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也太容易沖動了啊……
從她臉上神情也看得出她在想什麼,諸葛暮歸好氣又好笑地掐掐她的臉。
「你要知道我現在是很容易沖動的。」
「……其實我馬上就能自己反應過來了,你不用說得這麼明白也沒關系。」
夏暖言含淚了。
真是不用說得這麼明白啊!
她知道他之前半點跟女人親密的經驗都沒有,所以很容易沖動……
諸葛暮歸失笑地把頭埋到她的頸窩,喃喃念叨著,「再讓我看見你臉紅,我永遠沒法冷靜下來。」
「……」
不公平!
太不公平了!
他怎麼不說他平時動不動就臉紅考驗她的定力呢!
感覺身下的人氣呼呼地正在不滿,諸葛暮歸笑問她,「有不滿?」
「沒有。」
以後再算賬!
現在是「冷靜」時間,不能節外生枝……
可諸葛暮歸偏要問個明白,夏暖言也只好實話實說。
「那是你定力好。」
听完之後,諸葛暮歸很認真地這麼評價道。
「……多謝夸獎。」
「當然也更可能是你有色心沒色膽。」
「……還是第一個猜測合理些。」
「是動听些。」
「……合理又動听。」
「實話通常是不動听的。」諸葛暮歸提醒她她要認清現實。
「……你是不是冷靜完了!」
「沒有。」諸葛暮歸繼續賴在她身上不起來。
「……我太懷念第一次見面時你冷得像個大冰磚似的模樣了。」
夏暖言想要咬手帕了。
「可那天我沒穿衣服。」
「……是沒穿上衣!」
「你看得真清楚。」諸葛暮歸很「純情」地紅著臉。
「……我要悔婚!」
「悔婚是嫁人之前的事。」
「……那我就要休夫!」
「不許。」
這點根本沒得商量,諸葛暮歸直接攫住她的下巴,吻去她的所有抗議。