來還是自己的手段高明,這要感謝師叔蕭輕眉的教導。
「沒什麼事情,我就掛了。早點休息,明天軍訓,早上八點要到體育場集合,作為班長,你可不要遲到哦!」秦沛兒听蕭晨沒有和顧傾城產生什麼摩擦,也放下心來,語氣輕快地道。
蕭晨掛斷了電話,鬼使神差地回望了一眼顧傾城的辦公室。燈光尚未熄滅,藍色的窗簾上,隱約有一個人影,卻在蕭晨回頭的一瞬間,慌張地離去。
她,在偷看我?
蕭晨搔了搔腦袋,覺得很不好意思。心說,難道她喜歡上我了?
第二天一早,所有的大學新生就早早地起床,換上迷彩服、膠底解放鞋,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為期兩周的軍訓。
所以,對于軍訓,沒有人敢大意,吃過簡單的早飯。所有新生就搬著自己的小板凳來到體育場,參加開學典禮暨軍訓啟動意識。
體育場各種設施已經俱全,東邊也就是緊挨著蕭晨他們那一排寢室的是籃球場、排球場、網球場和室內游泳池。往里面走,是一個標準的足球場。在往西走,則是一塊面積極大的活動場地,有塑膠跑道環繞。
開學典禮就在這里舉行。
按照院系、班級,提前用白色石灰水劃分了一個個方塊形狀的區域,前面標有院系班級名字。
蕭晨和室友走到體育場,就看到主席台下,穿著職業套裝的顧傾城正在左右顧盼,看見蕭晨過來,趕緊招手。蕭晨小跑過去,顧傾城指著放在主席台後的一張紅旗,對他說︰「你是經管學院的學生會主席,要站在前面舉旗!怎麼這麼晚?還有十分鐘就開始了!」
蕭晨仔細辨認了她的表情,結果大失所望,沒有憤怒,也沒有怨恨,更沒有歡愉。而是公事公辦的平靜如水。蕭晨沒時間多想,撿起旗子站在前面。
不一會兒,所有的學生就聚集的差不多了。其他院系也和蕭晨他們經管系一樣,都有一名學生會主席手持旗子站在前面。
學校這樣做,一方面是便于組織學生就位,方面他們認出自己的位置。一方面也是對于學生干部的一種展示和確認。故而,同學們看他們的眼神也多以羨慕嫉妒為主。其他院系的學生會主席看來都很享受這種目光,要麼一臉凝重,偽裝成熟,要麼神色輕佻,洋洋自得。
不過,蕭晨一向懶憊,心說別人都可以坐在小凳子上,而自己卻要站著。看著放在旁邊的自己的小凳子,問顧傾城說道︰「顧老師,我可以坐下嗎?」
「你怎麼這麼懶?你看其他院系的學生會主席坐下了嗎?」顧傾城皺著眉頭,一臉厭惡的表情。
蕭晨一臉嚴肅地告訴自己︰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東西。她越表現得討厭我,其實就是越喜歡我。
要小心點。別被她下了迷藥,強暴了我。
身後的周塵和同學們議論道︰「咱們這個學生會主席可是大牌的很啊!連舉旗這挺光榮的事情,他都嫌累。」
他的聲音故意揚得很好,就是在如此噪雜的情況下,還是清晰地傳入了蕭晨的耳朵里。
蕭晨回過頭,冷冷地瞧了他一眼,說道︰「周塵,你要想舉,就過來舉起好了!只要顧老師不罵我。你覺得挺光榮,我覺得挺沒勁的。這麼毫無創造性的工作,和光榮不關榮有個蛋關系。」
周塵臉扭向一邊,冷哼一聲,小聲嘟囔了一聲︰「惺惺作態!」
「靠!周塵,你要再他母親的囂張,你信不信我抽你丫的!」聞章惡狠狠地看著周塵,聲音不低道。他是蕭晨寢室里最弱小的一個,卻是最沖動的一個,小蛤蟆大嗓門。
周塵本想回嘴,但是看身高馬大的武義也站在那里虎視眈眈地看著自己,生生地給憋了過去,臉上的青春痘漲得通紅透亮,嬌艷無比。
會議由常務副校長焦連成主持,他敲了敲話筒,清了清嗓子,簡單地做了一個歡迎大學新生祝福大家學習生活愉快盡快適應大學生活的開場白,又讓軍訓教官負責人講了一場軍訓意義紀律和注意事項。
焦連成再次靠近話筒,就提高了聲音說道︰「海大是一所有魅力的大學,是萬千學子向往的聖地,除了這里有優秀的師資、良好的設備、兼容並包思想自由的風氣,更重要的是這里有一位全國學子都愛戴的校長。他被海大乃至全國的學子親切地稱為賢叔。他把學生當成自己的兒子一般來愛。」
頓了一下,似乎在看同學們的反應,他繼續說道︰「我看到有的同學們笑了,覺得我夸張了嗎?或者覺得我在拍馬屁?」
同學們大都帶著各種電子設備,早已經拿出手機、psp在玩游戲,或者是悶頭看著雜志,用來提神,生怕睡著了。因為他們每次入學都會經歷一場千篇一律的開學典禮,刻板的校領導循環,寫得像革命烈士悼詞的新生發言,聊無新意。
現在他們發現,這個焦連成講話倒是挺直白暢快,都抬起頭,發出善意的哄笑,焦連成繼續道︰「告訴同學們一個細節,畢業證和學位證上都有大學校長的簽名。別的學校都是影印的。只有我們海大才是陳校長親筆簽字的。同學們知道畢業證和學位證一共有多少份嗎?加起來有九千份!需要不停地寫這個三個字,寫兩天時間。而且陳校長有過長期的學術研究,他有嚴重的肩周炎,長久地伏案會讓他很痛苦。」
同學們現在全部安靜下來,蕭晨向陳賢書望去,卻發現這個按照行政級別來說已經是副部級的老人,竟然很羞赧,臉有點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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