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波地。
「喂,那個女人是誰啊?」
「她是從哪里出現的?」
「好像海軍的表情不是很好看啊……」
「爸爸,那個姐姐……她長得好好看啊……」
「她到底是哪一方的人,海軍,還是海賊?」
馬林梵多。
「斯摩格桑,快看,那把刀。」達斯琪停下手中的動作,對著斯摩格說道。
斯摩格抽著煙,「啊,我知道,海軍想要速戰速決,就是怕她的出現,現在,怕是來不及了。」剛才薩卡斯基說出那種話,無疑是找死。
「切,這麼快就要結束了嗎?」拉爾模著頭發,「波魯薩利諾,這次就結束了,下次再找你打。」
每個人都驚恐地看著這邊的戰況,大將黃猿,身上有不少的彈孔,而拉爾,卻毫發無傷。
那個人,居然和大將打,還毫發無傷……
佔了上風……
不可置信……
「真是可怕啊~~~拉爾醬~~~~」黃猿捂著傷口,「下次可不想再和你打了~~~真是的,上次和庫贊打得真是……」
「嘛,她來了,也就意味著,這場戰爭可以結束了。」青雉悠閑地說道。
「洛亞?」女帝還是記得和她有過一面之緣的洛亞,但是卻不知道為什麼她會出現在這個戰場上。
堂吉柯德的臉上出現了笑容,莫名的笑意。
現在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這里,包括海賊,包括海軍。
在所有人正在猜想這個女人的真實身份的時候,赤犬的肩上,一把細長的刀刺入。即使赤犬元素化了,也還是感覺得到,差一點,就深入心髒了,刀鋒深入骨頭,他的元素化,還是沒能夠抵御傷痛。
在岩漿中,那一雙黑眸的眼白也被染成了紅色。
「那把刀……是‘若鳧’!」凱瑞奇手一抖,咖啡濺到了身上,但是一向有潔癖的他,居然沒有去擦拭的意思,驚訝地看向前方。
「船長居然沒有用‘黑棺’……」鷹眼看著自己手中的黑刀。
「那把刀,我記得是船醫先生送的,中世紀的那把名刀吧?」saber想了想。
「看起來,船長是真的生氣了。」股宗口中吐出煙霧,「還沒見過船長下手那麼狠的時候……這家伙,薩卡斯基真的是惹怒了她……」
「喂,克比,你看!」貝魯梅伯指著那邊的戰況,手指不停地在顫抖著。
那個女人,出招居然那麼快,而且……
大將居然沒有還手的力量!
「啊,我看到了。」克比咽了一口口水,「雖然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但是……」
「卡普中將……」
海軍們看到了卡普動搖的眼神。
「卡普桑,難道你認識那個人嗎?」克比問道,但是心中的恐懼還是沒有退落。
「啊,我認識,很熟悉。」卡普沒有過多解釋。
戰國握緊了拳頭,拿起電話蟲,「現在出現是想干什麼!帝姬!」
下面的海軍一陣喧嘩聲。
「那個人就是……帝姬?」
「不敢相信……」
洛亞听了戰國的話,連頭都不抬,把若鳧從赤犬的肩頭拔出,血液混著岩漿,在刀鋒中閃閃發光。
「戰國,我早就說過了!」
「停止戰爭,解放艾斯!否則,我們就開戰!」洛亞背後的黑棺沒有動過,若鳧在手上,沾染了血跡,「因為我是海賊!我管你什麼‘正義’‘不正義’,我要知道的,就只是我要守護的家人和伙伴而已!」
「洛亞,你……」路飛感動得稀里糊涂,一下子撲了上去。
某只隱藏的潛水艇。
貝波拿著望遠鏡,看著羅越來越難看的臉色。
「船長……」
羅放下了望遠鏡,「草帽當家,馬爾科,青雉……」
然後寫入名單。
剛才草帽當家在干什麼?
不死鳥馬爾科,你的手搭在哪里?
還有青雉,你的眼神飄到哪里?
貝波驚悚地看見自家船長把這三個人的名字打了個叉叉。
赤犬模著自己的傷口,一股恥辱感涌上心頭。
吃了岩漿果實之後,就已經很少有人能讓自己流血的了。
上一個是白胡子,下一個是鳳仙,接下來就是帝姬了嗎?
可惡!
赤犬掙扎著起來,手中再次元素化。
他就算是死,也要堅守自己的「正義」,也要拉上一個墊背的。
「嗯?」鳳仙拿著夜兔傘,看著赤犬的舉動。
「他想干什麼?」saber皺了皺眉。
本來洛亞還是背對著赤犬,但是卻感覺到了什麼,就是因為見聞色霸氣。
赤犬的拳頭化為岩漿,「下地獄去吧!」
速度擦著風,所有人都驚呼不好。
「洛醬!」馬爾科。
「洛亞!」以藏。
「洛亞!」喬治。
「洛亞!小心啊!」路飛指著洛亞背後的赤犬。
火花四濺。
洛亞頭都沒有回,用手接下了那岩漿化的拳頭。
「喂,騙人的吧……」克比看著眼前的這一幕,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岩漿被接了下來,沒有用霸氣的手,就這樣接下了岩漿。騙人的吧?連「火拳」都接不下,都燃燒的岩漿,連白胡子都受了偷襲的岩漿,居然被接下了。
「偷襲?還真是你的作風呢!」洛亞諷刺的話語響起,「這就是你秉持的‘正義’嗎?」
「可惡……」
「你難道忘了,我也是能力者嗎?」
赤犬現在才想起,這個女人,有著那個最強的超人系的能力,雖然平時她是不使用那個能力的,但是……也不能忘記,那個能力的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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