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說過會經常來我家看我,可是都半個月了,還沒到我家一次。)譚功達怎麼看高志強完全取決于蕭晨怎麼說。
蕭晨戲謔地看了高志強一眼,說道:「爺爺,你就別操心了,一點小摩擦。」
高志強心中一沉,好懸沒有氣哭了。
蕭晨這一招就是殺人于無形啊,不讓譚功達操心?可能嗎?前段時間譚功達因為鄒家綁架了他孫女,直接導致了鄒家覆滅,順帶著把他的死忠老部下唐國棟都整下去了。可見這個人是多麼護犢子了。
這時候蕭晨說是小摩擦,就等于點破了自己對他不利,那譚功達一怒,自己還有好嗎?這政治生命基本就算完結了。在華夏當官難啊,攀爬了半輩子才混了一個副廳級的區長,容易嗎?沒想到幾十年心血毀于一旦。
此時,高志強根本沒有力氣去恨蕭晨。怨天怨地怨社會,再加上自怨自艾,連自殺的心都有了。
譚功達沒有發火,微笑著握住高志強的手,讓他簡直有受寵若驚做夢的感覺,一臉和煦地說道:「我這個孫子,調皮的很,有什麼得罪的地方,你多多擔待點。♀」
高志強他敢不擔待嗎?現在他是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只剩笑了,可是,笑得比哭得還難看。雙膝一軟,就想跪下求饒。
譚功達說完這番話,又和李破軍說了幾句話,夸贊了杜飛幾句,就和蕭晨告辭,說現在雅妃都不敢去上學,見了生人也怕,讓蕭晨有空去陪陪她。
譚雅妃卻不願意離開,賴著不走要在這里唱歌。譚功達只好帶著一行人先行離開。
馬興文走到那幾名干警身邊的時候,冷哼一聲說道:「誰讓你們出警的?等著我紀委查你們啊?」
那幾名干警嚇得屁滾尿流,跑得比兔子還快。馬興文看了看呆立著高志強的背影,無奈地搖搖頭,有些人能力差,沒本事也就算了。關鍵是他還沒眼色,沒眼色吧,他還沒有運氣。撞到槍口上了這是!
譚功達剛剛離開,高志強就一個耳光甩在了寧偉臉上,怒吼道:「你個沒眼力界的廢物!王八蛋!惹誰不好,偏偏惹我們蕭少!」
寧偉在外面囂張,但是在自己親舅舅跟前卻屁都不敢放一個。一個耳光甩得他眼冒金星,他缺只是捂著臉不說話。他也知道,今天蕭晨要是和他們計較,他們整個家族就完了。
這些年他們家族一直在舅舅的蔭庇下做生意,要是他舅舅倒下了,憑他們那頭腦,一個子兒都賺不到。
見寧偉只是傻站著,一句道歉的話都不知道說,高志強急壞了,冷不丁地飛起一腳踹在寧偉腰眼上,喝道:「跪下,向蕭公子認錯!」
寧偉雖然狂傲,但他不是傻瓜。知道譚功達、莫新軍和蕭晨關系如此親密意味著什麼。
早已經嚇得魂飛魄散,被舅舅踹了一腳,就順勢猛地跪在地上,匍匐在蕭晨面前,不住磕頭道:「蕭公子,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請您放過我們一馬。」
蕭晨淡然地抿著水,看也不看他一眼。也不說話,沖驚魂未定的包房公主揮揮手,說道:「繼續唱歌。點個《兩只老虎》!」
包房公主剛剛見高志強和寧偉帶著幾名干警如狼似虎地沖進來,嚇得不輕。雖然她只是做包房公主這種合法的職業,但也見過警察到金碧輝煌這種娛樂場所檢查時候的跋扈模樣。她還被檢查的警察揩過油。
本身對高志強這種人是既害怕又痛恨,現在見他們戰戰兢兢地向蕭晨求饒,銀牙輕咬,說不出的快意。而對蕭晨更是又敬佩,又傾慕。所以,對蕭晨的話執行得分外到位,甚至自作主張告訴值班經理送幾個果盤過來。
高志強看蕭晨不為所動,知道蕭晨還記得仇呢。一咬後槽牙,雙膝一彎,壯碩肥大的身軀下沉,猛地跪下來,對蕭晨說道:「蕭公子,今兒我高志強認栽了。白混了這麼多年,竟然不知道蕭晨是譚書記的孫子。只要蕭公子今兒放我一馬,我今後就是做牛做馬報答蕭公子,任你驅使!」
高志強這一下下跪,卻是把包房公主、杜飛的兩個手下嚇了一跳。
堂堂一個東湖區的區長,竟然對蕭晨這個年紀不到二十歲的青年下跪。他們都瞠目結舌地看著眼前的局面。心說,這事兒要傳去,恐怕沒人會相信。
他們的目光都落在蕭晨的身上,心說,這面子給的也夠大了。蕭晨估計也該見好就收了,不然,蕭晨還想怎麼樣?
蕭晨原本還沒那麼大氣,听他這麼說,心中卻更惱火了。
只見他拎著一酒瓶子路易十三,往嘴巴里慣了一口,居高臨下,跟瞧一只螞蟻一樣地看著高志強。目光冷冽,如同刀子一樣,似乎能射穿高志強的五髒六腑。說不出的囂張與跋扈。
冷哼一聲說道:「跟我談條件,你配嗎?听你的意思,今天我要是不放過你,你還想報復我還是怎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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