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活了一下午,身上出了不少汗,現在涼下來,黏糊糊地甚是難受。學校里的浴室又擁擠不堪,很不好用,就想用蕭晨的浴室洗個澡。
「沒問題!」蕭晨笑眯眯地開玩笑說道,「要不,咱們來個男女共浴?」
「啊?」秦沛兒的臉上更紅了,低下頭,雙手緊張地搓著衣襟,驚慌失措。
蕭晨這才覺得自己的語言很不恰當,秦沛兒不像林曉筠湯凌萱那倆丫頭,瘋得很,什麼玩笑都能開。顯然,她把蕭晨的玩笑話當真了,忙說︰「我開玩笑的。電熱水器一直是開著的。你趕緊去吧。」
秦沛兒轉過身走向浴室,心中登時一松,長長地吁出一口氣,但是隱隱又有一絲失落。如果他不是玩笑,我要不要答應呢?
模了模發燙的臉,暗罵自己無恥,瞎想什麼呢?
蕭晨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心中也是同樣的念頭,如果我剛剛沒有說是開玩笑,她會不會拒絕。心中不禁浮起片片綺麗的念頭。
浴室傳來嘩嘩地水聲,如同大珠小珠落玉盤,分外悅耳動听。
這明顯吸引了蕭晨的注意力。
從蕭晨所坐的沙發的位置,能看到浴室。
雖然隔著毛玻璃的浴室門,燈光投射出來,蕭晨還能模模糊糊地看到一片耀眼的白皙,在門上留下了秦沛兒妙曼的身影,縴腰不足盈盈一握。
蕭晨不禁心猿意馬,腦海里浮現出很多東洋電影中精彩火爆的鏡頭。心癢難耐︰假如我現在沖進去的話,她會那棍子敲我頭嗎?不過,好像浴室里也沒有棍子。
曾經有一位婬人說過︰一夜,說不定還會發展為多夜情。如果多夜情持續了一生,那就是完美的愛情。
蕭晨抓了抓腦袋,站起身來,愛不是說的。而是要做的。愛她,就給她吧。
「蕭晨……」浴室里傳來秦沛兒的叫聲。
「怎麼了?」蕭晨問道。
「浴室沒有隔離間。我……我的襯衣弄濕了……」秦沛兒郁悶地說道。
「啊?我去附近服裝店給你買一件?」蕭晨建議道。
「那太麻煩了……」秦沛兒雙手抱著,臉紅紅的,用細不可聞如同蚊蚋的聲音說道,「你不介意的話,我能借你的襯衣穿一下嗎?」
秦沛兒的襯衣被打濕,倒不是她刻意的。
但是,要蕭晨的襯衣,卻隱藏著女孩卑微的小歡喜,甜美的小心事。我不能日日和他在一起,如果每天穿著他的襯衣入睡的話,襯衣上有他的味道,有他殘留的溫度,就如同被他擁抱著一樣,多幸福。
「哦,沒問題。」蕭晨走到臥室,翻出一件格子襯衣,走到浴室門前,「找到了。」
玻璃門被拉開一條細縫,一條白皙的胳膊伸了出來,如同白璧無瑕。
胳膊上還殘留著一些水滴,散發著氤氳的熱氣,更顯得胳膊瑩潤美好,在燈光的照射下,如同白透明一般。
五指尖尖,如同削尖的蔥白,柔女敕無比。
只看到這一條手臂,蕭晨已經暈暈乎乎的了。
秦沛兒一手拉著門,身體下意識地就靠近了過來,她玉白的妙曼身影,也顯得更為清晰。看著這一幕,蕭晨只覺得熱血上涌,腦門嗡了一聲,呆若木雞,口干舌燥,心尖狂顫,啞聲喊道︰「沛兒?」
「嗯?你怎麼了蕭晨?」
秦沛兒也感覺到蕭晨的異樣,心中涌起一種奇異的感受,預感到什麼事情要發生了。皮膚上彈起一個個的小小的爆栗。身體因為激動,微微發抖。
突然,蕭晨猛地推門而入。
秦沛兒被門一撞,發出一聲驚叫,急急忙忙地後退,淋浴還沒有關掉。地上濕滑,秦沛兒一個趔趄,好懸沒有摔倒。
蕭晨急忙一個抄手,輕輕地攬住秦沛兒的腰身。
美人在懷,如軟玉溫香。
「蕭晨……你?」秦沛兒烏黑的眼珠里,滿是驚疑,甚至還有一點點恐懼。
但是,心底深處,卻有一種幸福的感覺。成為他的女人,不正是自己的夢想嗎?
此刻她身上還濕漉漉的,上身襯衣更是濕得厲害,如同半透明一般,水汽氤氳,更顯得渾身雪白雪白的,沒有一絲瑕疵。這美好的軀體,有著若有若無的遮蓋地,更顯得充滿誘惑。
呈現在蕭晨面前。讓蕭晨心中大動,砰砰狂跳!
蕭晨沒有說話,此刻他已經被灼燒得渾身難受無比,緊緊地擁抱著秦沛兒在那水潤的臉上親了一下。
秦沛兒驚呼了一聲,雙手不由自主就掙扎了兩下,水花撒在二人身上,四處飛濺。
懷中的美人兒,滿臉羞意,更是雙手緊緊絞在一起,一臉的茫然無措,緊張之神溢于言表,可是那被水浸透了的眉眼如同畫里的一般。
曲線玲瓏地軀干,在半透明的襯衣下,若因若現。
蕭晨忍不住一手貼住她的腰上,微微一用力,就把秦沛兒的身子緊緊地貼在了懷里。
秦沛兒緊張之下,呼吸急促。猶如離了水的魚兒一般,誘人地小嘴微張。
蕭晨看在眼里,只覺得一陣口干舌燥,胸間一陣發緊,如同被什麼緊緊地束著一般,喘不過氣來。
再也忍耐不住,猛地低頭一口吻住了她,秦沛兒只是哼了一聲,隨即身子放松,身體微側,輕輕貼靠在蕭晨的胸膛上,無措的雙手也終于找到了地方,緊緊的摟住了脖子。
蕭晨一手抱住她的腰肢,一手就忍不住上下模索起來,輕而易舉地解開了她的衣扣。
秦沛兒身子不可抑止的顫抖了起來,即使蕭晨松開了她,她似乎連呼吸都忘記了一般,差點沒暈過去。
此刻的秦沛兒更是溫順的柔情無限,緊張之下,更是毫無半點主張。
蕭晨的目光更是火熱,從她嘴唇之上,然後順著脖子,更是這麼一路吻了下去。秦沛兒開始身子還只是顫抖,到了後來,卻忍不住輕輕扭動了起來,臉上仿佛是涂抹了一層胭脂,就連脖子上的肌膚都隱隱的發紅了,一雙眸子半合,眼波迷離,似乎已經失去了意識一般,只是一雙小手還兀自緊緊的抓住蕭晨的手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