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她想開口說話,卻看到諸葛暮歸背在身後的手擺了擺。
不能解釋?
她有點迷糊地閉嘴。
倒是寧王接著她的話說了下去,「那是什麼?難道你想說那是胎記?哼,除了靈族人,不會有人長著那樣的胎記!」
「……」
還好剛才沒解釋,不然越描越黑。
諸葛暮歸還是那樣冷冷淡淡的調子,「那寧王又怎麼知道她是冒充的?」
「她不會法術!」
諸葛暮歸剛一過來就看到寧王要對夏暖言出手,前面的事他半點都沒看到,現在一時也找不到反駁的話。
倒是夏暖言自己想起剛才的事,心里有了疑問。
「寧王,剛才你說這點小伎倆騙不了你?那請問我剛才用的是什麼伎倆?」
「……」
寧王那張陰凜凜的臉又陰沉了幾分,看著更為陰險。
夏暖言也猜到他答不出。
那是因為肌肉頻繁收縮之後造成的暫時麻痹,所以才動不了啊!
古人應該解釋不了這個才對。
她看寧王根本就是想借機殺了她。
說什麼看穿她的伎倆,其實也只是找一個冠冕堂皇的借口而已。
反正殺過之後也死無對證,他隨便編一個理由就能解釋過去。
只是她不明白寧王為什麼急著要殺她這個疑似靈族人的人。
還有什麼是靈族人……
寧王根本回答不了她的問題。
借著腿終于恢復了知覺,可以站起來的機會,他低頭撢著身上的灰塵,陰著臉尋思對策。
之前暈過去的那位白面書生不知什麼時候醒了,出聲說,「這里是神廟,如果真的有人冒充靈族人,那可真是犯了大忌,寧王也只是一時情急才考慮不周,還望皇上恕罪。」
「安王說得也不錯。」
諸葛暮歸微微點頭,宣布此事到此結束,「都回去吧。」
安王?
夏暖言結結實實地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