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好悲慘的寧王。
「其實寧王長得就很帥……」夏暖言忍著笑幫臉已經扭曲了的寧王說話。
「他?」
何舞搖搖頭,「五官倒是挺好的,可一看就覺得他好陰險,就差在臉上掛塊牌子提醒路人了。」
「……」確實是……
提到這個何舞有點怨念,「你知道嗎,我好心做了個徽章給他,上面寫著‘其實我沒有我的臉那麼陰險’,可是他一點都不領情,直接就給丟了!」
寧王的牙都快被他咬碎了,「你們聊完了沒有!說正題!」
「說就說~」
何舞沖他做了個鬼臉,之後轉過頭來問諸葛暮歸,「我為什麼會天天夢到你?」
寧王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吼人的沖動,「正題不是這個!」
「……哦。」
何舞有點不好意思,「對不起,我一看見他就把你忘了。」
「……」
小舞,不能每句話都這麼刀刀見血啊……
夏暖言都有點同情寧王了。
何舞繼續很粗神經地沒注意到寧王的臉色,接著說正題。
「也許是跟我是穿越過來的有關吧。」
「你是怎麼穿越過來的?」
「我也不明白。」
何舞困惑地回憶著,「我那幾天發燒了,人有點迷糊,總覺得有人跟我說回來吧回來吧回來吧,我被吵煩了,說了句‘回就回’,之後就到這里來了。」
「……怎麼跟鬼故事似的?」
「我也覺得像。」
「那你穿越來的那天有什麼特別的事沒有?」
「沒有吧……」
何舞回憶了一下,搖搖頭,「確實沒有。」
那寧王的臉色怎麼那麼奇怪?
諸葛暮歸也注意到了,開口問寧王,「那天發生了什麼?」
「……她掉在王府後山。」
諸葛暮歸笑了,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
「王府後山是?」夏暖言對這里完全不熟悉。
「溫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